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信息。
“你身份证有么?拍个照片发来。”
“不好意思,康教练,那个我身份证被学校拿去做备案了,我最近在学校参加了一个数学竞赛,国家级的,需要用身份证注册,所以确实没在手边。”
过了一会儿,康教练才说道:“我看你朋友圈,咋的,石油公司的那个水芷茹课长是你朋友啊?”
丘康健瞬间有点慌,他冷静了片刻后说道:“哦,水阿姨啊,她是我爸爸的学生。我爸爸是y省大学emba项目的老师,水芷茹阿姨在那上过课。就是她跟我推荐的您。”丘康健说完这些,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朋友圈,好在自己从来没发过自己的照片,更别说和水芷茹的合照了,倒是水芷茹给自己点过赞,却也没有留言;最唬人的是,丘康健从小学的时候就特别喜欢林志炫的歌曲,所以朋友圈里全都是林志炫的代表作的分享——但一般说一个才12岁不到的小男生喜欢林志炫这样“古老”的歌手,很 多人是不相信的。
“哦,那既然是她介绍的,周六下午咱俩见个面吧。你来驾校还是我去找你啊?”普遍驾校教练会让学员选择在驾校内学习,或者在住所附近联系。
“您能找我最好。我把地址发给你。”于是,丘康健便发过去了一个地址,七星山脚下靠富人区的一个路口,正好就在仁德圣约瑟教堂附近。
“小老弟,你这地址有点远啊......那你先交两百块定金吧!”
“好。”丘康健现从水芷茹的手机里转出两百,然后自己又发给了康教练。
那天晚上,听着水芷茹自慰高潮后的呻咛,丘康健没再跟着手淫,他越想越恨,越恨就越能下定决心。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丘康健趁水芷茹不备,从家里藏着现金的沙发背后,偷了五百块钞票,以出门跟同学做作业为理由出了门,接着,他在小卖部买了只二十块钱的金属打火机,又在加油站花了一百多块钱买了一塑料桶汽油。然后压着时间,搭了一辆出租车。司机看着他这么个孩子提着一桶汽油,也没多想。到了富人区,他从某家的花坛里拾起了一块坚硬的石板搂在怀里,然后等着康教练出现。
果然,康教练出现以后,等了五分钟,给丘康健打电话,丘康健不接,康教练自然很不耐烦。
“您再等会儿,我这边有事,您先抽颗烟歇一会儿,我马上到。”丘康健回复道。
康教练不耐烦地甩甩头,下了车,点上了一根烟。——他不知道的是,丘康健就在他背后的灌木丛里躲了半天。
于是,丘康健趁着那康教练不备,跑到他身后,双手握着那块石板就往康教练后脑砸去。
但丘康健当时的身高才一米六多,康教练足有一米七五的身高,所以第一下,丘康健并没砸到那康教练的头上,而是砸到了他后背上,但他也被那块石板砸得生疼,捂着后背半天没反应过来这么回事;
于是,丘康健冲着康教练的脑门砸了第二下,这时候康教练才有点发晕的意思,但一抬头也看清了,暗算自己的是个半大的孩子,康教练瞬间一脚抬起,踢中了丘康健的肚子,把丘康健踢倒;可这一脚过后,康教练自己也因为后背剧痛加头晕倒地不起。
于是,丘康健最后一次举起石板,奋力地朝着康教练的后脑勺拍去:“叫你欺负我妈!”
康教练应声倒地,石板断了,康教练的脑袋成了一个血葫芦瓢。
接着,丘康健拿出了那桶汽油,往那辆罪恶的、不知道康教练在里面玷污过多少女人的教练车上倾倒了满满一桶;然后,丘康健模仿着电影里的姿势,把那只打火机,往车上一丢。
“我真喜欢车子爆炸的声音,真的。比鞭炮礼花,以及任何的爆炸声,让人心里踏实多了。”丘康健说道。看着叙述着自己小时候制造的一起爆炸的时候,就像是在讲述一个温馨童话的丘康健,我心中不寒而栗。
“但好在你没烧死那个驾校教练......”
“如果杀人不犯法,我会的。但从那年开始,未成年人杀人就已经需要偿命了。”丘康健遗憾地说道。
而就在那些天里,全国的女公务员和国企女职员被各个驾校教练性侵的案件被不断爆料,虽然当时还并不是两党和解的政体,但在野党当时在全国也拥有了一定话语权,而且全国上下对黑驾校的声讨日臻强势,执政党政府无法抵抗民众舆论,便下发了任何企事业单位不得强制职员、公务员学习驾驶的禁令,并敦促全国各县市的风纪部门对所辖范围内的所有驾校进行 严格排查。于是,水芷茹再也不用去驾校学车了。
水芷茹起初,竟然表现得有些怅然若失,而过了两天后,她又恢复了以往高傲冷酷的气场。只是每个晚上,水芷茹还是会躺在床上,疯狂地自慰着。
又过了半个月,某一天放学的时候,水芷茹的脸色就十分地难看,一路上也一反常态地没和丘康健搭话聊天,丘康健看得出是出了什么事,心里便也有所准备。
果然,一进家门,水芷茹很正式地坐到了沙发上,让丘康健在自己面前立正站好:“小健你说,两周之前那个周六下午,你去哪了?”
“这么久远,我上哪记得......”丘康健说道,但他当然清楚水芷茹说的是哪天。
“你说你去跟同学做作业,但你是跑到七星山那边去了,对不对?”水芷茹生气地问道。
“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康政醒了,就是那个驾校教练。他把你那天的事情都跟我说了。”水芷茹严厉地说道。
康教练虽然没被烧,但是汽车爆炸也让他毁了容,而且那块石板三下重击,让他昏迷了半个月,醒来之后因为头部神经受伤,被确诊半身不遂,也就是说从那天起,康教练不能不能开车了,而且连走路都是个问题,大小便也会日常性失禁。
但他脑子是灵活的——他清晰地记得那天袭击自己的那个孩子口中说着“叫你欺负我妈”,巧合的是,在康教练性侵过的女人里,只有水芷茹 一个人有儿子,并且自己还是在约了“水芷茹的老师的儿子”出的事,于是他便找了水芷茹的上司肖总讨要说法。水芷茹一步步为康教练猥亵,也一步步被康教练掌握了 把柄,在公司领导、肖总、康教练面前百口莫辩,所以她只能选择先回家询问丘康健——她其实也觉得难以相信自己还不满十二岁的儿子能打得过那个四十多岁的老牌流氓,可同时,她自己也是心虚。
“没错, 妈妈,是我打伤他的,而且也是我烧毁了他的车。这又能怎么样喔?”丘康健故意对水芷茹问道。
“你知不知道这样的话,要赔人家多少钱?而且你这样子还是要去少年犯管教所的!”
“但这些跟保全 妈妈你的贞洁、不让他继续欺负你,不让他继续抓你的胸部、用尿尿的地方刺激你,根本不算什么,不是吗?”丘康健说,当时他说这些的时候,一心想的就是什么都无所谓了。
这时候,轮到水芷茹装傻了:“你......小健你说什么?”
于是,丘康健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点开了那两段视频和八张照片。在播放着视频的时候,他对水芷茹质问道:“这些东西, 妈妈难道也想否认么?是不是下一个视频和下一组艳照的内容,就是 妈妈要把那个男人的鸡巴放进自己屄里?”
“不、不是的!你......你怎么知道......你从哪学来的这些污言秽语,这么难听!不许再说了!”水芷茹惊慌失色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