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同时吧?”
“呵呵,还真是同时......您怎么猜出来的?”
“你身无分文,还睡不着;你现在吃得狼吞虎咽,说明你差不多饿了一天;你明明可以吃顿霸王餐或者骗一顿饭,可是没这样做,说明你有很强的自尊,这都是刚失业的表现。至于失恋,如果你不是失恋,也不会听着我为我前妻写的歌就掉眼泪——当然,虽然这首歌是为我前妻写的,但在我们店里,是代表打烊的意思。”
“打烊了么......”我连忙放下勺子,准备站起身:“真不好意思......”
“等等!坐,坐!”老板看着我,对我说道:“没关系,别人不留我留你!我看你体格够健壮的,以前做什么工作的?”
我想了想,随便编了个职业:“做健身教练的。”
“哦,原来如此。我看你怎么觉得有点眼熟喔?你瞧瞧我这一肚子肥油,肯定不像是经常去健身房的吧!哈哈哈!”老板自嘲道。
“呵呵,可能是在大街上见过吧。”我说道。
“嗯......你会什么外语么?”
“就会说一点英语。受父亲工作的影响,俄语和日语能听懂,但是基本不太会说。”
“嗯!不错!不错!”老板想了想,对我说道,“小兄弟,要不要来我这先短暂打一段时间工?”
“我?”我诧异地看着老板。
“对啊。我们店里之前前台那个韩国欧巴——假韩国欧巴,哈哈,暂时有事回老家了,估计三个月之内回不来。现在除了我和我们后厨瓜哥以外,其他的都是女的,我跟瓜哥,俩老男人;一个你见过了,茱丽叶,另一个我未婚妻小萱。真就差一个英语好、又年轻的男生做前台——你瞧瞧,小朴不在,我们店里年轻女顾客都少了。我们这喔,按日结算工资,每天两百,包吃包住,你看看,怎么样,反正你也是失业,不如在我这干几天?”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老板——在我饥肠辘辘的时候请了我吃一顿饭,在我正愁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的时候,希望我在他店里打工,我这真可谓是天上掉馅饼、且给自己脑门砸了个正着。
“那......那就谢谢老板了!”
“别叫‘老板’,叫我‘杜总’!”老板看着我憨厚地笑着。
于是,我就在这间“秋思”咖啡馆安顿了下来,我也跟他们几个人,由陌生,慢慢转变为熟悉。
这一段时间,我依然跟我过去认识的那些人没联系一次,别说大白鹤和小c,哪怕就是父亲的电话我也没接;后来我索性把原来的sim卡拆了,换了张新卡。
我想,这或许应该是我之前故事的大结局了。
直到10月5日国庆日过去之后,在我来这里打工的第七天下午,一个穿着一套白西服,戴着宽沿白色礼帽的男人走进了咖啡厅。
“waitor!menu,please!(服务生!菜单,谢谢!)”男人打了个响指,操着一口地道的英国口音。我把菜单端了过去,我还真就以为他可能是个从英国来f市的亚裔。结果我刚把菜单放在他面前,刚准备说话,那人突然抬起了头,摘下了帽子:“你小子在这,过得好像很滋润啊。”
那人正是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