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往后一转身,一掌扇在她的屁股上,“给我老实点!再叫我要你的命!”
终于不再被挤在粗糙的墙上,但白嫩的胸前已经蹭的满是血丝青紫,下身撕裂一样地疼痛仍然一波强过一波,她努力咬着嘴唇,但还是忍不住痛呼着:“唔唔……唔嘎啊啊!疼……拔出去……求求你拔出去啊!”
“他妈的。”胖子骂了一句,伸手按住她的后颈,本就踉跄着在他的抽插下稳不住双腿的她一下子被他压倒在冰凉的地面上,胖子沉重的身躯狠狠的压在她苗条的身子上,而那根肉棒始终保持在她体内。
在她背后调整了一下位置,胖子一手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按在地上,一手压住她挣扎扭动的臀部,继续着他粗暴的强奸。
夹杂着腐臭的泥土让她几乎窒息,喊不出任何句子,只剩下憋闷在喉咙中的痛苦呻吟从嘴边溢出。
她就那么趴在地上,像条垂死的母狗,双手抠着地上的泥土,双腿被庞大的身躯压的伸展到两边,像两条苍白的水蛇,一边的乳房被拧住,布满血丝的乳肉被拧起变形,血红的肿胀乳头被捻玩着拨来弄去,校服还穿在身上,却已经遮盖不住她任何的重要部位,被挤在胖子和她中间的校裙又脏又破,裙角还沾着新鲜的处女血,就在那裙子下方不远,胖子的凶器正在做着最后的进攻。
“啊……真紧,真受不了。”胖子满头大汗呼哧呼哧得喘着气,阴茎已经涨大到了极限,“我操!射……要射了!”
她阴道的嫩肉已经因疼痛而麻痹,她只是突然感到那胖子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扒开她的后领子啃咬着她颈后的肌肤,停顿住的肉棒节律的脉动着,一跳一跳地顶着她膣内最深处的嫩肉。
直到小肚子里传来被温热液体充斥的粘腻感觉,她才绝望的知道这一次强奸已经结束,而那胖子的精虫,此刻正在自己的子宫附近游走,嚣张的准备侵略她最后一块私密。
胖子站了起来,提着裤子一口口水吐在她的屁股上,粘乎乎的顺着她结实的臀峰流进股沟,恶心的流在她的肛门上。
她也不敢去擦,饮泣着蜷缩起身体,双手掩住受创的阴户,颤抖着希望噩梦已经过去。
瘦子讨好的笑着问:“老大,不再来一发了?这种清纯的学生妹可难得遇上。”
那胖子兴趣了了的一挥手,手腕上纹着的青绿蛇头吓得她浑身一缩,“没兴趣了,我还是喜欢风骚成熟的娘们,这丫头死鱼一样,妈的连屁股都不会扭。”
她侧躺在地上,缩成虾米一样的一团,听着那胖子说,“你赶紧上,完了还要去收账呢。”接着,她的身子就被那瘦子抱了起来,面朝下摆成了爬卧的姿势,她早已无力反抗,只有任瘦子分开自己的双腿,在浑圆的屁股上抚摸着。
瘦子嘿嘿笑着,在带着红色掌印的屁股蛋子上过足了手瘾,才拉开裤链放出了细长的肉棒,却没有去找前面还在流着红白浆液的阴部,而是戴上了套子用龟头顶住了她紧缩的屁眼。
她浑身一个激灵,大叫着向前爬去:“不行!那里怎么可以!……呜呜,放开我!不要碰我的屁股!”
