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石女''.呵呵,可怜的丫头——她也会来例假、也会性高潮,改长的都长了,就是生不了孩子」。
这种生理状况,如果对於一个喜好乱交的性开放者来说,或许是一个幸事;
可是,说到底小C也是个正常的女孩子,天生不孕,无疑是一个悲剧。
於是,老白给我讲述了关於小C的往事。小C其实不是F市本地人,她是R
村出生的人——说实话,就现在吴小曦身上的迷人气质、古铜色肌肤,加上具有
些许在欧美土生土长亚裔模特的感觉的面庞,我真心看不出她是个出身农村的女
孩。
R村的村民来都是种地的农户,十多年前,南方的大企业开始到那里建工厂,
地里长不出庄稼来,原本务农的男女青壮年便开始进城打工;因此到现在R村也
是一个贫困村。小C小的时候则是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农村的老人重男轻女,
因此也没有送小C上学。小C的童年大部分时候,都是在田间地头长大,成了留
手儿童。
在小C十二岁的时候,她在玉米地里给人猥亵,处女膜破裂后流血不止。这
事被爷爷奶奶知道以后,两个老人不但没有想着去追究那个猥亵女童的人渣,反
倒是认为小C自己丢了家里人的脸,毒打了她一整天。这事情惊动了村里的干部,
村干部实在看不过去,便託人把小C送到了F市的医院。就这么着,一检查,发
现小C居然是卵巢畸形。
本来就被家里当成是耻辱的小C,居然没办法传宗接代,小C的爷爷奶奶更
加气极,表示不再认这个孙女了。而那时候才十二岁的小C,索性自己从医院里
溜了出去。
在大街上流浪了将近半个月的小C,在那时候认识了一个本地女人。女人看
小C可怜得很,便把小C带回家去,然后将她养大。这个女人,是白铁心的妈妈。
「这么说……敢情小C是跟你一块儿长大的啊!你俩这不是挺好的么?」。
「你先别急着叫好,你知道我妈是乾啥的么?」。大白鹤盯着我问道。他这个
人平时随和得很,但是那天他提起这个的时候,看我的眼神异常地渗人。
我没敢随便回答。
他低下了头:「我妈是做鸡的。而且还他妈了个逼的是个『嗨妹』,呵呵—
—她怀上我以前就是」。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我之前从未听过白铁心给我讲他自己家里的事情,我也
不知道原来吴小曦那么早就认识了他。
「你别这么看我,我没跟你开玩笑——我妈她不仅是陪人睡、陪人嗨毒品,
而且她自己还贩毒」。大白鹤很轻松地看着我,就彷佛他讲的并不是他自己的事
情一样,「要不然你以为,就凭一个文化水平不怎么高的单身女人,是怎么在F
市这么个花花世界,把俩孩子一起养大成人的?」。
白铁心随的自己母亲的姓氏,他从出生那天起,就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他母亲也不知道。白铁心的存在,用他母亲自己的话说,就是一个意外——在自
己陪人嗨完冰的一次乱交之后,当时年仅17岁、早就辍学的白阿姨发现,自己
怀了孕。当时胎儿已经五个月,想要打胎是非常困难的事情,以白阿姨自己的身
体状况,打胎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更何况当时的白阿姨,并没有那么多钱做堕胎
手术;而利用一些外力,比如跟人打架、故意摔跤这样造成外力堕胎的方式,白
阿姨却根本没那个勇气。
就这样,一狠心,白阿姨便决定把白铁心生了下来。
之前老白跟人介绍自己的名字,总是说是藉鑑《射雕英雄传》里的杨铁心,
或者说是参照了那句「男儿到死心如铁」的诗句;那天老白告诉我,白铁心,这
后两个字,就是表示白阿姨生下这个孩子,是铁了心的。
铁了心的生下孩子,铁了心的继续做妓女,铁了心的开始参与贩毒,铁了心
的一条道走到黑。
「所以老妈并不知道,就连怀孕时候都吸毒的他生下来的我,也有缺陷——
我是无精症,这个也是我自己去医院想要捐精做临床试验,检查以后才知道的;
本来我是想用自己的子孙赚点外快,没想到,那一摊白花花的东西,也就是卖相
好——后来可能是因为这个事情,我出现心理问题导致的吧,还有勃起障碍。你
没发现其实我每次跟肏女孩,半硬不软的已经是极限了。不过也万幸,我也就是
半个太监而已,好在我还不是什么畸形儿或者先天癡呆。真的,我自己觉得自己
已经赚了」。
这我还真没注意过——我对同性有没有什么「性趣」,这时候我才想起来,
排除小C的参与和淫妻因素,从我认识大白鹤开始,大白鹤大部分时候都会草草
结束。包括之前跟他们这一对儿在一起进行床上游戏的时候,他大部分时间带着
套结束一发,就会赶紧催我无套上阵而自己在一旁继续手淫;包括再之前,跟人
一起出去玩「情侣套餐」,经常是我这边还没有尽兴,大白鹤就会带着自己的女
伴敲我的门,看着我玩双飞、而自己还是在一旁观战撸管。
我从来没合计过他其实有先天的性缺陷,我还以为这是他的口味。
老白说,他不知道该恨自己的妈妈还是该感谢她:说该恨吧,但是毕竟一个
女人含辛茹苦养育了自己将近十来年,甚至不要脸地为了给自己争取一个良好的
教育机会,跟自己学校里的教育主任、德育主任、副校长和校长都睡过,而且在
大街上还捡来了自己一生中最爱的女孩;但是说该感谢吧,从孩子出生开始,每
天面对的母亲,就是在家里、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地赤身裸体,陪人吸毒以后,
任由不同的男人肏弄一个没了灵魂的女人,自己小时候喝母乳时,母亲的乳头上,
还会粘着几个不同男人刚射出的精液;并且如果赶上母亲身边没了存货、毒瘾发
作的时候,还会殴打自己和小C。
「秋岩,你信我,就咱们警校这帮男男女女现在玩的东西,我都见过,我从
小就见过;他们没见过的玩法、甚至有些只能在司法案件课上的玩法,我都在我
妈身上见过。呵呵,好在她的那帮恩客们每次想要打小C的主意的时候,她都没
让那帮人动;后来只要小C在家又赶上他们搁家干那种事,就索性拿点钱给我,
让我俩出去玩」。
我陷入了沉默,我的确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我和小C准备升高中那年,老妈被判死刑了——没办法,她被人摧残,
但是跟着贩毒、赚髒钱,也是在害别人。咱们市那时候,也赶巧,正好有过一次
专项扫毒行动。老妈就是那时候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