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警告,我的心不禁凉了半截,魏师兄死时的惨状还历历在目。
“行吧......那还说什么,抓点紧。”于是我拉着她的手站起身,还帮了她开了电脑。
她慵懒地往老板椅上一坐,然后说道:“啊呀......真舒服!你们平时坐办公室的也都这样享受么?对了,何秋岩,刚才上来之前那个美女姐姐不是说什么房间里有酒么?你帮我看看冰箱里,我想喝两口。”
我严肃地看着叶莹:“我说刘虹莺小姐姐,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干嘛呀!我就是想喝点酒,怎么了?自首嫌犯不允许喝酒吗?违反法律还是违反你们警察的狗屁规矩?”
“你自己看看迷你冰吧跟电脑桌距离多远?”我指着冰箱说道。我之所以生气,是因为迷你冰吧明明刚刚就在她刚刚坐过的那张沙发椅的左侧,但刚才她一点要喝酒的意愿都没表现出来。我又对着叶莹说道:“反正你要是想找借口解开手铐,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想法。”
“好吧......这样行了吧?”叶莹站了起来,然后对我打了个手势,露出了一个淫邪的笑,“我求你就让我喝几口呗?我至少要在监狱里待二 十年喔!女子监狱给提供酒精饮料吗?怎么,难道你会在我坐牢的时候给我送几瓶,然后跟我一起喝一起在夫妻会面室里酒后乱性?或者等着我越狱上你住的地方偷酒喝,然后在你女朋友或者未来孩子他妈的身边把你上了,或者看我把她上了?嘻嘻!”
“算了,拗不过你......”我只好又拉着她走到冰箱前,让她自己打开了迷你冰吧的门。
一打开门,叶莹一脸的大失所望:“什么嘛!怎么都是酒版?我说何秋岩,你那个黑社会朋友那么抠门的啊!”
我看着迷你吧里的情况,也乐出了声,因为冰箱里虽然有专门两扇的储柜都是烈酒,但全都是规格在50ml的迷你形状的小瓶,做工还都挺精致,但基本可能一口就是一瓶,感觉都不如旁边软饮料区里那几罐冰薄荷味雪碧和格瓦斯看着更痛快——我好喝酒但并不懂酒,也是头一回看见这种东西。我只好蹲下来安慰着叶莹:“这不是挺好吗?你看,咱这有骷髅伏特加、摩根船长、三得利、还有这个malibu、黑方......哇,还有人头马!我操哈哈哈,居然还有茅台、剑南春和老白干!你这尽管一瓶不过瘾,但架不住咱样多啊!”说完之后,我自己拿了两罐冰薄荷味的雪碧,拉开了拉环。
叶莹看着我,皱着眉嘟着嘴,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把一瓶50ml的 龙舌兰全都倒进了我的饮料罐里。
“喂,你干嘛!”我对她大叫一声,端着饮料罐的右手下意识往后一躲,怒视着她。
“......哎呀,给你兑出一罐''''塔亏拉泡破''''怎么啦?你不是挺能喝酒的么?那天你去香青苑我看你喝那么老多都没醉,咋了,搁饮料里兑点都害怕?还是你怕我害你给你加啥玩意啊?这不是宾馆里的酒版么?”
虽然说我知道自己英语没好到哪种程度,但是叶莹带着点大碴子口音,外加硬软腭音混淆、所有鼻音发轻的说话方式,生把“墨西哥炸弹”这种鸡尾酒的英文念成那个样子,直接给原本有些生气的我给逗得忍俊不禁。调整了一下情绪,我便对她控诉道:“我可不是怕你害我怎的?我稀里糊涂被你和陈月芳拐进小旅馆那一晚上,你不是还想着让她给我注射点毒药杀了我么?”
