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入股沟:「雪、雪……」
「别……舔……」臀缝痒得小母狗扭股逃避,又唯恐我会骚扰缝中秘藏的后
庭花:「那儿……不可……」
「谁说要碰妳的脏屁眼?」我一边掴臀薄惩,一边动手扒开她两边大腿根部:
「掰开些……习、习~~」
「唔?!」眼捆黑布的螓首,如遭电殛般仰起,全因我正埋头于少女股后,
凑嘴大肆品玉:「习、习、习~~」
缕缕芳草,早因各种细腻前戏,湿得一塌胡涂;闺女降生以来,一直自重合
拢的大阴唇,亦被爱液滋润至半闭半开,让我有机可乘;男舌反复循着肉唇上沿,
往下沿的方向舐扫过去,来来回回,前前后后,涂抹得两片外唇更黏更湿,发热
发软;每当折返唇顶最尽处,舌尖都会画龙点晴,有力地敲响那环扣阴蒂的金铃
铛:「铃、铃……」
呈八字掰分的两截白皙大腿,酸痒得合也不是,开也不是,微微震颤,毛管
直竖:「呜、咿……」
叩关未久,外唇即告失守,认命般左右摊开;我鼻头一顶,贴上两块更细的
小肉瓣,瓣里内侧,正是福康安三父子也无缘得见的诱人洞天……
我挪动鼻梁,紧贴如吸似嗅,替小阴唇作最后热身;然后就仰嘟嘴巴,径施
热吻——品玉之道,我相继在程英、黄蓉、李沅芷身上实践过,便驾轻就熟地半
含花唇,悠悠亲吮;轻衔嫩肉,里外吻弄:「雪雪……啜啜……」
蓬门略开,我小心地稍吐舌尖,潜游试探;霍青桐初遭外物入体,反应强烈,
幪着眼的脑袋时直时歪,银牙咬碎,耸肩娇吟:「唔、唔……」
一小口一小口地唇挟玉贝,一遍遍一遍遍地舌挑蛤肉;任女侠客平素如何要
强,身子最娇弱的方寸,乍遭啜食细品,着实教她益发动情;花房源源渗蜜,斜
滑而下,亮晶晶地流遍了两边大腿,及于膝盖……
未嫁处子,竟被撩拨得湿润如斯,十九岁的高岭之花,显然已做好献身的准
备……
我松口跪直身体,两手扶定尽是掌印、汗珠、干唾的发情女股;再匆匆拉下
短裤,将勃起十成的昂藏肉棒,首度抵上玉门开口——热暖龟头,立时烫得霍青
桐嘤咛一声;黑布蔽目的脸蛋虽无法视物,仍为快将失身的不安而回首;我弯身
俯前,耳语作最后宣告:「小黄崽,要当我的人咯。」
再次直起上身,我扶臀对准;她既喜爱受虐,那自可有别于其它被我破处的
小姑娘,不须怜香惜玉——命根子一送一捅,我活用盈满的黏稠阴津,一举挤开
花唇,整条阳物齐根没入,深深地直捣到底!
「哎——!」霍青桐倏地昂起下颔,冲口叫痛,绑眼黑布下沿,划出了两行
清泪;于我分身根部,则有丝丝血水,自甫开苞的女阴淌出……
成功感油然而生,穿越前的我那想得到,读《书剑》时最属意的『翠羽黄衫』,
居然有被我征服的一日;而且,还是用上『狗仔式』这种下流体位?
失贞人儿,洒下的却是且痛且快的泪水,皆因刚被破瓜的花径,并没排斥我,
反而有意无意地四面收缩,从头到尾,牢牢包紧子孙根,果真是外冷内热……
放眼前望,少女状如母狗趴跪,螓首低垂,削肩耦臂,勉力支撑;丰乳俯挺,
细腰横空,圆臀朝天,修腿抵地;真个是秾纤合度,赏心悦目,看得我于女膣中
的肉棍,兴奋地连跳了几下……
探身上前,我吮着霍青桐耳珠,淫语羞辱:「要操妳这条发浪的小母狗了!」
「啪、啪、啪~~」她既不太痛,我也不必留情,一来就全力出击,抓住雪
臀,挺腰使劲,雄茎每一记突刺都整条抽出,再全根送入,狠狠地撞击俏股,拍
出高亢肉响:「啪!啪!啪~~」
侠女下盘,肌肤幼滑,臀肉紧致,不管是我按住的双手,还是在碰撞的裆部,
都觉得棒极了;锦上添花,我两手一轻一重,左手掴、右手搓,同时施予相异的
刺激;虐打正合了受虐狂的心意,加上屁股被打的震荡,与阴道中的抽插如起共
鸣,持续压抑噤声的红唇,卒之失守呻吟:「丫!」
爱妹近在咫尺,当姐姐的怎好意思当场浪叫,霍青桐急忙扬起右掌捂嘴;惟
如此一来,上半身就仅剩左手撑地,独木难支,只捱了我分身几下冲刺,便几欲
失衡仆倒……
万分狼狈,小妮子只得抽回右臂继续支地,苦苦憋住嗓音;但当下除了男阴
女股的皮肉交响,尚有另外三道铃音:「叮~~叮~~叮~~」
这可提醒了我,『翠羽黄崽』正被我操得裸身不断前晃,扣于她乳阴上的三
个环铃,自然亦随而摆动,铃铃作响;我右手下探,食指一弹金铃欺凌阴蒂,只
听见雌犬敏感得鼻息一尖,花隧不由自主地收窄了两下,夹得我的茎身好不舒服
……
之前戏弄花蒂也够久的了,我暂且放过,改为盯上玉胴侧面,向下指地却依
然挺翘的饱满乳房。一对蓓蕾高高站起,不在话下;两颗肉球则因反复摇曳,涌
汗涨红,撩人把玩……
一手一个,我双双攫住又湿又热、又圆又重的两乳,百般握捏,搓圆按扁;
无论是乳肉、乳晕、乳首,均各有各的妙处,我任意推、揉、压、抓,不一而足,
没几下子便使得酥胸倍加灼热,左右乳蒂又大了不少……
「铃、铃、铃~~」禄山之爪,贪婪地全面把持豪乳,仅余两点红豆自指缝
间冒出头来,悬吊着银环金铃轻晃;纵使女侠内息薄有修为,在持久捱操下,仍
免不了胸怀耸伏,鼻促口喘:「嗄……嗄……嗄……」
「啜、啜……」我躬身低头,由下往上,一一舐干爬满玉背的汗儿;嘴巴攀
上粉颈,从后轻啃,连留吻痕:「很喜欢被当母狗操哦?哪有处子破身,就爱上
这种不知廉耻的姿势?」
我扳起羞于抬头的娇女下巴嘲弄:「人家是男女交欢,妳这是母狗交尾!」
绑眼黑布下的珠唇欲辩难辩,我两捏香腮相迫;盲目女孩聪慧会意,凄然吐
舌,供我纠缠强吮;顷刻就跟我打成火热,相互深入湿吻:「唔唔~~雪雪~~
啜啜~~」
「雪啜~~很爽吧?『翠羽黄崽』」
「啜啜~~嗯~~」
「再让妳爽翻天,泄身丢了?」
「呜……嗯——」
「那就像条母狗一样,给我向前爬。」
小黄崽早被插得茫了,迷糊听令,缓缓地移手挪腿,笨拙地掌按膝行;还要
顾及私处里我的肉棒,馋嘴地不教它退跌出来,当真是步步小心……
我信手一拉,扯走幪眼黑布,久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