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的贝穴在并拢的紧致结实的臀股中间,似随着她的轻鼾微微地一张一合,油亮的咖啡色后庭臀门,也似随着她平缓沉稳的呼吸一张一缩;而在这可爱的菊门侧上方,是美茵斜过脑袋后从娇俏樱唇之间伸出的那条令人气恼又难以割舍的、仿佛熟透了的莲雾一样嫣红、又若在冰水蜜中浸泡过的甜柿果肉一样嫩滑的舌头,而就在美茵按下快门的那一刹那,一滴玲珑剔透的唾涎,正巧从她的舌尖上落下,停到了她的下巴与夏雪平结实健美臀肉的中间......
今夜的夏雪平居然没穿那条熟悉的短裤入睡,是因为太热么?是因为太累么?难不成是因为我走以后,夏雪平因为吃了含有镇定助眠成分的药物入睡、而对现在美茵的所作所为不清楚?
这些细节,是我在之后不断反复端详这三张照片才一一看清的;在美茵给我传来照片的当时,我碍于许常诺在身边因此并不敢仔细地查看,只在点开第一张照片、看到美茵胸前和指间那两颗红肉珠后便急急惶惶又草草地扫了几眼,满心的复杂情绪全都用身体里的无形之手揪着心脏与大脑而得以克制;可当我见到最后一张照片中,美茵勾起的舌尖距离夏雪平那团小巧的菊门软肉如此之近时,从胸口立刻烧起一团令人酥痒的烈焰,又顿时遍及全身;同时我的思绪,被那只原本克制的手瞬间丢到了好久以前,我在夏雪平的车里入睡时所遭遇到那场令人大汗淋漓的梦境,那场荒淫又有趣梦里温柔乡,眼见着照进了生活中的现实,于是一刹那间,自己双腿处堆了里三层的裤裆马上又绷又勒,显然不够用了。
“老许,你的。”
恰在此时,白浩远拿着三罐用热水温过了的咖啡回到了许常诺身边,他刚回来必然是看不到我的手机屏幕;而另一头,在我身边刚抬起头去接咖啡的许常诺,前一秒也正津津有味地捧着手机一边看着罗胖侃侃而谈、一边跟着时而嘴角上扬时而频频点头,霎时我两边的额角皆冒出了一股带着凉风的汗水,我连忙点了下home键,然后把手机藏回了羽绒大衣口袋里。
不藏或许还无妨,这么一藏,倒让白浩远注意到了我的表情和右边大腿根出多出来的一条枪管:“喝吧。干嘛喔?鬼鬼祟祟又面红耳赤的?”
“嗯?我......我没有啊?”
人最有趣的地方,不在于做了生怕被人发现的事情所脸红,而是在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之后,被人问了一句“你怎么脸红了”,结果原本波澜不惊的脸上,反倒跟着红了。被白浩远这么一说,我的脸上反而滚烫起来。
趁着白浩远和许常诺不注意,我连忙给美茵快速手打一行字:“闹什么闹!快点睡觉,明早上学!”
“还凶我!哥,你可知道你对 妈妈做了什么事情吗?可出大事了你!”
美茵这小 丫头片子却依旧不依不饶。我一时半刻也看不懂她在说什么,索性没理她,锁了屏幕后又连忙把手机揣回口袋里。
“嘿嘿,还用说么......”许常诺在一旁接着凑着热闹、却同时也作出有些不大感冒的态度说着,“中午饭的时候你没听新来那几个混小子聊天么?他们在秋岩的车上嗅到有女生的味道......是香水味吧?咱们这位何代组长,之前在警校时候的风流韵事可都是出了名的!”
“香水味?我还真没闻到。”白浩远坐了下来,满脸好奇地盯着我。
“但我可闻到了:香奈儿五号,跟那天那个找我来查段亦菲溺水案子的那个蔡小姐身上香水味一样。”许常诺微微一笑,八卦地问着我,“我说秋岩,那个蔡小姐跟你是啥关系啊?”
