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翎玉恍然,忍不住大笑起来:“没错,没错……”
南宫筱又道:“我今天与你说有关玄阴诀的事,是关乎香蕊宫的声誉,你必须保守秘密,万不可泄露走漏半点。我若非得到宫的允许,绝对不会与你说,你可知道么?”
花翎玉呆呆点头,忽地想到一件事,登时双目大睁,一脸诧异道:“既然……既然女人要借着交媾来汲取男人的内息,但……但我父亲已不在十多年,母亲又如何取得男人的精元?莫非她……”
南宫筱脸上一红:“宫自然有她的办法,我又怎会知道!”心想,以宫的美貌,被她迷倒的江湖才俊,又何只千,她要找男人,还不是易如反掌。
花翎玉也是个聪明人,看见南宫筱这样说,心里亦明白了几分。沉念半刻,又想起一件事情,连忙问道:“筱儿妳……妳明知玄阴诀利弊互见,而这个莫大的弊端,却让妳难以抑制自己的情欲,因何妳还要修练?”
南宫筱叹了一声,说道:“玉郎,筱儿身为香蕊宫的子,理当有义务为宫中效力。我自幼被宫收留,养我育我,我能够不为香蕊宫出力么?玉郎,筱儿知你关心我,但我的处境,你难道还不明白!”
花翎玉一时无言以对,但心里着实担忧:“妳说已开始正式修练玄阴诀,但我又未能冲破神功第二层,这岂不是……”一想及此,眼前不由一晃。
南宫筱默然良久,终于鼓足气道:“玉郎,筱儿仍一事要与你说,我再过些许日子,便要离宫前往湖州办事,这一离去,也不知何时何日才能宫……”
一语未毕,花翎玉整个人从床上跳起来:“什么?妳……妳要去湖州,是母亲要妳去吗?那我呢……”
南宫筱点头道:“若不是宫派我去,筱儿又怎会离你而去。其实这次到湖州,却是宫给我的第一个秘密任务,宫里知道的人并不多。宫曾与我说,因为我不曾在江湖走动过,外间人不会晓得我身分,所以才派我办这件事。关于你会怎样,宫可没有提起,依我来看,宫定然要你留在宫里,让你潜心练功。”
“这个……这个不可以,我要马上和娘亲说,取消妳去湖州。”
花翎玉正要滚身下床,南宫筱一把拉往他:“不要……你这样一去,可就为难筱儿了!”
“我岂能不和娘亲说,妳是我的心肝宝贝,她怎能捧打鸳鸯,这样对待我。”
南宫筱连忙道:“人家求你了,千万不要这样做。”将他拉床榻卧下,趴到他身上,将个凹凸有致的裸躯牢牢压着他,说道:“你且先听筱儿说,其实宫派我去是有原因的,除了我在江湖上无人认识外,最要是宫信任我,视筱儿为心腹,更视我为未来媳妇,所以才派我去。若不是这样,宫也不会和我说,只要你冲破神功第二层,就允许咱们的婚事,将我许与你。”
花翎玉一听,登时脸现喜色:“当真!母亲终于答应了……”
南宫筱点了点头:“宫确实是这样说,只是……只是……”她想到冷秋鹤,心头不由一酸,满眶泪水不住地打滚,一个忍受不住,轻轻搥打着爱郎:“都是你……都是你不好,要是你肯用功,早些冲破第二层,这会是多么好!”
花翎玉满头雾水,呆在当场:“我……我……”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南宫筱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立时夺眶而出:“玉郎,我……我有一事不能再瞒你,便是你要骂我,甚至杀了我,我也要说给你知……”
“妳……妳……不要这样,求妳不要再哭!妳是我的心头肉,我又怎舍得骂妳,更不用说那个杀字。便是妳做出什么大错事,我都原谅妳……”
南宫筱摇了摇头,泪眼汪汪的瞧着他:“玉郎,你知道筱儿有多喜欢你,有多爱你,我心中的愿望,就只想做你的妻子,可是……可是现在一切都完了。”
“不会的,咱们怎会完,母亲不是答应咱俩的婚事么,妳还担忧什么?”
