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就9:40了。昨天晚上定好今天早上10点去取蛋糕的。我猛拍了一下脑门,该死,我忘了一连三天都是阴天,天气预报说过今天还要下雨。我应付了蔡梦君几句就去洗漱了。
我翻出了之前那套已经洗过的军绿色夹克,穿了件黑色长袖和深蓝色牛仔裤。临出门的时候,我隐隐觉得不安,一摸身上,我发现我忘了带枪,而口袋里却有满满的一袋子弹。
我站在门口踌躇半天,还是回到了床边,把床头柜里的手枪别在了身上。
或许是因为已经坦诚相见过的缘故,今天的蔡梦君的胸部较之以前,似乎缩水里的一圈,不过这样的她看起来,倒是更让人感觉舒服,胸脯少了一些,身上却多了一股清纯大姐姐的气质。
接到了蔡梦君,取到了蛋糕,我便问蔡梦君去哪。蔡梦君毫不犹豫地告诉我,直接去段亦菲家,说着,还拿出了两只钥匙。
“直接去?你不先跟她打个招呼?”我对蔡梦君问道。
蔡梦君慵懒地坐在副驾驶上抻了个懒腰,对我说道:“哎呀没事啦!菲菲跟我说,她今天中午十一点半的时候才会从疗养院回家。我不是在想,提前去她家帮她布置一下家里,这样的话可以给她一个惊喜嘛!而且我和她的关系,你都不知道好到哪种地步了——跟你说你可别嫉妒,如果我是个男人或者菲菲是个男人,我俩可能早就结婚了!所以我去她家,理所当然。”
“你最好还是打一个吧......”我依旧犹豫着。
“怎么了?”蔡梦君看着我,她用眼神瞄准着我的五官。我也意识到刚才自己确实有些心不在焉,今天的进度条越走,我心里越是觉得今天可能将会在段亦菲家发生什么——我从来不相信通灵、占卜之类的东西,可我今天却坚信今天这日子可能不是什么好日子。因此,我在蔡梦君身边,倒像个做贼的,心虚得紧。
“什么怎么了?”我绷着表情装作内心无事一般问道。
“怎么感觉......你今天有点紧张喔?难道是因为要去菲菲家里么?”
“我......我......说实话,我平时就这样,每当说要去别人家串门做客,我都会有点紧张......”我编谎道。我真佩服我自己,现在的何秋岩,已经是个撒谎成性的人了。
“你还有这毛病?这可是心理疾病!”蔡梦君难以置信地说道。
“嗯......而且说起来,你确定段亦菲不在家么?”我想了想,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说......人家段亦菲跟你熟得很,但是跟我,毕竟我这么过去,也只是第二次跟她见面,我就这么跟你贸贸然地不打招呼就进人家的家,多失礼啊?”
蔡梦君想了想,点了点头,接着拿出了手机:
“喂,菲菲——”
“呵......呼......呵......呼......喂,哦,是......是梦梦啊?有事情么?”
电话那头的段亦菲似乎在做着什么体力活的样子,她在电话里喘得十分地厉害。
“菲菲?你这是在......在做下肢复健么?”蔡梦君听着段亦菲的喘息,眨了眨眼问道。
“对......呼......嗯!......呼......呼......呃!......我......我在做复健......好累......好累哟......”段亦菲回答道。
蔡梦君的手机并没有开免提,但是电话里段亦菲的喘息声被我听得却是一清二楚,其实在我听起来,段亦菲说话时候的喘息声可以说是十分淫靡,偶尔她喘了两下以后,会发出几声令人心里又燥又痒的低咛,很像......不,完全就是女性性交时候的叫床,她的娇声轻喘,似乎有些唤起了我双腿间那根昨天并没得到充分释放和满足的玉尘;
可我转念一想,我到现在也没听说段亦菲身边有男朋友或者性伙伴,而以她的性格特点,那么孤僻冷峻的一个残疾女孩,也应该不会在最要好朋友打来电话的时候,还在继续自慰;或许,对于一个失去双足的女生来说,全身的性感带会产生一定的畸形和偏差;说不定,在疗养院里,可能会有哪个男医生、男护工会对她进行常年的性骚扰、吃豆腐也是有可能的,毕竟她自己没有太多反抗的能力——不过看那天,她对我指出的卢纮的死跟她有关这件事并不否认,我想哪个吃了豹子胆的男医生、男护工敢占她的便宜,估计那人离死也不远了;可能,在她撑着支撑物做着蔡梦君口中说的下肢复健的时候,由于肌肉的动作,会刺激到她身上的敏感部位,也有可能,她在做复健训练的时候完全是很痛苦的,所以才会连喘息和低咛,毕竟女生痛苦的时候发出声和性活动得到快感时候发出的声音是那样惊人的相似,只不过我自己的脑子太污秽了,自然而然把很严肃的事情跟那种淫乱的事情联系在一起罢了。
“好辛苦啊!今天还要训练的么?”蔡梦君却基本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得的地方,她听着段亦菲急促的喘息声微皱着眉头,很心疼地说道。
“哈......呼......嗯呀......是啊......因为是到了日子的嘛......也没办法的呀......呼......啊......呼......”段亦菲喘息着说道,“梦梦......你打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没事,我只是想问问你,今天不是你的生日么?你几点回家啊?”蔡梦君问道。
“......呼......啊......没有的......呼......呼......我......我今天可能会晚一点到家......嗯......12点吧......哦......等过了12点......你再带着你的朋友们......还有何秋岩......再来吧......”
“哦......这样啊!”蔡梦君看着我偷偷笑着,“那这么说,你家里现在没有人在?”
“对啊......呼......呼......我没在......我哥哥也不在......所以......呼......哈......你要是到早了......家里没有人招呼你们的......所以......啊......嗯......千万别到太早了......行了......我先不跟你说了......啊......梦梦......我受不......我撑不住了......啊......晚点再跟你说......”
说着段亦菲就挂了电话。
手里握着电话的蔡梦君一脸狡黠地看着我,晃了晃手机对我说道:“喏时间充裕的很,他家里没人。是时候让我这个''''布置狂人'''',展示真正的技术了!”
其实这样做也是正中我的下怀,我正好想趁着段亦菲家里没人,查查她和她的哥哥,以及他们两个跟“桴故鸣”网站还有那个人体器官工厂到底有什么瓜葛。
十多分钟以后,我和段亦菲开车到了近郊的一个高档花园洋房社区,虽然没有门禁卡,但是蔡梦君跟社区的那帮保安们似乎早已熟络了,蔡梦君只是跟执勤人员招了招手,保安便直接给我们的车子放了行。根据蔡梦君的指路,我把车子停在了一栋独立别墅的后门。其实整个院落也不是很大,只是在后院中了一丛翠竹,组成了一片小竹林,中间有一条用鹅卵石铺成的 小路,在 小路的另一头,还有一座用圆木搭成的一座小桥。
还没等我来得及欣赏院子里别有洞天的景色,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