瘦子一手抓住她的后领勒马一样勒住她的娇躯,一手掰开她的屁股沟,把那肛门扯出一条小缝,龟头对着那菊蕾硬挤了进去。
“啊啊!疼啊……”她哭喊着,上身摔在地上,拼命侧着上身手去推向她的屁股逼近的男人身体。
肠道里又热又胀,混着浓重的便意让她近乎崩溃。
瘦子慢慢把阴茎推进她的直肠中,赞叹一样的大喘了几口气,然后兴奋的抽插起来。
直肠蠕动着想要把异物推挤出去,那肉茎却逆着嫩肌深深刺了进去,肠壁被大力的磨弄,隔邻的阴道也受到刺激一样抽动起来。疼、胀和酸混着一股奇怪的麻痒开始在会阴处汇聚,让她的哭泣声也添加了一些疑惑。
那瘦子在她的直肠里射精的时候,会阴汇聚的麻痒在她浑身的紧绷中扩散,她不知道那感觉是什么,尽管在这样的痛苦中,那让她浑身酸软的感觉仍然那么清晰……
她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苦涩的微笑,从痛苦的忆中过了神。她人生中对于快感的第一次认识,竟然是因为那样的一场强暴。
说起来,那一晚痛苦的失身,可以算是一切的开始。她托着腮,在脑中梳理着那些记忆的画面。
与她共度一夜后分手的男友失望的脸,在她酒醒后不见人影的酒吧小白脸的甜言蜜语,夜店形形色色的人群脱下衣服后一样肮脏的身体,和那个没有留下名字却留给了她的生命一个邪恶休止符的男人恶心的笑容。
不过她还是有些感谢那个男人的,尤其是去年噩梦里不断出现的瘦瘦男人被她找到,在她的勾引下兴奋的干着她的屁眼,最后满足的从她的肛门里拔出阴茎,甩手留下几张钞票的时候。哪一天她在浴室里满意地看着自己屁股中流下的男人精液,微笑着等着他发现自己留给他的礼物的那一天。
而那时那家伙的表情,一定会让她非常愉快。
“姑娘,借过。”
她醒过了神,连忙站起身,让开座位让里面的大爷出来。
火车的过道挤满了人,让她二十六岁的丰满身体无法避免的和人贴在一起。她屏着呼吸,尽可能的收紧身子不碰到别人。不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身体,她的身子这些年接触过了所有的污秽,已经没有任何可保护的必要,她不想接触到这里任何人,只是害怕自己的污秽会传给其他无辜的人。
坐椅子上,她拿出镜子再一次端详着自己的打扮,带这些血丝的杏眼没有涂眼影,没有染睫毛,也没有画眼线,只是淡淡的扫了扫眉梢,没什么血色的嘴唇也没有涂成习惯了的红红紫紫,而是涂了浅浅的粉色。很久没有这样素面朝天过,她轻轻叹了口气,左右端详了一下,眉角眼梢还是有掩不住的隐约风骚,这股风尘味似乎已经随着三四年的糜烂印进了她的骨子里,除了死亡没有任何解脱的方法。
她身上穿着的是她能找到的最素雅的连身裙,天蓝色的裙身顺贴的包裹着她蜜桃一样的成熟身体,刚刚遮过膝盖的裙摆下肉色的丝袜勾勒着结实笔直的小腿曲线,她吸了口气,尝试着把双腿并拢坐着,双手扶在膝盖上,这种坐姿她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她要练习一下才会显得不那么不自然。
“给你一个甜蜜的微笑,送你一杯鲜艳的毒药,请记住,我是你今生的业报……”伴随着舒缓的歌声,她的手机嗡嗡的震动了起来。
短信很简单,只有一句话,“你到了么?”
她微笑,估计着那边的情况,慢慢的复:“马上到站,你能来接我么?我一个人有些害怕。”
片刻后,那边果然过来了一条,“有人会去接你,他有些胖,穿白色短袖衫,会拿一本《知音》杂志,很好认。你跟着他就可以。”
她冷笑了一下,在手机上打出了“嗯”,然后闭上了眼睛,摁下了发送。
火车很难得的没有延误,和她所要做的事情一样,准时到达了预定的轨道。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想让自己因虚弱而苍白的脸颊看起来能有些血色。戴上了蓝色的遮阳帽,她随着拥挤的人潮走出了车站。
走出车站没多远,她身上拥挤的汗臭还没消散,她就看到了那个胖胖的身影,拿着一本半旧的杂志,正在东张西望。短袖衫外的粗胖胳臂,清楚地可以看见栩栩如生的毒蛇纹身。
她深呼吸了两次,开始调试着自己的心理,一想到要发生的事情,她甚至觉得自己闲置了近一年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