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样……我爱妈妈……我本身就是这样想的……妈妈难道要
我证明吗?」我把妈妈的身体从我身上扯下,本来像用狗爬的后交姿势肏干她,
奈何我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坐不起来,于是我把她的身子抓到了我的身边,依旧是
用后入的方式肏进她的蜜穴。
「哦……儿子好会啊……啊啊啊啊……妈妈好喜欢这个姿势!」妈妈抬起了
一条腿,迎合著我。
「啊……肏妈妈……肏妈妈……儿子肏妈妈肏的爽不爽?」我从背后狠狠地
抓住了妈妈的双乳,用手指的缝隙感受著她挺立的乳头,「呼呼……我要肏著妈
妈踏遍世界!我要在全世界都立下我跟妈妈交合的样子的雕像!我要让全天下的
人都知道,我爱妈妈!妈妈是可以跟我做爱的」。
「爽!……儿子好棒!好厉害哦……用力肏妈妈……妈妈一直是你的……啊
啊啊……妈妈永远是你的……」妈妈的身体震颤著,然后用后背撞了我的身体几
下。
「哦……肏妈妈……肏妈妈……」我口中念念有词道,我已经分不清我是附
身在亚历山大大帝身上与他的母亲奥林匹亚丝交合,还是在在做著关于夏雪平的
淫梦,又或许,这是我几年前看过的一个电影之后,对性感的安吉丽娜?朱莉产
生的痴心妄想……。
这样想著,怀裡的「妈妈」依旧用后背往我身上撞著……。
我听得到自己嘴裡依旧念刀著「肏妈妈」、「肏妈妈」,再一睁开眼,发现
我正盖著被子……。
怀裡还搂著夏雪平……。
果然是个梦。
——我就说麽,一闭眼睛就变成了古代的英雄豪杰的事情,这样狗血的穿越
桥段,怎麽可能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或许是临睡前,我的胡思乱想进入了我潜意
识的世界裡,让我产生了非分之想。
可是为什麽这个梦的感觉,竟是那样的逼真?
此时此刻,我缓缓回过神,才发现,怀裡的夏雪平就像我刚刚梦裡的那个
「妈妈」一样,正在背对著我——夏雪平的那件白色短袖衫,已经被撩到了她的
脖子的水平处,我的身上那件棉线衣,也勒到了我的胸前,我的胸脯的肌肤,就
这样紧贴著夏雪平的后背……。
而且,更让我不知所措的是,我的双手,正握著两隻温香软玉……很明显,
那就是夏雪平的乳房,她的两隻乳头,正挺立在我的食指与中指的缝隙之间…
…她正伸著手,企图扳开我的手。但她却连我的两根手指都扳不开……
——什麽?我就这样在梦裡把夏雪平猥亵了?她会不会杀了我啊。
不对,以她的力量和搏击擒拿常识,如果她想对付我轻而易举——这不是她
平时的力量。现在的她浑身瑟缩、四肢物流,就像是中了武侠小说裡的软筋散一
般。
我正疑惑她为什麽现在的力量显得这样的小的时候,更让我尴尬的感觉,正
慢慢地从我的阴茎上传来——我稍稍挪动了一下腿,才发现我的一条腿已经撑开
了夏雪平的两腿间,探到了她的身体下方,其中我靠近床垫的右腿还跟她的右腿
打著架,而我的阴茎,似乎也从内裤中间那个用来给男生方便尿尿用的太平口中
蹦出,正好探进了夏雪平双腿间那条凹进去的缝隙中……。
跟夏雪平重逢才第三天,我的这条调皮的小跟班,就已经是第二次入侵夏雪
平的黑森林禁区了……。
我的龟头上方绝对是隔著布料的,我分明能感受到那种在起球棉布上面的摩
擦和不畅快敢……。
而就在这时,夏雪平又移动了一下身子,用后背撞了我一下。就这样,我突
然用自己的小腹,感受到了夏雪平的屁股已经露在外面,我的小腹,可以清楚地
感受到她两隻屁股蛋的上面弹性……。
那条棉质热裤,只是在夏雪平的大腿出蜷起,形式上地套在那裡;我的龟头
顶著那条内裤中间的布料,已经插到了夏雪平的蜜洞口,我的龟头伞缘,都可以
感受到夏雪平那两片又软又韧的阴唇,以及她从体内不断分泌出的滚烫液体……。
我的脑子中彻底乱了:我做了一个关于母子乱伦的梦,而在我做梦的时候,
我不经意真正地猥亵了自己的母亲. 我保持著本来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从某种
程度上说,我不知道怎样处理现在尴尬的境地;而与此同时,我的那隻「长矛」
上面的温热快感,让我对这样的姿势不敢放弃。
夏雪平依旧在用后背努力地撞著我,估计她是想用这种行为把我从睡梦中唤
醒,然后再製止我……。
但她似乎没有预料到,她这样一动,自己的阴道口立刻会受到同样的起球棉
布的摩擦,那裡面还抱著一隻坚硬的阴茎,那裡对她禁区的刺激,可以说是翻倍
的。
而我此时想的是,我到底是应该直接清醒过来,还是继续僵直著身体;
或者,已经这样,是不是应该直接採取下一步的行动?毕竟以我现在的姿势,
插都插进去了??。
其实我没办法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且一声不说太久,我必须得做些什麽,
否则夏雪平很快就会发现我在假寐。
两个选项:干,或者不干。我必须尽快做出抉择,分析什麽道德伦理重要还
是肉欲重要,这对于此事的我来说,根本来不及。
就在这个时候,我近乎是处于应激反应,做了一个举动。
这个举动,我想我这辈子不会后悔:我依旧假装在梦中的状态,嘴裡含糊地
念刀著「肏妈妈」、「肏妈妈」,手上的动作缓慢而轻柔,依旧捏著她的乳房;
我所做的,只是把自己的阴茎,继续往她的身体裡探著——裹著热裤的阴茎,已
经把龟头完全塞入了夏雪平的阴道裡. 湿润和温暖,瞬间包裹住了龟头. 我的龟
头隔著布,也能感受到一股暖洋洋的热流,喷洒到了夏雪平自己的内裤上。
——我之所以认为我这样做是对的,就是知道如果我贸贸然醒来,肯定会坏
事。
在这一刻,无论是我表现得多麽正人君子、多麽不敢破坏母子忠孝、表现得
多麽无辜,然后大惊失色地从夏雪平身上离开,还是淫心一横、欲火大起、吃了
豹子胆,就为图一时之快而强行扯下夏雪平的内裤,强行把自己的鸡巴插入夏雪
平的阴壶裡,这两种行为导致的结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此之后,我和夏雪平
的关系,依照她的脾气,都很有可能恶化、甚至会一落千丈,还不如我之前跟她
不冷不热、类似半陌生人的关系. 如果我直接离开,假装并没有杂念,那麽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