“啥毒药啊?我咋不知道喔?”叶莹又拧开了一瓶malibu,嗅了嗅酒里的椰香,并没喝下去,而是放在了手边当成鼻烟玩,却回身抓了一包五香巴旦木,撕开包装之后,拿了一颗放在嘴里嗑着。
“装傻?——19%的生死果颗粒,11%的过氧糖,68%的左右的那种混在鱼饲料里的香味剂,以及最后再加些食盐;人体吸收之后,会产生和煤气中毒一样的症状;要不是那天之前,陈月芳很可能是因为给自己前夫慕天泽和自己儿子上香扫墓因此没带这东西,我必然是死在你俩手里,你当我不知道喔? ”
“这都被你发现了啊?看你第二天早上睡得死沉,没想到脑子里还挺清楚的。”叶莹把嘴里的咸 杏仁嚼的嘎吱嘎吱直响,看到电脑屏幕亮起桌面操作界面,便拉着我回到了电脑桌旁一屁股坐下,整个人顿了一下,然后猛然回过头看着我:“有一个事情你说错了,陈美瑭可没拐你进小旅馆,你俩的主动被动位置反了吧?”
我不知自己是否变了脸色,我只确定自己的脸上顷间烫得可以用来温酒烤肉,可我仍旧硬着头皮装糊涂问道:“瞎说什么?明明我是被你俩拐的... ...”
“你告诉我陈美瑭她咋拐的你啊?那天晚上她费劲巴力地给我打了电话,当时我就听她在喘,一通电话下来,哎我的天,给我都听得湿了;等我赶到那个巷子头的时候,呵呵,你把人家正摁在墙上从后面肏得那叫一个瓷实!填充的下巴和垫高的鼻子都有点变形了!根本挣不脱!也多亏当初她做阔太太的时候就经常健身练瑜伽,估计身子骨都得的被你折磨散架——但那她还在我俩旁边歇了一个点,还帮我撸了你好几次才离开的,奈何你精神是真足哇,就是软不下来;要不是我后来我趁着你内射了四泡之后累得不行、倒在床上睡了五分钟的当口,给她机会吃两片紧急避孕药,估计你俩现在都有孩子了——那还是你被我和她一起去小旅馆之后的事情,在胡同里你射给了她多少发我可不知道,她也不愿意说,反正我后来帮她检查的时候发现她屁眼里也都你射的那玩意。你还说是她拐的你?哼,你可赚大发了何秋岩!你是真不知道陈阿姨没整容之前长得有多美!”
叶莹直接无情地揭露了那天晚上的事实,让我听得十分的无地自容。根据时间推测,美茵大清早发觉陈月芳回到家用了电脑又赶忙离开,父亲问起她的时候她却说自己回了老家;现在比照一下叶莹的说法,我猜实际的情况应该是陈月芳因我被酒精作用加持而脱不开身才彻夜未归,而凌晨四点左右回家去,可能是是为了用电脑通过“桴鼓鸣”给x先生留些什么言。
我只好往回找补了一句:“那......她也不是什么好人!心怀鬼胎打入我们家之后,想杀了夏雪平不说,她......她......她就没故意色诱过我么?”说着说着,我的舌头都打结了,因此我便赶紧住了口,想着下一个话茬能怎么把这个事情岔开。
“嘿嘿,那就不管我的事情了。”叶莹嗅了嗅malibu的椰香,又对我奸笑着问道,“对,我想起来了何秋岩,请你回答我这个问题,小淫虫:那天晚上无论是你干我还是干陈美瑭的时候,为啥嘴里都在一直念叨夏雪平的名字喔?”
“我......我那天就是喝多了!”我心虚地辩驳道。
“喝多了酒,是你在肏着俩 不同娘们儿的时候念叨自己亲妈名字的理由么?嘻嘻!小淫虫还不好意思了!跟我这装什么蒜?老娘我在这方面啥没见过,你这点小心思能算啥呀?我遇到过的小男生里,还有跟自己外婆和奶奶一起肏过的喔,而且我亲眼见过,我估计你连听都没听过;所以说......”叶莹笑着把话说到一半,看到电脑屏幕上的时间,立刻正襟危坐起来,“小淫虫,你先别说话,老娘没工夫跟你扯犊子了。”
“好吧。”我点了点头,喝了口被兑了酒精的汽水。
在我喝饮料的时候,叶莹貌似是趁我不备瞄了我,然后迅速地点开几个我都没看明白是从哪点开的界面,接着,她的那双玲珑的手在键盘上飞舞着,敲击键盘的声音清脆且节奏明了,不一会儿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