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的那只手却仍然紧抓着我的分身。瞧了一眼我的脸,叶莹又笑了起来,小声对我说道:“嘿呦喂,吻技不错!欸,脸红啦?昨晚又不是没跟我肏过,而且还他妈的是好几次,现在你倒是秀眯个鸡巴?......可别说,你这条拂尘把儿,可比卢纮那家伙的大多了。”
我用鼻子呼了股气,瞪着她问道:“你连我跟卢纮是故交这件事都记得,今早跟我装什么头一次见面?”
“哈哈哈哈!被你发现了......”叶莹听我这样一说,眼珠下意识地冲着左下角瞥了一下,然后对我说道:“老实告诉你,昨晚在街边的时候我就认出你来了。想当年姓卢的可没少把我带出去耍过几夜,那家伙活儿好,出手大方,名义上我是出来卖的,但实际上从他那我还真占了不少便宜;我跟别的姑娘不一样,我虽然很受用他对我的恩顾,可我也不缠着他,反而他倒是挺宠我的。谁曾想那屄水养大的居然嗝了屁,少了根鸡巴肏姑奶奶的屄屄不说,还缺了个财神爷。结果昨儿正巧就见到你了,本以为你也是个小开喔,哪知道你就是个荷包里连腚沟毛都没有一根儿的底掉条子。好在你床上功夫还可以,我也算是偏得了。”
“呵呵,又是满嘴脏话了。说好的继续演下去喔?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对叶莹冷冷地说道,“也不知道你在这跟那些嫖客们上床的时候,本来一个文邹邹的道姑突然冒出来几句脏嗑,会不会把人家给吓软了?”
跟叶莹说着话的时候,我心里也在琢磨着:按她的意思是,昨晚她故意从陈月芳那强认下自己是我的女友,是因为她以为我也是个多金的富二代,后来发现我只是个警察,她还觉得有些得不偿失;可是,她如果真的像她自己说的那样爱钱,干嘛不跟刚才那个裴先生走喔?
我依旧怀疑地看着叶莹。
叶莹似乎发觉了我眼神里的内容,旋即突然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然后继续对我阴阳怪气道:“我看你是想说''''狗改不了吃屎''''吧?哼,说出来怕吓死你,本姑奶奶又不是没吃过......成吧!对啦,我可告诉你,等下在阿恬姐面前,可别跟她提芗芍!我记得你上次跟芗芍那死 丫头快活无边,一宿你就要了她七八次,她事后也跟我说过她还真挺喜欢你的,但我奉劝你,趁早把她忘了。你就是一恩客,她就是一个婊子,你用不着为了惦记她跟整个香青苑犯照,明白吗?”
我心里隐隐不安,因为那时候我还并不完全确定芗芍已经是死了的。我想了想,便问叶莹:“那我要是已经跟阿恬姐打听芗芍了喔?”
叶莹表情复杂地看着我,半晌才说了七个字:“有种!自求多福吧。”
接下来,她再没说什么,仍旧是一手搭在我的肩头,另一只手握着我的勃起阴茎,带着我走到了“玉钏厢”的门口。打开了包间拉门,一见到屋子里的人,叶莹突然换了个语气,连眼 神都带了两分娇媚八分傲然,仿佛演起了《红楼梦》里的妙玉似的:“哟,阿恬妈,这有好吃好喝的,怎么也不等我一下呀?”
阿恬姐抬起头,一开始刚看到姗姗来迟的叶莹,脸上的表情很是不爽;而接着看到了我跟着叶莹,并且我俩已经前后搂抱不说,业已对彼此上下其手,瞬间对我的眼神也突然阴冷了起来,阴阳怪气地对叶莹说道:“我的亲亲闺女,就你的性子这么野, 妈妈我还等你干嘛呀?我估计这小何 公子,今天要不是跟着莫相公来的,你这 丫头怕是早就被小何 公子连骨头给吞了吧?紫鸢,咱们香青苑里''''鸟语花香十三钗'''',你在里头的确是一块招牌,你虽然叫做''''紫鸢'''',但你可万不能真的心里长了草、背上长了翅膀,别跟哪家的 公子爷飞走啦——咱们香青苑的规矩,可是''''飞鸟即射'''', ''''花落即折'''',晓得吧!”
