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无人,不若我们到房里去亲热一番吧!”
项少龙大吃一惊,骇然道:“这怎么行,解兄是我的好朋友。”善柔道:“我故意放他出去胡混,正因我要和你胡混,两下扯平,最是公平不过。”
项少龙苦笑道:“你误会解兄了,他只是在青楼那种环境里,才能灵思泉涌的谱出新曲,非真是有什么胡混举动的。”善柔呆了半晌,凑过香唇深情地道:“那就只亲个嘴儿吧!算是为你明晚的比武壮行色,也当是向你道别送行吧!”
善柔刚走,解子元便到。项少龙暗呼好险。解子元仔细看了他一会,松了一口气道:“小还以为她会揍你一顿呢!玄华告诉我她知道你府后,便气冲冲的离开。”项少龙连忙圆谎道:“嫂夫人并非蛮不讲理的人,只是有时脾气大点吧!”
解子元坐下道:“此时没有其他人,反落得清静,正可以谈点心事。”项少龙坐在他旁,讶道:“解兄有什么心事要说?”
解子元叹了一口气道:“说来你不相信,我想辞官不干哩!只怕二王子不肯。”项少龙奇道:“解兄官场得意,为何忽生退隐之心?”
解子元苦笑道:“做官的没多少个有好下场。官愈大,树敌愈多。你位高权重时,没有人奈何得了你。一旦势弱了点,其他人就来争你的位置。不单要应付下面的人,还终日惶恐,不知上面怎么想你,这样过日子有啥意思。内人便常说我不是当官的料子,不够心狠手辣。像仲孙龙父子就令我很失望,竟私下和吕不韦碰头,却没有告诉我。”项少龙心想善柔也正好想让他辞官归隐,陪他叹了一口气道:“要辞官不是没有办法,诈病就可以了。”
一言惊醒梦中人,解子元两眼登时放光,拍案道:“项兄果是智计过人,就这么办。说不定迟些我可到咸阳探望项兄,还有纪才女。嘿!有项兄从中引介,说不定连寡妇琴清都可见到。”项少龙知他并不清楚自己和琴清的关系,拍胸保证道:“这包在小身上。”同时想起凤菲等三大名姬将随自己归隐,不禁心头浮上一丝甜意。
解子元看着厅外的天色,道:“我要早点入宫,待会让我再差人来接项兄吧!”项少龙婉言拒绝,送他出门,才返房躺在卧榻上研究姚胜留给他的帛图。若自己是徐夷则和郭开,必在稷下宫和城廓间那段约里许长的官道旁中段处布下伏兵,倘从两旁雪林密集放箭,猝不及防下,自己必死无疑。假若自己不立即返临淄城,而是放讯号通知齐人来接自己去,那这些敌人会怎办呢?
敲门声响,进来的是肖月潭。项少龙跳了起来,把地势图递给他,转述姚胜的报告。肖月潭道:“今晚我不赴寿宴,免得给吕不韦认出来。”项少龙不好意思道:“那岂不可惜?她们三位今晚都要宣布退隐,以后将成绝响。”
肖月潭闻言大奇,项少龙才将兰宫媛与石素芳的决定跟他说明。肖月潭叹口气道:“佳人识英雄,少龙果然是世间少有的情义男子。那我更不用可惜,风花雪月的事算得什么,改日少龙远赴塞外时,还怕没机会看到她们吗?只有你安返咸阳,才可对付吕老贼。明天你可能见不到我,老哥此刻是特别来向你道别的。”项少龙伸手握紧他的手,感激地道:“大恩不言谢,我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表示心中的感受。”
肖月潭微笑道:“迟些时或者你不会这么想。总言之我是为了你的利益。给老哥传话与嫣然她们知晓,说老哥心中常惦挂她们。”项少龙不解道:“老兄为何有此奇怪言语,无论如何,我项少龙都不会怪你的。”
肖月潭深深凝视着他道:“人心难测,不要真的只打十招就当算数,要防他老羞成怒,忽然反悔。”项少龙点头道:“经过李园、韩闯的教训,我还会轻易信人吗?再说我近来刀法大进,就算曹老头想收手,恐怕我也未必肯罢休。”
肖月潭闻言整个人轻松下来,叮咛道:“只要你能渡此难关,安然返抵咸阳,你便全胜了,否则一切都前功尽废。”项少龙肃容应道:“我绝不会输的。”
肖月潭欣然道:“少龙终复信心了!”项少龙沉吟道:“真奇怪,战宝刀失而复得后,我感觉上截然不同,就像从没有给李牧打败过那样,有一段时间我确是很消沉的。”
肖月潭站起来道:“不用送我,珍重了。哪一天我们同赴塞外,面对大草原的挑战时再好好叙旧。”目送肖月潭的背影消失在廊尽处,项少龙想起在邯郸初见肖月潭的情景,这多才多艺的人刚谈完正事,便要求乌家送他歌姬陪夜,使他留下不良印象。想不到却是个豪情侠慨的人物,大家更成了生死之交。人生的道路确是曲折离奇。唉!今晚早点过去就好了。
项少龙转身到卧室,正准备就寝之时,门口突然响起剥剥的轻响。此刻院内已无他人,来者必非团内人员。立即转身跃起,抓起床畔匕首,轻喝道:“是谁?”。室外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门扉缓缓推开,露出一张艳比花娇,柔媚无比的俏丽脸蛋,瞬即扑入他的怀里。竟是柔骨美女兰宫媛!
