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该怎幺办,自己的主人究竟意欲何为?
余新着粗气,邪恶地看着眼前这张挂着精液的妩媚俏脸,手里端着粘糊糊的
肉棒,在新婚妻子粘湿的嘴唇上碰了碰。石冰兰僵硬的身体好像一下惊醒了,赶
紧张开嘴,重新把新婚丈夫的肉棒吞进嘴里、唇吮舌舔,仔仔细细地把上面的精
液清理干净。
她一边吱吱地舔吮不止,一边偷眼观察男人的表情。男人不发话,她也不敢
停下来。余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柔韧的香舌的舔舐下慢慢软缩了下来。用力向
外一拉,把肉棒拉了出来。
看看已经被新婚妻子舔的干干净净的肉棒,他满意地笑了,指着石冰兰惨不
忍睹的俏脸道:「冰奴,这可是顶级的天然护肤品,千万不要浪费了哦!」
石冰兰一愣,马上明白了男人的意思,舌尖伸出唇外快速地舔了一圈,垂下
眼帘地上答道:「是……」说着举起双手,把一条一缕的粘液在脸上匀开,细细
地揉抹了起来。
她被那股越来越强烈的腥骚的气味熏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脸上慢慢地形成了
一层硬壳,连表情都僵住了。可自己的主人不发话她也不敢停下来,只是用粘糊
糊的双手不停地在脸上揉搓。
余新看着新婚妻子反射着亮光的脸颊笑嘻嘻地指着她高耸的胸脯说:「小冰,
这里还有哦,不要忘记了。」
石冰兰心里先是一松,马上又是一紧,点点头道:「是,主人。」说着双手
捧住自己巨大而柔软的双峰,划着圆圈揉搓了起来。
余新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凑近妻子的脸,「可以了,现在给你的姐妹
们讲讲你想要的新规矩吧。」
于是,石冰兰就这样站了起来,费劲张开因为满脸腥臭的精液而僵住的嘴巴,
喘了几口气,「经主人恩准,今后你们这些性奴来家里向主人请安,伺候主人入
寝,接受主人的调教,都必须先得到本夫人的同意。」
余新一脸坏笑的看着眼前的场景,他就是要用这种方法告诉这大奶性奴,即
使她在其他性奴面前可以颐气指使的随意打骂,但她在自己面前永远都是一个要
把精液涂满脸和奶子的低贱性奴。
同时,这样的方法也可以令她将在自己这里所遭受的一切加以数倍转加给其
余几女,令她对自己更加离不开这种权力,对自己更加忠心,更加卑贱的取悦和
伺候自己,因为自己是她获取这样无上特权的唯一来源。
「夫……夫人,贱奴今天早上特地赶回来,是想给您送新婚礼物,请您允许
贱奴——」
孟璇用她所能想到的最侮辱性的词语来形容自己,说话的语气也卑微到了极
点,她知道石冰兰现在一定对这一套阿谀奉承很是高兴。
果不其然,石冰兰脸露喜色,急不可耐的打断了孟璇的阐述,对她亲切的口
气连称呼都改了,「小璇,你果然心里有我这个夫人,礼物在哪呢,赶快给本夫
人拿来看看。」
余新嘿嘿一笑,从兜里掏出一个香水瓶来,朝孟璇挥挥手,又拿着瓷瓶在石
冰兰眼前晃了晃,然后道:「小冰啊,这是我在璇奴的警服里找到的。你看看你
喜欢不?」
这时候,孟璇也已经到了余新跟前,她垂头细语道:「主人明鉴,这里面装
的是龙舌兰,产自西部。只需要在私处抹上一点,夫人伺候主人会更卖力,主人
宠幸夫人时也会更威猛。这是璇奴在帝都的一个朋友送给璇奴的,主人和夫人若
是喜欢,就请收下这份礼物吧,这是璇奴的一点心意。」
石冰兰一脸兴奋,而余新却将信将疑的继续问孟璇道:「不对,璇奴。你今
天早上急匆匆的不光是要给冰奴送这礼物吧,要不你怎幺会跟冰奴打起来。你一
定还有什幺事情瞒着我。」
孟璇一下子慌了阵脚,她刚才只顾着回想古装电视剧里奴婢怎幺讨好主子了,
忘记自己早上确实说过「非常重要的事情」之类的话语,她一下愣住了,讲不出
话来。
余新认真了起来,可新婚妻子却缠着他,嘴里发着嗲,「主人,冰奴想现在
就试试这东西,您先恩准奴婢收下礼物,再问璇奴好不好嘛?」
余新一巴掌摔到石冰兰脸上,高声喝道:「骚货,闭嘴!没看见老子在问正
事吗,发骚了滚到一边自摸去!」
石冰兰被男人这幺一呵斥心本凉了一半,又听见男人允许自己自摸,绷着委
屈脸,心里喜滋滋的爬到一旁,拉着两个金属乳环,开始揉弄起了自己胸前的两
团肥腻的乳肉,把把自己揉搓的气喘吁吁、满脸通红。觉得浑身的热流又开始四
处流窜了起来,下面忍不住发热、湿润了起来。
这边余新还在逼问孟璇,孟璇思前想后,终于急中生智,找到了个方法,假
话中掺着真话,欲言又止,「璇奴之所以……之所以不敢说,是因为这件事牵扯
到夫人的母亲……」
「快说,还有什幺!」
又被逼问了一遍,孟璇才娓娓道来:「是墓地,孙家墓地。璇奴有一个同事,
昨晚告诉璇奴,说孙家墓地一个礼拜前被人炸掉了,附近村民报了案地方上一直
查不出结果,这才交到市里的总局。所以璇奴才这幺急着回来。」
「我操他娘的,谁他妈的这幺缺德,那里面还有老孙头呢!」
余新气得破口大骂,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听到这个消息后会这幺生气,老
孙头一直是他最尊敬的长辈,他今天能有这一切全部都是老孙头的牺牲。
「璇奴,你还知道什幺。你们局里面调查出什幺结果没,是谁干的,老子要
去亲自把那家伙给废了!」
孟璇摇摇头,无辜道:「主人,璇奴也是今天才回的F市,帝都那边好不容
易请了假,估计明天还得回去,除了这些之外什幺都不知道……」
余新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满肚子的火气越积越多,怒火中烧的他真想现在就
冲到墓地里去看看情况,身后突然冒出了石冰兰。原来,在过去几分钟里,石冰
兰已经偷偷要来了那瓶龙舌兰,抹在了自己的阴户处。
余新一扭头,立马就被那股奇怪的香气强烈的吸引住了,怒火消解了,脑子
里只剩下肉欲。他弯下腰,右手伸进新婚妻子的胯下,并起两根手指,向着大腿
根处的淫穴就插了进去。石冰兰见丈夫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胯下,赶紧挺腰岔腿。
气还没有喘匀,两根硬邦邦的手指就插进了她的淫穴。
石冰兰顿时觉得浑身燥热,心里发慌。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她在丈夫
的抠弄下高声呻吟着,接着,她就听到了下面传出的咕唧咕唧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