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之前从来没有洋溢过的那种极度喜悦的笑容。
“啊......舒服哦......哦......啊......”
看着她仍旧半套在代表着坚毅的西装下的裸体,看着她双手上这套与她平日里大部分时候的 禁欲气质反差巨大的淫靡动作,再加上她游弋的目光、以及有些放肆的媚笑,并且我又突然发现,她身上现在穿着的这件银灰色丝质三角内裤,是我那天晚上在她家住下的时候,洗澡时握在手里尻枪用的那一件——那天她肯定发现了这件内裤上的精污,我还以为她会早就把这件内裤丢掉了,却没想到她会把它洗干净之后,又穿在身上......
一想到这些,我刚才因为焦急愤怒而半疲软下来的男根,再次勃起了;
我这才突然又想起来,我也被孙筱怜喂了两片生死果......
我脑海中此时突然出现了一个念头:我要不要干脆直接给她解开安全带,把她抱在我自己身上,一边做一些可以同时扑灭我们两个人身上欲火的事情,一边开着车......
——不行,虽然她现在神情迷幻,但我必须把持住自己,毕竟那样开着车会很危险;如果一个不专心,就会人仰车翻,我和夏雪平就会同时丧命......
——不行,我必须要保证夏雪平的安全,我要让她好好地活下去;我要跟她手握着手,一起好好的活下去,这才是我要保护她的真正诉求。
可是,之后的好几个红灯停下的时候,对我来说都是煎熬......
夏雪平一直在自己的座位上挺着屁股,她已经把自己的休闲西裤褪到了屁股下面;而她骨感的左手依旧伸在自己的内裤里,用手指自己的玉蚌里一点点按压、拨,出了听起来水意融融的声响......
每一声,都是对我莫大的精神刺激。
“啊......啊啊......”
夏雪平红着脸,毫无意识地加快了自己的手上动作,两腿绷紧,把她的身子撑了起来;刹那间,一道清澈的喷泉透过她的紫色内裤喷了出来,在驾驶室里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就在这个时候,我终于把车子停到了她住所楼下的停车场里。
我再也忍受不住我心底里那最猛烈的 欲望......
车子熄了火,在给窗子留下一道缝隙之后,我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和她的安全带;我挪动了电子杆,把我俩的椅背全部放倒,之后,我直接把自己的一条腿跨了过去......
她微睁着眼睛,眼珠依旧上下左右无规则缓缓窜动着,或许在她的眼睛里,面前只是一个模糊的身影,但她仍旧抬起了自己的半边身子,用着刚刚占满了带着浓烈酒精味道的潮吹尿液的左手和玩自己乳头半天的右手,紧紧地扶住了我的后脑,放肆不羁地张开了嘴巴,吸吮着我的口腔,就仿佛要把我的所有唾津都吸干一样,就仿佛她要把我的灵魂全部吞下一般。
“夏雪平,我是秋岩......”
我脑海中一片空白,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对她说出这样一句话。
这一刻,我只知道自己在被自己的 妈妈夏雪平这样狂热地湿吻着;
这一刻,我只知道自己的心脏越跳越剧烈、我的阴茎越充血越多;
这一刻,我的心里也只有 欲望。
我把双手绕过了她的背后,手忙脚乱地解开了她胸罩的搭扣,她亲吻着我,又不得不把双唇从我的嘴巴上离开;
我双手抚摸着她的乳房,开始时候的动作异常的剧烈,但是渐渐地,我仿佛像小时候跟她睡前撒娇一般,从她双乳的下端,开始沿着饱满球形的肌肤慢慢往上抚摸着,她的乳房也好似逐渐充血一般,慢慢发热,乳头也比刚才更加的挺立......
——欲火焚身之中,我突然想起,在我还是个顽童的时候,我确实很很喜欢伸手抓她的乳房。
在每一个我缠着她、让她搂着我睡觉的夜晚,我每一次这样把玩她的双乳时,她都会睁着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对我害羞地绷着自己的笑,偶尔,她会轻轻咬着下嘴唇、乳头却渐渐勃起,身上还会起鸡皮疙瘩;
那时候的我只是调皮,我还不懂为什么每次这么做的时候,她的乳头为什么都会变得如同为熟透的青枣一般硬挺,而那时候的她,对孩提时候的我那样的纵容,或许也简单地只是来自于天真纯粹的母爱。
而今,这种顽皮和这种纯粹,化成了一堆干柴烈火,交融在一起。
我捧着她的身子,对着她的乳房,轻轻吻了几下,接着,我慢慢吸住了那乳头。
——我又一次记起大人们给我讲过的,在我出生以后,夏雪平因为自身身体素质和工作的劳累,产不出一滴母乳,因此,我从小是吃牛奶羊奶长大的,但我依旧会经常缠着她,让她用自己的乳头放进我的嘴巴里安慰我,不然我就会哭会闹;
而她似乎也对我这种情况产生了条件反射,只要她抱着我的时候,见到我哭泣,无论什么原因,都会先找一个方便的地方,拿出自己的乳房,把自己的乳头塞进我的嘴巴里,再观察处理我身上的其他事情。
在这一秒,我很感谢她自己不产母乳这件事情,可能若不是如此,今天的她的双乳,也就不会依然保持着挺立饱满。
在我吸吮夏雪平乳头的时候,夏雪平不停地用双手在我的后背摩挲着,在我的胸膛和肩膀上抚摸着,在我的耳边和额头上亲吻着,贪婪地呼吸着我头发上的汗味。她的动作是那样的充满 欲望,但是越又是那样的笨拙、青涩。一个40岁的漂亮女人,抚摸男人时候的动作居然这样的乏味,甚至有些不知所措,我突然有些为她觉得可惜,但同时我更觉得高兴。
她虽然结过婚,生下了我,生下了美茵,但是她在性方面的经验,却近乎为零,充其量也就是一张被父亲的铅笔划过几道的白纸而已;而我,我曾因为搂过 过客匆匆,却没有一人停驻而迷茫,我之前很憎恶这种毫无目的的性爱,而现在我却明白了,寻寻觅觅,到头来最与我相配的那个人,是我曾经最讨厌、而我现在又视若生命的她——我和夏雪平,才本应是天生一对。
我过去那样淫乱的生活,很可能其实是对我的一种试炼,或者让我增加自己性经验的手段;从此以后,我将用我过去学到的一切,来呵护夏雪平,来为她的生活增添色彩。
我抬起头看着她,看着她微微睁开的眼睛,对她问道:“告诉我,这是在做梦,对么?”
“梦......做梦......梦......”她含糊地呓语着。
她可能已经忘了我是谁,她可能也已经忘了自己是谁。
我也没有等她回答,把她已经脱下的裤子彻底摘掉,又脱下了她双腿间的内裤——真难以置信,我竟可以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到她的私处。
但我胯下的那条恶龙已经早已等不及,在我扒掉了夏雪平的内裤以后,阴茎像自己有了思想一般地、巧合地抽搐了一下。我不知道是驱使着它,还是在受到它的驱使,我便把自己的滚烫的龟头,在夏雪平的阴道口出研磨了两下,紧接着,往前一挺......
在我把自己的武器挺近夏雪平的肉鞘中的时候,似乎还有一泡淫液从里面滚滚流出;我缓缓在这样湿润的阴道里抽动着阴茎,一股强烈的紧缩感给我的半条肉茎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感。我没想到,她的阴穴里,居然还可以这么紧致。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