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之前没让老爸肏过你屁眼?”
“有是有......啊......啊......但一般都是最后完结的时候......轻轻在洞口那儿顶几下......哦......意思意思而已......从来都没有像你这样插得这么深呀! 啊啊啊......变态哥哥!何秋岩大恶魔!”
看着她因我用正常位却用手指配合着撑开臀沟,大力顶开她排便用的那只小孔而惊恐 扭曲的脸,并且起初痛到失去自我、可等我抽插几下、外加我利用自己手指刺激她那泥泞的阴穴外所有的小装饰之后,她又难以置信地翻着白眼爽快地哼叫着,我就知道其实父亲跟她走后门的次数也并不多。之前跟其他女生做爱的时候,走过几次肛门,尤其是和小c,因为她那个 人性荷尔蒙最喜欢被肏肛门,可我心里其实对于这种性爱方式并不喜欢;但在今天我干到了美茵的菊花洞,尽管她这里的一血应该是交给了父亲的,但毕竟也是少女的菊门,狭窄的肠道内似乎比阴道要更加的 温暖,并且,我也算终于将美茵身上的三个少女洞穴彻底占有了。仔细算算,美茵的处女膜是被我破坏的,第一次口交也是我指导的,2比1,我终归是胜出了。
可是讲实话,肠道里虽然得到的充分的润滑,但是里面插起来那种略带着砂砂的触感还是让我有些心理不适,美茵没有进行过充分灌肠,而我这里别说灌肠器、就连普通的开塞露都没有,于是在过了几分钟瘾之后,我还是将阴茎拔了出来,从身后的书桌上找了张消毒湿巾擦了擦自己的枪管,重新调整角度缓缓顶进了美茵的桃源洞——刚刚我把阴茎从她肛门里拔出之后,她就觉得有点头晕目眩,所以应该也没有看到我拿湿纸巾擦拭鸡巴,于是当我再次把阴茎插入她的美屄的时候,她简直发了疯:
“何秋岩大魔王你好恶心哦! 啊啊啊!哪有刚从那么脏的地方里面拔出来,就直接碰人家小妹妹的......脏死了!脏死啦!脏死啦!”
“这就觉得脏了?那我要不要先拔出来给你舔干净再继续干呀?”我浅浅地在她的身体里来回抽插着,她虽然满口嫌弃,但是阴穴里却自己一张一合地紧缩着,亲密地攥着我的海绵体。
“呜呜呜......我不要......不过,说起来你的宝贝怎么这么凉啊?”美茵天真地看着我问道。
我哈哈大笑着,指着地上那团用过的湿巾让她看。她立刻羞红了脸,什么都没说,蹬着自己的两条长腿想要踹我,却被我连连抓住,捧在胸前。紧接着,我又把肉棒插得更深了点,找了个比较好让腰部吃力的位置,两浅一深地抽插起来,然后又伸出一只手搓着美茵的两只柔软的奶子,美茵也越来越陶醉地用被铐在身下的双手绑着撑起自己的腰。
“好哥哥......啊啊......这才是......我的好哥哥......用力肏......肏得真好!啊啊......美死了......啊啊美死了......”
“肏得好么......嗯......有多好啊?哼......比老爸肏得好么?”我用力地扭动腰部,阴囊也一下一下地拍打在了美茵的阴唇后连合沟和会阴上。
“好啊......比老爸肏的好多的啦......哦哦哦......老爸像一头老黄牛似的......只会用蛮力......哦—— 啊啊啊......还是哥哥肏得让人舒服啊......”
“哦!告诉哥哥......嗯......是哥哥的鸡巴大还是老爸的鸡巴大?”我猛烈地冲击着美茵阴道里的那块可以给她带来最愉悦感受的软肉,咬牙笑着问道。
“当然是哥哥的大......哥哥大鸡巴......哦......哥哥的鸡巴让我好舒服!爸爸的小鸡巴哪里比得过哥哥年轻力壮的大鸡巴......以后我是哥哥 一个人的小贱货... ...小骚屄......我是哥哥的小老婆......哦哦......用力肏......以后我只给哥哥 一个人肏......”美茵说着话,阴道括约肌也自己抽动了几下,这让美茵全身都像是触电一样开始不住地颤抖,她打着牙战地跟我说道:“哥哥......何秋岩...... 啊啊啊啊......别说了!别说这些了......专心肏我!快肏我吧!别说话了......啊啊...... 啊啊啊......啊啊......”
我激动地抱起美茵的身体转了一圈,然后又坐在了床上,捧着美茵的娇嫩身体,拢着她的双乳,伸出舌头来回地在她那两只暖呼呼的乳头上不断拨着。
“嘻嘻,葡萄好吃嘛?”
我一抬头,不禁愣住了。
——我本以为自己问出那句恶俗的“我与父之阳孰大”的问题,会让自己的心里更加的刺激,事实上美茵给我的答案其实也本该让我满意;
可是现在,我很快后悔了:在我默默地想着我已经胜过了父亲的时候,眼前美茵的脸,仿佛一会儿变换成了陈月芳的面孔,一会儿又幻化了夏雪平的脸庞,而且还都是享受着性兴奋时候的迷离眼神与满足的笑容。这种眼前的臆像,反而让我心里更自卑,身体上的舒适,怎么的都没办法 转化成为心里的快慰,如同看一个色情dvd突然卡碟,看一部h小说下文突然成了乱码... ...我又将所有的什么性伎俩全都抛到脑后,拽着美茵的一条腿,用着要捏爆她乳团的力气在她的双峰上轮流紧握,我想要用这种激烈狂暴的动作草草了事,然而这一次,无论我怎样激烈,阴茎上即便跟刚刚那次依旧痒酥酥的,却仍然射不出来,这种感觉让我既暴躁又灰心......
美茵用力地在我身上摆头、晃胸、扭动身体、满口淫语,摁着我的胸口,把整有些发楞的我,彻底推倒在了床上;一时间在我的脑海里、在我的视线里,出现的都是夏雪平那天被人下药之后跟我发生的激烈肉体碰撞......
头顶的灯光直扎进我的瞳孔,正像我的阴茎挺入美茵开合交替中??的嫩穴。
我麻木了,像一个被封在棺椁里的活死人,被人在裆部流出了一个孔,只有供人淫乐的功能。他妈的原来“贤者时间”可以来得这么早,竟然也会在肏穴的进行中出现。
几下之后,美茵整个人瘫倒在了我的身上,贪恋着与我亲吻的感觉,仍然用舌头来钩我的嘴唇,又对我疲惫不堪地笑着说道:“哥哥......来了四次喔......谢谢你......”
我将手往她的双腿间探去,原来那里早已被我射得不能再满,我搞不清楚她说的“来了四次”是在说她自己还是在说我。我抬起头,看着床头的那只电子闹钟,发现竟然已经过了一个小时。
搂着怀里的美茵,看着窗外的一片漆黑和房间里让我眼花的灯光,我有一种想哭的忧伤。
“哥......要不要......再来一次?”
“你还想要?”我平静地看着美茵。
“看你似乎没彻底爽快喔?我还好......不过可以再来的!”
“你不困么?”
“没事,我不困......现在我只有你愿意陪着我了,只要哥哥能陪我,我怎么样都好。”美茵说完,难受地连打了三个哈欠,又艰难地说道: “我不是跟哥哥约定,从今以后只做哥哥的小母狗、哥哥的精壶嘛?汪汪!”
我默默的拿起枕边手铐的钥匙开了锁,放开了美茵的双臂,把她从我身上放了下来:“算了,我的乖妹妹,你是我的妹妹。那种不堪入耳的话平时还是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