他们不只在享受和欣赏彼此的身体,其实也试图要瞭解对方的每一个反
应,举凡各个敏感带的范围及撩拨方式,他俩都在一再的实验与尝试,当杜立能
的舌尖由会阴穴滑向竺勃的菊蕾时,竺勃的贝齿也正在他的肛门外不得其门而入
。
后来她终于用手扳开了那两团结实的臀肉,从未被人碰触过最隐密地带的杜
立能,在竺勃的舌头首次划过他的括约肌时,竟然忍不住发出了颤慄与呻吟,望
着他抖簌的屁股,竺勃赶紧停下来轻声问道:「怎么样?要我继续吗?」
奇特的快感还未完全消失,杜立能仍在捕捉着最后一丝馀韵,当那种令灵魂
飞舞的感觉飘出身体以后,他才喟歎着说:「当然,波波,我要妳尽可能的舔深
一点。」
竺勃咬了一下他的屁股应道:「没问题,只要你喜欢,人家可以一整天都帮
你舔这裡。」
爱人的温柔与顺从,使杜立能亟思该如何投桃报李,他在想了一下之后才问
道:「波波,我能用手指头挖妳的后庭吗?」
只听竺勃用含煳不清的语音说道:「能,我是你的人,你爱怎么对我都可以
。」
得到特许的杜立能展开了人生的另一项新体验,奇紧无比的菊穴收缩力大的
惊人,他连试了好几次才插进一节手指头,而竺勃也不知是因为痛楚或是兴奋,
已经哼哼呵呵的急扭了好几次臀部,为了怕唐突佳人,这杜立能先把两根手指
头插进阴道裡面去浸湿,然后才拔出来刺入菊穴,果然中指顺利又挺进了一节,
儘管竺勃还是闷哼着摇动了一下身躯,但她的舌尖却更急切地直往杜立能的屁眼
裡鑽。
这就是全心全意的爱,他们互相品嚐着人体最污秽的排泄口,如果可能,他
们也绝对愿意为爱人吸出每一个毛细孔裡面所隐藏的细菌,轻哼漫吟瀰漫着整个
屋内,偶尔也会传出几声高亢的呼喊,那大概是他们的探和体会又进入了另一
个更深层的世界。
没有人晓得他们到底有没有吻遍彼此的每一吋肌肤,不过杜立能确实曾把竺
勃的每一根脚趾都含在嘴裡吸吮、而竺勃也一次又一次地把他的十根手指头轮流
放在口中啃食,他们尽可能让爱人得到最高的享受,即使是膝盖和脚踝的骨轮也
没放过,只要发觉那个地方还有遗漏,他们马上会找时机或利用变换体位来完成
另一次示爱的工程。
在竺勃连吸带舔吃光杜立能颈部的汗水之后,他们才正式短兵相接,强悍的
杜立能今天一开始便有如勐虎出闸,可能是因为前戏太过长久,所以血气正盛的
少年一翻身上马便纵情驰骋,他在横冲直撞、左拐右突之馀,不时还会来上一段
快打急攻,也不管竺勃被他杀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副苦不堪言的可怜模样,他就
是一迳地前插后顶,连半秒钟都不肯放鬆,就算已经换过了四种姿势,他却依然
威风凛凛、刚气逼人。
其实竺勃并不希望杜立能今天如此卖力,因为她悄悄地计算过,再一、两天
自己的高危险期就要来临,而她并不打算避孕,虽然明知一旦要强行走过那座危
险的桥,自己便会宛如过河卒子,很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头的机会,但是她已经
下定决心,她要和杜立能一起拥有爱的结晶!纵然崎岖的前途可以预见,她却还
是无怨无悔的准备跨出这一步。
所以她此刻有点私心,因为每个女人都期待自己的男人是在最强、最勐、最
棒的时刻,把最好的精液点滴不剩地灌进她的子宫,然而此刻的杜立能差不多已
经是处在巅峰状态,因此竺勃是既爱又怜的紧抱着这个少年,毕竟任谁也无法确
定,往后几天杜立能是否能比今天表现的更加强壮和完美,虽然这只是一个淼小
而隐秘的心愿,但竺勃衷心企盼着上苍能帮她完成。
一场历时超过三个钟头的盘肠大战总算在地上平息了下来,他俩并没有爬
床上,他们就那样赤裸裸的相拥而眠,直到苍白的月光洒落在窗台,杜立能才
悠悠地醒来,他发觉自己身上已经裹着薄毯,一股温暖和爱意霎时充满了心房,
他忍不住一个翻身把竺勃抱进怀裡吻了起来,就从那一刻起,他俩便情话绵绵说
个不完,而竺勃那张轻便的睡床,在那一夜又被狠狠折腾了两次。
第二天还是竺勃比较早起床,杜立能是在菜香飘送的时候才睁开眼睛,他记
得昨天自己并没有买青菜,为何竺勃会有菜可炒?等他冲进厨房一看,流理台上
竟然是蔬果一大堆,他心裡有些吃惊,连忙从后头抱住竺勃的纤腰埋怨道:「不
是告诉妳出门要有我陪着,怎么又自己一个人跑去买菜?这样万一有危险怎么办
?」
满脸幸福神色的竺勃眸看了他一眼说:「放心!我没忘记你的叮咛,我这
是打电话叫超商送来的,贵一点,可是你昨晚消耗了那么多体力,不好好补充一
下营养不行,所以贵就让它贵囉。」
话虽然已经说完,但竺勃脸上却有着一股掩不住的喜悦和娇羞,那种属于新
婚少妇才有的气韵和美豔,使杜立能看得有些发呆,他踮起脚尖轻轻吻了下竺勃
的面颊说:「好漂亮的老师!等一下吃饱了我要马上再来一次。」
竺勃被逗的连脖子都羞红了,她一边推开杜立能、一边噘着小嘴啐骂道:「
乱讲!谁要跟你再来一次?都快两点了还不赶快去洗澡准备吃饭:下午我们到重
庆南路逛书店啦。」
一听竺勃准备要出门,杜立能当然没再死缠烂打,不过他还是凑在竺勃的耳
边说道:「遵命,波波,那这次我们就留到晚上妳再补我;现在我先去打个电话
,然后立刻去洗战斗澡。」
竺勃手裡炒着菜,眼睛却狐疑的望着他说:「才刚睡醒你要打电话给谁?」
杜立能慢条斯理的走向客厅说:「喔,没什么,我只是要通知足球队的人,
这星期我都不参加练球了。」
竺勃并没有考虑其他,在漫应一声之后,便专心料理其他的菜餚,而杜立能
拨的正是五元的号码,电话才一接通,五元便压低声音告诉他:「有阿旺的消息
了,那隻瘦皮猴目前窝在他叔叔的工厂。」
厨房那边锅鼎瓢盆一遍热闹,因此杜立能很放心的问道:「有没有或是
住在那附近的自己人?」
电话那头的五元似乎在拍着胸脯说话:「这些我会搞定,你甭担心,只要记
得抓猴子的时候别忘了我就好。」
眼睛还是盯着厨房那头,不过这杜立能也放低了音量:「好,先别打草惊
蛇,我只是想找他商量几个问题,千万别把他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