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啊,我可是在帮你理性分析的」。
说完,大白鹤得意地笑了笑,「至于这些屁话,都是我编程之后没事在网上
閒逛,看了一些心理情感谘询专家的部落格,从她们的日志裡看来的。怎么样,
说起来还像那么回事吧?我都想好了,反正编程这工作对我来说很简单,我也不
怎么坐办公室;我准备开创一个第二副业,给杂志社或者情感论坛写文章,或者
写写短小说之类的,一个月也能多赚个千八百块钱的,只要写的东西不涉密就行。写《一场风花雪月的事》的那个人,当初不也是当警察的么?」。
「嗬!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我管你叫'老师',你就真把自己当欧普拉?温
芙蕾啦?」。
我嫌弃地看着大白鹤笑了笑,接着我又挠了挠头,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或
许你说的是对的吧……可如果说,我对夏雪平是因为肉体接触而产生的乱伦情感
——或者咱们直接说,产生情感——那我之前怎么没有对别的女人产生过情感呢?我对她们都没有吃过醋你知道吗?——难道就因为,夏雪平是我妈妈?我倒真
想,如果在我心裡的想法,跟你说的那样一样就好了,这样的话,我也不纠结了」。
「你也别太在意,秋岩。我也不过是找个方法帮你简单分析一下而已,但是
具体情况,还要看你自己」。
大白鹤叹了口气说道,「唉……什么母子乱伦啊、兄妹乱伦的事情,我这辈
子算是经历不到了:我那个破妈早死了,而且从光屁股满楼跑到青春期会做春梦
,在我看着她躺床上被那帮男人肏的时候,我内心真的是对她一点慾望都没有—
—我真的嫌那个女人脏!我都觉得,就那天你在咱们家在电脑上,给我看到的那
个被学生轮着肏的女老师,我打心眼裡觉着她的身子都要比我妈的身体乾淨。另
外呢,我跟小C虽然都是一个家里长大的,但打小我俩就知道对方啥情况;我从
小就明白小C是捡来的,她自己心裡也很清楚,因此我俩之间有的算是青梅竹马
之情,从来就没把彼此当成过兄妹」。
「唉……想想小C在那么小的时候就自己一个人从家裡跑出来,流浪来到了
F市,有的时候我都替她心酸啊」。
「嗨,一个人一个命呗」。
我看着大白鹤,无奈地笑了笑,「其实有时候,我也挺羡慕你和小C的」。
「羡慕啥啊?」。
大白鹤自嘲道,「呵呵,我俩一个天阉之人,一个天生的石女,都是农村出
身;你说你何秋岩,老爸老妈都是世代省城的人,你妈妈家还是高官门第,你有
啥好羡慕我们俩的?」。
「排除了这方面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俩在一起不也过得挺好么?最起码在我
看来,你俩是我认识过的处得最好的一对儿情侣」。
「那还有你的份呢!我的好连襟!小C的二老公」。
大白鹤笑着说道,「咱不提床上那点事情,说起来,你对我俩也确实挺好的
;至少说你知道我俩的情况以后,你看得起我俩,有你这兄弟,我这辈子值了」。
「突然说这个乾嘛,煽情啊?……我觉得,就算是没有我,你俩自己照顾对
方,也能相互把对方照顾得不错」。
我看着大白鹤说道「呵呵,拉倒吧。我妈被判死刑以后,我跟小C也就是走
一步算一步;你就别谦虚了,上学的时候你帮过我俩多少呢……」。
大白鹤叨咕了一会儿,才琢磨明白我刚才那句话裡的意思,「等会儿,秋岩
,你说的'就算是没有你',是啥意思?」。
我把杯子裡的残酒喝乾淨,然后吁了口气,垂着眼睛说道:「跟你说实话吧
,老白,我不想乾了,我想辞职」。
「辞职?」。
大白鹤的眼睛都直了,「为什么啊?」。
「不为什么……心累了,不想乾了」。
我苦笑道。
突然做出这个决定,也就是十几分钟眼前的事情。
我看着窗外面,雨水已经沙沙地打在窗子玻璃上,屋子裡的光也越来越暗。
我站起身打开了高脚灯,也打开了一扇窗子。
白酒上头让人感觉天旋地转,但是嗅着窗外雨水的新鲜气味,却又让我清醒
许多。
「秋岩,就因为这点事情,真的至于你这么肝肠寸断么?」。
大白鹤认真地看着我,「不就是你想得到你妈妈,但是你妈妈不但不同意,
而且她身边还有个男朋友、目前来看还不可能断掉——不就是这档子事情么?秋
岩,你看开点,母子乱伦的事情本来就希望淼茫,更被说能在一起谈恋爱……」。
「我知道啊……我还是那句话:道理什么的,我都清楚;但我就像是发了失
心疯、或者像是被人下了降头一样,无法自拔,你知道吗?——我就是觉得,陪
她度过今后生活的那个男人就应是我,应该是我何秋岩,而不应该是其他的谁谁
谁!可我上辈子乾什么事情了,得罪了老天爷,偏偏让我成了她夏雪平的儿子呢?」。
「好吧……」。
大白鹤叹了口气,然后半开玩笑地说道,「那你那天早上占到了夏雪平便宜
的时候,你还在那装蒜……你说说你,乱伦的贼心都有了,用强的贼胆却没有…
…」。
「屁话」。
我看着大白鹤,怒也不是、笑也不是,「强奸的法律责任可是三年起步、最
高死刑!你这话是他妈的一个当警察的应该说的吗?更何况以夏雪平的脾气,她
还不得从床底下翻出来一把枪、当场把我爆头?别坑我了行吗?」。
大白鹤看着我大笑,旋即平复了一下自己,他又问道:「说起来,你不敢用
强,难道真是怕夏雪平恼羞成怒,被她开枪打死?你毕竟是她儿子,你觉得她会
杀了你么?」。
我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她会不会。但我知道,如果我用强的
,对她的伤害会更大——那天早上我就在想,隔了这么多年,我好不容易跟她又
能躺在一张床,我可不想做点什么更过分的事情,然后就这样又失去她」。
「秋岩,太细节的问题不问你了,就多一句嘴:那天早上,你对她‘佔便宜
’的时候,夏雪平反应大么?」。
「大」。
「大到什么程度?」。
「我后来看了眼床单,湿了一大块」。
我抿了抿嘴说道,「而且她虽然憋着自己,叫得也挺厉害,还说了一堆乱七
八糟的骚话……现在再回想起来,我都觉得,她的行为都有点不太像她……」。
「呵呵,我说你小子不是吹牛逼呢吧?知道你小子性能力强,但就塞进去一
颗龟头,以你妈妈平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