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饭喔,还是啄米喔?”
他俩对视一眼,接着小c就对我说道:“秋岩,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们俩说说的么?”
我叹了口气,一口三明治一口香蕉船,一起往嘴里送。
“没啥好说的......你俩也别问,我也不想讲。”我说道。
“你这么吃,也真是不怕拉肚子。”大白鹤对我问道。
“呵呵......某些女人不就喜欢成天愿意拉肚子的么?”我小声吐槽道。
“行啦!......事情我俩都知道了。”大白鹤说道,“那个艾立威的鼻子怎么得跟自来水水龙头似的、今天你们风纪处跟重案一组是因为什么打起来的,我俩一五一十地都听说了。”
“听谁说的?”我问道。
“你脑子瓦塌了?全局都快清楚了,好吧?”小c说道,“而且在此之前,我就听说了——我听夏雪平亲口跟我说的,然后,老白是听我跟他说的。”
“啥?夏雪平亲口跟你说的?”我整个人瞬间如刚被进行电击过一般,疲惫却亢奋:“你昨天在什么地方遇到她的?”
“在你的宿舍。”小c说道。
“哦......所以,你俩还来我宿舍了?什么时候啊?”
“半夜呗。我俩昨晚就来了,我俩都刚加完班......之前三天我们打你电话,你都不接。怎么回事啊?”大白鹤对我问道。
“唉......秘密外派。涉密的事情,你俩就别问了,我没办法说。”我解释道。
“好吧,”大白鹤继续说道:“昨天本来不是赶上局里举办篮球赛的半决赛么,宿舍也没什么人,所以加完班以后,我俩就决定去你宿舍找你,结果发现你不在。后来,我俩去了廖韬房间里待了一会儿......那个,咳咳......再后来,我、廖韬、小c还有那个叫独孤什么的——就是廖韬那个高丽小女朋友,我们几个四个本来准备要一起去吃宵夜,就发现在你门口有个人影;仔细一瞧,才发现是夏雪平。她 一个人在你门口席地而坐,抱着自己膝盖,正对着你房间的门板发呆喔......哎哟,你知道昨晚降温了,你们宿舍走廊的地砖有多凉啊?看的我们几个那个心疼哦!小c走过去叫了她一声,她什么也没说就站起来了,结果我才发现原来夏警官正在那哭喔!廖韬也懵了,他说他也从来没见到夏雪平这个样子过。”
“哦......”我叹了口气,故意装作不在意,继续吃着香蕉船;接着我抬头看了一眼两人,想了想刚才他俩说的话,笑着对他们俩问道:“... ...等会儿!我必须多问一句啊:你们俩,没找到我,就去了廖韬房间,然后还''''待了一会儿''''?嘿呦呦!那这''''一会儿''''是多长时间喔?这''''待了一会儿'''',又是个什么形式的喔?我说,二位贤伉俪,你俩啥时候跟廖韬搞的那么熟络了?然后还在他房间里,独孤善华也在?——嘿嘿,我说你们四个,这一晚上净干嘛来着呀?我不得其解!”
“哎——嘻嘻!......那还不是因为你不在房间里么?”大白鹤坏笑着说道,“我俩......我俩累了一周了,总......总不能白来一趟吧? ”
小c也羞涩地笑了笑,接着故意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对大白鹤跟我说道:“你可算了吧!现在一想,秋岩不在房间里倒是个好事儿喔!就冲着昨天夏雪平难受成那个样,要是再看着咱们俩光着屁股跟秋岩睡一个房间,那可不一定得伤心成什么样喔!——何秋岩,话说你倒是真挺会抓重点啊!你先别好奇我们俩昨天晚上跟廖韬他们情侣俩的事情,你先关心关心夏雪平,行么?”
——得嘞,话题转移失败。
“她?嘁......她还用得着我关心么?......你说她又哭了?呵呵,她这头软硬不吃、水火不侵的''''冷血 孤狼'''',最近哭得倒是挺勤喔!她怎么哭的啊?又是嚎啕大哭么?”我咬牙切齿地问道,因为我又想到了昨天在她家里时候,她对我说出来的话、以及那副为了艾立威失去自我、失去尊严的样子。
“没啊,她倒是......倒是没哭出声......就只是掉眼泪来着......”大白鹤直言不讳道。
“没哭出声?”
“......嗯,上一次你想要辞职的时候,我们俩在食堂里看到的,也是一样......”
“呵呵?——没哭出声,就掉眼泪来着,对吧?掉了几滴啊?”我略带嘲讽地说道,“没哭出声也能好意思被叫做‘哭’啊?”
小c对我说道:“不是我说你,秋岩。夏雪平真是因为特别在乎你,对于她这样平时高高在上惯了的铿锵玫瑰,掉几滴眼泪已经是??伤心到了极点了你懂吗?她跟我们俩这,已经算是挺放弃自尊的了......”
“嗬!瞧你说的!倒像是我让她放弃自尊的!你们女人真向着你们女人说话!”我窝火又丧气地舀了一大勺冰淇淋,想都没想,直接咽了下去。
于是,一股又急又痛的寒凉从喉咙飞泄进胸腔心房,然后一个反冲直上天灵,然后又一直疼到了脖子根部和颈椎。
“啊......嘶......”
我什至感觉自己休克了半秒钟......
“噫——这一口可真解恨喔!过瘾么,我的何秋岩大处长?”小c对我幸灾乐祸地问道。大白鹤也在旁边跟着捡笑。
我伸手一摸,自己脑门都冰凉。
我用手捂着脑门,闭了眼睛缓了一会儿,接着对他俩问道:“那后来喔?”
“廖韬给她留下一包面巾纸,就跟他女朋友吃炒年糕去了;我跟小c一合计,有点对夏警官不放心,所以就陪着夏雪平坐了一会儿。”大白鹤对我说道,“那地上真是冰凉啊......”
“她都跟你俩说什么了?”我问道。
小c对我说道:“一开始什么都没说......后来也没坐几分钟,我怕老白肾受不了,所以我让他先回家了,然后又过了五分钟,夏警官也终于愿意跟我说话了,我就强行劝着她跟我再去找个地方,让我跟她好好谈谈心——然后我就带她来了这里,呐,就在这张桌子上——我不是想,人难过的时候吃点冰淇淋会好受一点么。我还搂着夏警官,让她在我怀里闭着眼睛待了一会儿喔。”
“呵呵,还真贴心......在你怀里哭,她怎么不在艾立威怀里哭喔。”我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瞧你那样儿......连我的醋也吃?”吴小曦故意笑了笑,然后把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安慰地抚摸着我的后背,然后突然问道:“哦,对了,夏警官还跟我说什么,她一看见我,就想起来自己曾经在警院时候的一个好朋友,她说我跟她那个朋友身上倒是有些东西很像。她那个朋友复姓欧阳,秋岩你认识是谁么?我怎么不知道咱们f市警务系统里有姓欧阳的女警官的?”
欧阳雅霓。说起来,欧阳雅霓倒是跟吴小曦有一些相似的地方,比如性格,比如心细的特质。
——呵呵,对啊,我还忘了把欧阳阿姨的问候带给夏雪平喔......
我便又走神了。
吴小曦见我没解释什么,跟大白鹤对视了一眼,接着对我说道:“......反正后来,等夏警官情绪恢复得似乎差不多了,她就开始摆出跟平时一样的冰块脸,一口一口地吃着冰淇淋,她也怎么不说话。我一看这样哪行?于是我就告诉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