此刻的兰宫媛全身穿着黑色夜行衣,微弱的烛光映照着她若隐若现,玲珑浮凸,性感火辣的身躯,配上她晶莹雪白的玉容,项少龙又是莫明来由地欲火高炽,浑身电流猛张,龙茎已然充血挺硬,跃跃欲试。
兰宫媛紧紧抱着项少龙的身躯,不停扭动磨蹭,显然也是春情难禁,无可抑遏,娇喘呻吟道:“上将军……媛媛受不了啦!人家本就想退隐从你,谁知上次碰了你那么一下,媛媛更是浑身不对劲,整天只想与你欢好。白天表明心迹后,更是心痒难熬,只好趁夜跑来找你。都是你啦!以往都只有人家勾引男人,现在反而被你勾引,以后要怎么见人哪?”
项少龙被她贴着身子一阵摩擦,俩人衣衫竟传出劈剥轻响,更隐有火花闪动,心中豁然领悟,原来兰宫媛是容易产生静电的体质,现在又是大雪隆冬,难怪俩人一碰触就特别容易“来电”。
兰宫媛此时已被俩人激起的电流弄得浑身发抖,呻吟不止,低声哀求:“快……快要了人家……媛……媛已经抵受不住啦……嗯……”
项少龙本努力抗拒这内外交攻的强大诱惑,但转念一想,兰宫媛虽仍不确定是否真心从己,但她目前确实表现出无可怀疑的诚意,自己也对她不无好感。加上她的特异体质却是少有,前次麻承甲挑衅若非因她的体质所助,恐怕无法立下一刀之威,如与她真个颠鸾倒凤,那又会是何种情景!
心随意转之际,怀中柔骨尤物已在扭动之间将夜行衣尽数褪除,一具冰腻柔软,触手嫩滑的骄人胴体如蛇般缠绕而上,一对细致晶莹,丰腴弹跳的玉乳紧抵住胸胁之间揉动。项少龙的欲焰顿时如火山爆发,直冲云霄,不管天高地低的三手两脚就把全身衣服脱光,一把搂住兰宫媛的赤裸娇躯,躺上床榻,两人抵死缠绵,拥吻不休。
项少龙只觉兰宫媛在他大力拥抱之下,胴体彷佛柔若无骨般地不断变形,腰肢扭展,一双修长玉腿分别缠绕在他腰间及大腿,两只粉臂紧扣住他肩膊颈项,丰乳在胸腹之间旋转滑动,而那早已泛潮露滴的美妙蜜穴,更是紧紧贴着怒涨的龙茎来磨蹭,微张的阴唇犹如垂涎的樱唇般不断收缩吸吮着,加上穿梭弥漫在俩人之间的强烈电流,令项少龙首次享受到高潮猛烈的前戏,几乎就要丢盔弃甲。幸好他至今已是战沙场,灵台始终维持一丝清明。连忙暗吸一口长气,屏住呼吸,将体内如山洪爆发的电流如海纳川般收拢汇聚,待神智与欲念皆平复稳定,凝神晋至灵肉分离的境界。
经过上次在船上与纪嫣然、赵致与赢盈的绝妙经验后,项少龙又利用在塞外无拘无束的时间,与娇妻美妾及俏婢们尽情欢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