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而且又在此在全国发酵。
「那怎么办?」。我对徐远说道,「就算我现在送夏组长回住处,她的地址万
一被人人肉搜素了该怎么办?安保局允许的信息公布,他们对夏组长有安全预案
么?」。
「这个问题我刚才打电话给安保局了,他们说他们对这件事会负责,但是具
体的情况不方便透露」。徐远也叹了口气,对我说道:「小何,反正你和雪平,
你俩也不单单是上下级的关系。你暂时先别送雪平会局里了。实在不行,你今晚
就陪着她。我和量才副局长这边要应付楼下那帮示威游行的人,走不开……」。
「回局里」。夏雪平像是对我说道,又像是对徐远说道,「为什么不回局里?
不就是游行么?几年前我又不是没遇到过。难道就因为有人游行,案子就不查了
么?」。
「我的亲姑奶奶啊!祸是你闯的,我和老徐我俩没追究你就不错了!你行行
好,就别回来添乱了行吗!十年前他们不过是示威游行,现在他们打出的旗号是
要你的命!「沉量才继续吼道。
夏雪平听了,嗤之以鼻:「?!要我的命他们要是有那个本事拿去好了」。
看着夏雪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也有点受不了了,她跟父亲离婚之间吵架的时
候,就总是这副不可战胜的表情我深吸了一口气,对她吼道:「……您这么任性
干什么!让您回家您就回家」。
夏雪平安静了。电话那头的徐远和沉量才也都安静了。
我轻咳了一声,对电话那头说道:「……那我就带夏组长回去了如果局里没
事了,安全了,我俩在过去」。
「我和量才副局长也是这个意思,」徐远说道,他又对夏雪平说着:「雪平
啊,你别多想,我这样考量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你平时工作拼命,但是你是我
的下属,我这个当头儿的,有必要为自己的下属着想。你就当是给自己放个假,
提前下班,别有抵触情绪「。
「我明白了」。夏雪平说道。
徐远挂了电话,我开着车送夏雪平回家。
一路上,我和夏雪平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我以为她是因为我刚才吼了她,她
跟我置气,转过头迅速看了一眼,原来她已经把座椅靠背放到最低,整个人正疲
惫地躺着,仰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我想了想,摁下了方向盘上的按键,把天窗的遮光档打开,让她可以看到蔚
蓝的天空。今天空气不错,天空中的一切都很干净。
到了馨园小区10栋楼下,我刚把车子熄火,夏雪平就要打开车门。
「你等一下,夏雪平,」我对她说道,「你在车里先坐一会儿,我先上楼看
看」。
「看什么?」。她似乎有些疑惑。
「—!?你现在是全民公敌啊,我的大组长万一你家门口有往你身上扔臭鸡
蛋,泼粪的变态呢这倒是小事了,万一冲出来一个人捅你一刀怎么办?」。
夏雪平看着我,她突然眯起眼睛,难得开心地笑了她接着对我问道:「唉,
小混蛋,看不出来你胆子还这么小我问你,你手里有枪,我手里有枪,现在你身
上和我身上的子弹加一起至少三十发,有这两把枪加上三十发子弹,你觉得我们
俩还需要怕谁么?」。
「那倒也是……」我搔了搔头说道。本来要被袭击的人是她,到头来反倒是
她给我吃了颗定心丸。
我想了想,也跟着下了车,锁上了车门。
从楼外到夏雪平自己的套间门口,她一直在大大方方地上楼,开门,而我则
是万分小心等进了她的家门,我才松了口气:「还行,别说没有捅刀子的,就算
是扔臭鸡蛋,泼粪的也没有「看了看夏雪平淡定的样子,我问道:「?我说……
你真不害怕啊」。
「怕什么?你是说捅刀子的,还是扔臭鸡蛋,泼粪的?」。夏雪平说着,当着
我的面已经开始脱衣服了。等脱到一丝不挂,她便随便把今天身上一套黑色的文
胸和黑色内裤随手一丢,然后把自己的那套西装和衬衫挂了起来,放进了衣柜里。
我有一次看到她小麦色的肌肤和遍体鳞伤的身体,以及那一对儿34E的乳房,一
对巧克力色的乳头,和遮挡在阴户前长成长方形的阴毛。
这下子,我彻底不知道把目光放在哪了:「我说……夏雪平,你可能一个人
在家,裸习惯了……我在这的话,你能不能穿上一些……」。
「那你先转过身去行么?我正准备换衣服呢,你在那却直勾勾地看着我」。
她对我说道。
说实在的,我着实有点委屈:就这么一个身材不错,年至40依然看不出岁月
在她身上留下了什么痕迹的裸女在我眼前晃,是个男人肯定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啊!我赶紧转过身,对她反驳道:「!!!?嘿您又没说你要换衣服我这刚进门
你又开始脱个精光……我还觉得尴尬呢好吗」。
「尴尬?哼,我看你小子早就是」色胆包天「了吧?」。夏雪平一边从那堆衣
服里挑着能穿的,一边说道。
「谁色胆包天……有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
「你要不是色胆包天,那是谁早上说的,看着自己妈妈露着奶子,光着屁股
的样子就想硬上的啊?」。
我被她说的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她提起这件事来,倒是一点也不迟疑。
「转过来吧」。她接着对我说道。只见她换了一件白色的大号短袖衫,里面
穿着一个棉质的超短裤。不用说,短袖衫里估计也是真空的。但比起上午只是一
件短袖衫,这次她又加了一条短裤,已经算是很大进步了。
只听她说道:「你刚才说的那些情况,我说我都遇到过,你信么」。
「嗯?」。我一愣,又不禁看向她,「什么情况?」。
「扔臭鸡蛋的,泼粪的,还有捅刀子的」。她接着走到了我面前,然后撩开
了自己的短袖上衣,对我指着自己肚脐旁边的那道刀疤,向我问道:「你知道这
块疤是怎么来的么?」。
「我看的出来是被人捅的,」我说道,「但……该不会真是你回家路上被人
捅的吧?我以为是办案子时候受的伤」。
她想了想,放下了衣服,回到了床上坐着:「这个是我跟你爸刚离婚的时候,
从家里搬出来住第一周留下的那天晚上下班,突然遇到这么一个人,当时我没带
枪……外面缝了五针,里面的脏器缝了七针「。
听了以后,在我心里不亚于发生了一次地震:「那个人……也是当时对你开
枪行为的抗议者」。
「捅我的那个人,我都不认识他。后来审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