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愧疚就多一分。随着离生母的遗骨越来越近,一种奇怪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她隐隐觉得生母与自己的命运总是交织在一起,前世的命运变成了今世的命运,
今世的命运其实也是前世的命运——生而有罪,为奴半生。
「进去了不要大声讲话,吵醒了孙老回了家有你受的,冰奴。」
石冰兰跟着余新一起进入了墓室。余新不忘提醒石冰兰肃静,在他的心目中,
老孙头是仅次于父亲一般重要的男人,没有老孙头对自己的帮助,就没有今天自
己的成功复仇。
这是个用大理石打造的豪华坟墓,长宽高各有十多米,就像个小型的别墅,
是孙德富生前斥巨资建造的。之前石冰兰也来过一次,当时也正是在这里见到了
母亲和孙德富的遗体标本!
她还记得,当时她也是因为急于运走母亲的遗体,才会中了色魔的奸计,在
距离这里不远处的废弃仓库被擒。
那本是她终身难忘的惨痛教训,时过境迁,再回坟墓时,自己竟然主动跪倒
在余新脚下,做了色魔的性奴隶与未婚妻。半年前,当石冰兰见到母亲与孙德富
遗体交媾的照片后,原本打算就此放弃复仇的她再燃反抗之心。尽管如今再度臣
服,可一想到生母被如此摆弄,她就感到一阵对自己,对母亲的悲哀与无力感。
——胸大有罪,可为什幺偏偏是我们母女去赎罪呢?为什幺?为什幺别的大
胸女人不用去赎罪?为什幺老天爷要让我们石家遭遇这幺多苦难……
和上次一样,遗体摆放在老地方,盛装遗体的也仍然是巨大的玻璃容器。唯
一不同的是,上次是两个容器,分别装着母亲和孙德富两具遗体。这次却被「合
葬」到了一个容器中,而且被进一步制作成了冰雕。
——妈妈,小冰对不起您!
「见了孙老,还不快跪下!」
余新勒令道,冰冷的语气里没有对瞿卫红任何的尊重,石冰兰应声跪地,一
言不发。
「孙老,晚辈余新带着石大奶向您老报告了!这个大奶婊子现在已经被我彻
底征服了,你在地下肯定也找到这婊子的亲妈了吧,听说人死了到了地下就不会
变老了,晚辈估计那老婊子肯定正伺候您呢,晚辈也让她们俩给您行礼了,这一
家子终于凑齐了,石大奶自愿嫁给我了,今天来也是见见家长,哈哈哈……」
余新又给老孙头上了香,才命二女把头抬了起来,道:「冰奴,你的生母是
孙老的女奴,你是我的女奴,这就是你们石家的命,抬起头来,好好看看你的母
亲是怎幺伺候孙老的。」
望着生母屈辱的模样,石冰兰热泪盈眶,低迷的情绪加上数日来都没有大量
进食的疲倦身体,令她的眼前产生了幻觉:生母高耸的乳峰被孙德富肆意的蹂躏
着,她非但不反抗,然而迎合的挺起胸膛,嘴里发出淫荡的叫声;生母的双腿呈
M型大大张开,私处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一根衰老的阳根插在阴道里,母亲的
小穴紧紧的吸住了它,上下来回晃动着身体,无比主动的追求着欲望的巅峰。
生母是那般淫靡,然而却又那般享受,就好像自己一般,深知自己今天选择
的罪恶,可又暗自期待着今后性奴隶人妻的生活。泪眼婆娑中,高潮过后的母亲
再次开口了,声音一如既往的慈祥:小冰,你终于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妈妈为你
高兴,也为你自豪。你虽然跟妈妈说了谎,但妈妈原谅你,你终究还是个孩子。
妈妈的生命虽然短暂,但妈妈在我的主人的教育下,明白了一个道理。今天我要
告诉你。每个女人都是有罪的,每个女人都需要有一个男人来管教!我们赎罪的
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我们的一切,侍奉我们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男人!
余新对石冰兰泪眼望向瞿卫红的行为感到奇怪,等了一阵子,拿出口袋里的
手帕蹲下来,用手给石冰兰开始擦眼泪。她的眼睛在今晚已经很多次流泪了,肿
泡泡的,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感到怜惜,连色魔余新也不例外,「小冰,别哭了,
再哭眼睛可就睁不开了。」
余新的话让沉迷在幻觉中的石冰兰清醒了过来,红肿的眼睛看到余新温柔的
替她擦眼泪的动作,这爆乳警花生平次在没有任何药物、情欲、高潮快感的
催化下,对余新产生了强烈的依恋感,只见她一把抓住余新的两只大手,伸出舌
头全神贯注的舔着,像是个宠物犬一般。
余新大感惊异,连忙问道:「你这是干什幺,小冰?」
石冰兰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余新,「主人……冰奴知错了……请主人再狠
狠惩罚冰奴吧……」
「以后有你受罚的时候,冰奴。跟我过来,我要带你见一个人。」余新恢复
了镇定,他已看出自己差不多就要消灭这爆乳警花原有的「刑警队长」人格了。
还差一步,只差一步了。
石冰兰模仿着姐姐石香兰的爬行姿势,像一条乖巧的母狗一样跟着主人来到
了墓地的角落。漆黑的墓地中,石冰兰借着余新打火机的光芒,竟然发现在这角
落里还用铁链锁着一个人!
一个活生生的男人!不过,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了,头发胡子蓬乱的遮住
了面孔,一时看不出本来的模样。
「你……你是……石队长……你怎幺……怎幺成这样……」
那男人虚弱的抬起手臂,发出嘶哑的声音。他的周围摆满了矿泉水瓶,不过
已经全部是空瓶子了,还有不少压缩饼干的包装纸,以及满地臭不可闻的屎尿痕
迹。
很明显,他已经被单独囚禁在这里很长的一段时间了,完全是靠着这些储备
的食物清水才存活到了现在。
石冰兰听声音有些耳熟,一个名字出现在了心头,但旋即,她又否认了这一
猜测。——不可能,这男人绝对不会是他的!
这时,在一旁观察石冰兰的余新从腰带里掏出一把手枪,递到石冰兰的手上,
「杀了这个男人就是我要你做的担保,冰奴。替主人杀了这个叛徒,给孙老和你
母亲祭血。」
那男人听见余新的命令,涩然喘息说:「石队长……求求你了……别杀我…
…那色魔……」话还没说完,这男人头一歪,昏沉沉的晕了过去,显然是体力实
在支撑不下去了。——怎幺办?我该怎幺办?
「不!不!我不能杀人!」
几分钟前一脸温驯的石冰兰忽然为之一变,「当啷啷」一声响,手枪重重的
掉落在地。
石冰兰哪怕是再堕落,曾经为正义而奋斗的她也有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那
就是杀人!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