“就是普通朋友......而且,是曾经的普通朋友。”我庆幸又尴尬地说道,庆幸的是他们俩都以为秦耀杨沅沅闻到的是香水味,尴尬的他们怎么就把事情给拐到蔡梦君身上去了。
“我的天!哈哈,秋岩,听了你这话真是让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白浩远咧嘴一笑,“你俩是‘曾经’的普通朋友,那下一步就是‘关系不太普通的朋友’了呗?”
“不是......我跟她不是你俩想的那样,我俩不是情侣。”我连忙解释道。
“我也没说是‘情侣’啊。哈哈!我懂了!”
“谁说‘关系不普通的朋友’就一定是情侣的?”许常诺也笑了笑,“你刚才一直给蔡小姐发信息来着吧?一条一条,给你忙活的......裤腿里都放‘短刀’了。那女孩盘儿挺靓的,而且一看就有点闷骚;还穿了一身名牌,一看家庭就是非富即贵;她说话做事、举手投足之间还挺讲礼仪、有气质,还是大学生。客观地说,秋岩,她跟你还真挺配。”
“不,我和她真不是你想的那样,许师兄......”我已经否认到舌根酸痛了。
“别解释了,秋岩,办案子的事情咱俩不见得多厉害,对于这种事情,你还是逃不过我和老许的法眼的!我和老许都已经猜到了,你还狡辩喔?你俩要不是情侣,你就赶紧让她跟你变成情侣呀!真的,那女孩挺好......”
捧着手里的咖啡,看着白浩远和许常诺俩人乐得跟两个孩子般的模样,我心里真觉得有点迷惑:上午还盼着我出洋相的两个人,大半夜的却在我身上乱点鸳鸯谱。
恰巧这时候,视频里传来了罗胖洪亮清脆的声音:“......文彦博也是冷冷就几句话:‘唯猜忌尔’——就说‘我们不知道你要干什么,我们有猜疑你’!哦老天啊!这个猜疑这个事儿,在过去的权力世界里是一个特别可怕的东西!”
“嗬!你这节目有意思哈,他在里头还跟着接话!”白浩远笑了笑,喝了口咖啡又因为呛到咳嗽了几下,然后也跟着一起看着节目。
可听到视频节目里这段话,在我斜着眼睛盯着手机屏幕里摇头晃脑、手舞足蹈、侃侃而谈的这个胖子的时候,我想起的,是刚刚自己因为见到了电梯里那个女人、似乎幻听到了周荻叫了一声“雪平”而对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克服了自己心防和自尊与我携手的夏雪平所产生的荒唐念头,这让我在一旁着实无比汗颜。
猜疑这件事,在精神层面的世界里,也是一个特别可怕的东西。
但听着视频里面,那罗胖继续说道:
“......我记得后来有一本历史书叫《说郛》,里面讲的一段话,叫‘猜忌者,天下之乱源也:主疑臣则诛,臣疑主则反;主疑臣而不诛则臣疑而反;臣疑主而不反则主必诛之。’——能听懂这意思吧?就算我猜疑你,我不反,那皇帝也会认为:哎?猜疑了为什么还不反喔?哎,先杀了算了......”
恰逢此刻,手术室的提示灯也熄了。
“怎么样?”
“康主任挨了七刀。”主治医师摘了口罩和橡胶手套后,狠狠地叹了口气,“不过这七刀,虽然都刺到了关键的血脉上,但是没有一处是致命伤,只是失血稍微有点多。刚才已经输过血了,现在并无大碍。伤口还在做最后的处理,得且等喔!等处理完毕之后,你们三位可以申请转院到警务医院——我个人强烈建议,你们一定要尽快把康主任转院到你们那里,并且要严加看护!你们要知道,康主任对于我们医院的重要性,可不亚于你们那个之前在我们这住院过的、名叫夏雪平的女警官对于你们市警察局的重要性!”
话音一落,我和白浩远许常诺相互之间都交换了个眼神,听这大夫的意思,他显然是话里有话。
“怎么,大夫?您是知道最近有人企图危害康医生的人身安全么?”许常诺站起身说道。
主治医生看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