叶莹先转过头,对着我撇了撇嘴,然后有看着阿恬姐“噗嗤”一声笑了:“安心了,阿恬妈,这何小相公相公跟我是老相识不假,但是紫鸢得到的小锭子,终归也亏不了您的。之前的那裴先生,也不知道求过我多少次了,我不还是在咱们这挂着窑么?更何况,我老早就是赎了自己的,可是除了这香青苑, 普天之下哪还有我的容身之地?——我是不会跟芗芍那般做事的,因为我还记着她''''离了盆子''''时候的样子喔。”
这姑娘倒是个怪脾气,先前提醒我别提芗芍的事情,言下之意似乎在警告我这样做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结果这时候她自己又提了起来,我是真不懂她是想故意找死,还是单纯就是想恶心阿恬姐一番。
起先阿恬姐盯着叶莹看的时候,满脸写的都是愠怒和不安,她看我的时候也是一样的表情,只不过是没有盯着叶莹时那么恶狠狠的,想必也是因我是个主顾而不敢多说什么;等到叶莹说自己的“小锭子”亏不了她阿恬姐的时候,阿恬姐才转怒为喜,但是挤眉眼之间,依旧透着十分的不屑,反倒是对她说的芗芍的事情没什么反应。
但更让我在意的,是叶莹说的那后半句:她说芗芍“离了盆子”——一朵花离开了花盆,我想这明显是在打比方。
看来,曾经让我心心念念的那个芗芍小姐姐,大抵应该是被害了。
“哼哼,”阿恬姐斜着眼看了我一眼,又很做作地掩口笑了笑,指着叶莹的身子说道:“你瞧瞧你,像个什么样子?咱们香青苑的规矩可是先吃完饭,再 游龙戏凤。快去净个手,等酒足饭饱了,再握着你这相好的子孙根也不迟!”
“好说。”说着,叶莹把自己双手从我的身体上抽离了,接着伸手把自己头上三角髻上头叉的那根簪子拔了,拆了自己的发髻;又走到了门口旁边的铜水盆,从一个陶瓷坛子里倒了些温水,趁着阿恬姐不注意,白了一眼她的后背,又从铜盆旁的木盒里舀了一勺皂角粉,把皂角粉打在手上,慢悠悠地搓着,然后又用温水洗净,接着将废水倒在了铜盆左侧靠紧墙角的木桶里。『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叶莹去洗手的时候,我也绕着整间屋子回到了自己原本的座位上。既然是要做戏,那就要做足,我已经在包厢外面让叶莹摸了我的下体,那我便也不能把自己这色胚子形象表现得太含糊。于是,我便故意没理会自己裤子最当间的关隘口的大门一直开着,更没理会我的勃起的老二已经把脑袋探出了内裤方便口,就这样大剌剌地挺着阴茎在一众姑娘面前晃悠着——虽然并不是把自己的阳物露在“鸡窝口”外面,但也算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用不着盯得太仔细,那条肉色大虫就会被姑娘们看在眼里。这帮姑娘们也都是“一双玉臂万人枕、两片朱唇百口尝”的卖淫过几年的老练的 欢场熟手,因而对于我的这副德行,也都见惯不惯了,却也要故意装作一副娇羞样子,或直接用手、或用手里的扇子掩着自己的嘴巴,边盯着我半露不露的分身边窃笑着。
屋子里唯独未作一声的是莫阳,可不只是因为他是个哑巴。从我跟叶莹一同进了包厢之后,我就注意到了他的眼神,他正瞪大了眼睛,一直看着叶莹抓着我的阳物,满眼都在写着不能接受,甚至带着些许惊慌失措。我猜他这样子,是因为之前或许真的没有玩得如此开放过,所以我也没有在意,只是给他回了个眼神,希望他能看得懂:别紧张,好好学着,让老弟带着你玩就好。
“嗬!这小何 公子,还真是不羞人喔!”当我走回自己的座位后,还没等我坐下,坐在我左手边的阿恬姐冲着我裸露的龟头媚笑着,她似乎此刻才真的认准了我的确是来找姑娘 寻欢作乐的,继而,因为刚刚看到我跟叶莹一起进来而对我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