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发亮,而正侧首仰在和张扬两舌
战的裘依依,除了脸上尚未乾
透的像敷了一层面膜以外,她半睁的眼眸也不停的瞟来扫去,似乎是在忙着
找古志宇的踪影。
第一个扑上去的是彭凤德,他急急忙忙的架住裘依依双腿,老一耸便把
整支顶了进去,而他一开始发动,有好几只手立刻同时伸向那对傲岸的双峰
,来自四面八方的袭击使裘依依有些应接不暇,古志宇才刚听见她发出一串苦闷
的哼声,随即便瞧见郑文华把硬梆梆的大塞进她嘴里,这幅景象使古志宇不
忍再看下去,他悄悄的退到旁边点燃一根白长寿,藉着袅绕的烟雾,他让自己陷
短暂的麻木当中。
宛如汐向着岸边在一步步快速的推进,裘依依的喘息和呻吟也一波比一波
激烈和艰辛,随着男一次比一次更凶狠的顶撞,她的下体就像有台打桩机在肆
虐一般,不断有既清脆又沉重的撞击声传古志宇耳中,望着那些前仆后继的男
,个个带着满脸
笑在裘依依两腿之间频频换手、来来去去,似乎不管他们已
过几次,却永远都不会满足似的。
古志宇已连抽了三支烟,但他思汹涌的心
并未平息,床上那些野兽赤条
条的丑陋身影、以及裘依依的婉转娇啼和彷佛随时都会断气般的喘息,再次让他
的命根子充满生机,本来他以为自己在大举发泄之后已是强弩之末,最快也得一
、两个小时才能再举,没想到不过是半个钟左右,他的胯下之物竟然又蠢蠢欲
动。
重重的吸完最后一烟,古志宇
神抖擞的站起来,他挺着意气风发的大
,开始在床边踱着方步以找可以适时切
的好位置,只是他来走了三趟,
但整张大床还是没有他的容身之处,最后他只好站在床尾,等待着能在吴金堂翻
身下马以后,抢先一步把在旁边虎视眈眈的林泰山挤下床去。
就在他和林泰山两都蓄势待发之际,眼看即将
发的吴金堂突然静止下来
大喘着气说:「哇!这骚
实在有够耐
的,我的老二都快磨
皮了,她的
水却还是源源不绝的流个不停。」
正在让裘依依品箫的吴金树立刻接应道:「所以我才告诉你一个
三十万
绝对值票价,如何?我没骗你吧?」
吴金树的话似乎让他想起了什么,兄俩在对看了一眼之后,吴金堂勐
地拔出站起来说道:「既然要玩个够本,那咱们吴氏兄就给她来点新鲜的
嚐嚐;呵呵各位要看清楚了,仔细瞧瞧这位大美是怎么一次吃下两根大香
蕉的,这样等一下你们才可以如法泡制。」
吴金堂话一说完马上往前跨步站到裘依依的右手边,而腮帮子早被吴金树顶
得鼓鼓的裘依依发现苗不对,赶紧偏着
想要避开,但不仅吴金堂一边捏住她
的鼻子、一边去扳开她的嘴角,就连张扬也一手扯住她的发、一手使劲去固定
她的下,然后也不理会裘依依是否承受得了,吴金堂凶恶的
便朝前勐钻而
,任谁都看得出来裘依依眼里的恐惧,但避无可避的她却只能张大嘴
和眼睛
,无奈地看着吴金堂强悍的往前不断推进。
裘依依的眉越皱越紧,当她终于痛苦的闭上眼睛时,两支
已经怪异的
挤压在一起,略呈叉状况的两个
,把裘依依漂亮的脸蛋顶
得完全变形和
走样,假如之前不是他们俩都已发过,恐怕裘依依的嘴角早就皮开
绽了。
但是光凭这样吴金堂并不满足,他看着自己还有三分之二的长度露在外面,
竟然用力一耸又开始往前挺进,并且他还拍着吴金树的臂膀说:「来,看看
咱们兄俩能不能把一起顶进她的喉咙里。」
这疯狂的念促使两兄同时奋力挺动着
,而也就在他们发出嘿嘿
笑
的那一刻,裘依依的眼角突然迸出了泪珠,当古志宇看见那两串晶莹的泪水淌流
而下时,他终于明白了何谓心如刀割,只是他都还在考虑是否要出声制止吴氏兄
虐的行为时,痛苦不堪的裘依依反而比他早一步做出了反应,或许是
悉到
古志宇可能有所行动,所以裘依依在快速比出一个制止的手势之余,还拼命摇着
被箝制住的脑袋,虽然古志宇只能听见她呜呜的鼻音,但那对哀伤的眼眸已经彻
底软化了古志宇。
被软化的不止是古志宇的心、还有他原本坚硬的大,他早已忘记刚才准
备要和别抢夺位置的那件事,直到林泰山挡在他的面前,开始横冲直撞的夹攻
裘依依的时候,他才恍如大梦初醒一般,但业已锐气全失的他只能呆立在那里,
根本不晓得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办。
烟筒邪佞的声音响了起来:「喂,你们看到了没?咱们的大骚在流眼泪耶
。」
事实上除了张扬之外,其他早就看到了裘依依的眼泪,不过语言的轻薄和
凌辱,永远都是男折磨
的另一项有效工具,所以郑文华马上接着说道:「
嘿嘿可能是我们这么热的款待,使咱们的大美
感动到痛哭流涕吧?」
此话一出,屋内顿时又是一阵嘻笑闹骂之声,而吴金堂更是狂耸着说道
:「掉眼泪才好,老子就是最喜欢看一边哭、一边帮我吸
的贱模样!」
吴金树也按住裘依依的脑袋应道:「而且她还可以一次吃两根大热狗,呵呵
实在是比三水街那些私娼还贱。」
看到裘依依痛苦的阖上眼帘,古志宇也黯然的退了开去,因为他心里的忿怒
与不满已经全部转化为无边无际的悲伤,就在吴金树将裘依依比拟成街最廉价
的时,他溷
的心
忽然
了一道光线,当那道光线迅速转变成一大遍炽
盛的光芒时,他内心最暗的角落被整个照亮了,就在那电光石火的一弹指之间
,他蓦地完全明白,自己原来比眼前这群嫖客更丑陋、也比这些下流的渣更卑
劣,因此他悄悄的走出了卧室。
古志宇心里非常清楚,他并没有资格站在那里指责任何,因为他已知道自
己只不过是另一隐藏在黑暗中、内心充满了邪念和欲望的野兽,所以床上那些
男个个都是他的同类,当他发现真相竟是如此令
害怕和震惊时,他默然了,
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望着桌上的啤酒罐和空酒瓶,以及七零八落、随手抛的
满地衣物,古志宇不禁仰天暗叹,原来这就是他不停在觅的那道感出
,然
而,自己的本却是如此的不堪和肮脏!怀着满腔的罪恶感,古志宇几乎没有勇
气再走那个房间,他眼神空的望着落地窗外黝暗的天色,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