“筱儿知道……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的!”南宫筱哭着道。
花翎玉听了她这番言语,再见她这副模样,心中不由疑惑起来,暗想:“难道……难道筱儿真有什么事对我不住?”一念及此,他实在不敢多想下去,只得安慰道:“妳不可乱想,不论妳做出什么事,我都不会生妳气,相信我。”
南宫筱盯着他道:“是……是真的吗?”
花翎玉用力点头,一脸诚可格天的样子。
南宫筱见着,更感愧疚无地,泪水又再涌将出来,仍是提足一口气,徐徐道:“今……今次我被派往湖州,所办的事可能会相当危险,宫一直在担心,却又找不到适人选代替我,便……便要我提前修练玄阴诀,还要我尽快窃取男人的真元,迅速提升自己的功力,所以才……才……”说到这里,不禁哽结起来。
花翎玉听得一半,顿觉不妙,连声追问。南宫筱只得继续道:“宫才会……才会安排冷秋鹤和柳青二人……与我……与我接触,要我……要我找机会与其媾,摄取……摄取他们的精元!”说到这里,已是泪如雨下。
花翎玉大吃一惊,心里大骂:“娘亲怎可以做出这等事,竟要未来媳妇与其它男人睡,世上岂有这种荒唐事!”慌忙道:“筱儿妳……妳可有……”
南宫筱又羞又愧,将头埋在他胸口,嘤嘤啜泣,接着轻轻点下头。
花翎玉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心头酸苦难当:“妳……妳真的……真的和他们做了?”
“玉郎,对……对不起,筱儿对不起你……”话毕,已哭成一个泪美人。
“妳……妳还没和我成亲,便……便已经……”不由心如刀绞,气结难平,问道:“莫非……莫非他们二人都已和妳……”
南宫筱摇了摇头:“我只是……只是和冷公子……”接着螓首轻抬,一对泪眼瞧着花翎玉:“筱儿知道是不可原谅,但筱儿实在不想隐瞒你,玉郎你要怎样,筱儿都无话可说,只是有一个事实,人家的心至此都没变,你仍是筱儿最爱的男人,就算你不再要筱儿,我的心都不会变,这确是我的真心话。”
花翎玉长叹一声:“妳教我怎样好?筱儿,妳……妳教我怎样好……”
南宫筱见他痛苦如斯,只觉心里比他更难受:“玉郎,你可知道,当冷公子进入我身体时,筱儿满脑子里,便只想着你。我那时对自己说,虽然你无法成为筱儿第一个男人,但只要你还会想我,还会要我,筱儿什么都会应承你、保偿你。其实我真的有点恨你……恨你因何不好好用功,练成神功第二层,人家便可将第一次给你,不用给其它男人,可是你……”
“那个王八蛋,老子非杀了他不可……”花翎玉此刻最痛恨的,便是这个夺去南宫筱身子的家伙。
“不,你不能这样做。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杀就杀筱儿好了!”
“妳……妳还要帮着这个王八蛋。”花翎玉悲愤填膺,巴不得把冷秋鹤劈成两截。
南宫筱忙道:“不是的,我不是帮他说话,但这一切都是……都是奉宫的命,是筱儿动……动诱惑他,况且是筱儿自愿给他的。玉郎,你且先冷静想一想,我既然已开始修练玄阴诀,一如宫所说,我的欲望必定倍日递增,到得筱儿真个忍无可忍,而你又无法和我做那种事,届时便是没有冷公子,恐怕筱儿都会对不起你,会……会将身子给了其它人,这还不是一样么!”
花翎玉瞧着南宫筱,看着她那天仙般的俏颜,羊脂瓷的身子,这等绝世独立的美人儿,他又怎舍失去她!况且他知道南宫筱并没有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