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银丝锦服青年面色漏出一丝尴尬,转而明悟:「这样,贤弟天棚之画,除了
这只勐虎,为兄尽数买去,可否邀贤弟酒楼一叙?」
「哦?」
听闻此言,西门庆有些意外,放下手中毛笔搁置砚台,抬首凝望向银丝锦服
青年。
这天棚之中,最好的画像,就数勐虎最佳,但他却转而求其次。
西门庆不由有些疑惑,还带着些许鄙夷道:「为何?此画难道比之其余更差?」
「自然不是!」
瞧见西门庆目中鄙夷,银丝锦服青年微微一笑,道:「为兄之所以不要勐虎
,原因乃是这只勐虎不应换取钱财,若依银两计算此画价格,就是玷污了这幅画
卷。」
由此听出,银丝锦服青年也是热爱画作之人。
此人一言,让西门庆有些惭愧,不过转而化作轻叹,深深瞄了眼勐虎画卷。
「人都有绝处之时,愚兄懂得,贤弟不必惭愧。这是十两纹银,这些画卷愚
兄统统买下,若是不够,愚兄此处还有十两。」
银丝锦服青年毫不在意的将二十两纹银放置西门庆面前,转而伸手说道:「
请贤弟一叙!」
「一副数纹铜钱,十两纹银绰绰有余,只是在下无银两找还。」
见银丝锦服青年放下二十两纹银,西门庆面色有些尴尬的说道。
听闻西门庆话语,银丝锦服青年哈哈笑道:「如此佳作,十两纹银被愚兄购
买,乃是愚兄赚到。请把,愚兄做东,你我二人探讨画作。」
西门庆迟疑片刻,收拾下画卷与银丝锦服青年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