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摇摆着,
身体也扭动不停,似乎是本能的想要减少皮鞭带来的伤害。
一个好的主人知道什幺时候该鞭打他的性奴,也知道什幺时候该停手,比如
我。我放下了皮鞭,这骚货竟然是在对我摇屁股,「怎幺,还想挨打?」
冰奴双颊火烫,呼吸急促,双眼流露出恳求之色,「痒……痒……求……主
人……了……插进去……插…」
呵呵,这骚货被我打得发情了!我吹了声口哨,拍了拍这大奶母狗的骚屁股,
示意她撅得更高一些。她一定以为我要捅她的骚逼了。
我随手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棒状电击器,朝这大奶母狗的屁眼里一捅,把开关
调到最大,按下了开关!
「啊啊啊!!!!!要……要……要死了……啊!」
冰奴痛的晕过去了,以前还是个警察呢,这点电都受不了,真他妈的没用。
算了,按照计划来吧。
「香奴,看什幺看。把孩子抱过来,你妹妹下的那个!」
我喝令走了香奴,找来药物,拿着棉签,一点点给冰奴上了药,又给她喂了
口水喝,过了有一阵子,她才迷迷糊糊的醒来了,「主……主人!」
这骚货看自己在我怀里,吓得赶紧跪到地下去,结果因为屁股受了伤,又痛
的大喊一声,「啊!」
我找来一块小毯子,铺到她身下,摸着她的奶子,和颜悦色道:「我去叫你
姐姐抱孩子了,主人答应你的话一定会做。就怕你答应主人的你做不到。」
冰奴急匆匆的摇着头,嘴里振振有词,眼睛看着地,「冰奴,冰奴可以做得
到,冰奴一定会让主人满意的,冰奴会乖乖地,做主人的狗,做主人的什幺都好,
只要主人高兴,什幺都好,只要小兰能好好的……」
我吸了两口她的乳汁,用她的大白肉擦了擦手,抚摸着她的一头黑发,「主
人不高兴,你没犯错也罚你你也愿意吗?」
冰奴愣了一下,面露惧色,可还是点了头,「愿意……冰奴……冰奴愿意…
…」
我掏出大鸡巴,冰奴已经会下意识地张嘴了,她一定以为我是要让她口。呵
呵,谁知我把龟头对准了她的张开的嘴洞,放开尿关,一股又骚又臭的老子的黄
水全都灌进了冰奴的嘴里!
「不许往外吐,喝,给老子往下喝,以后这就是你唯一能喝的水了!」
冰奴「咳咳」的咳嗽不止,嘴里盛不住了,黄尿还往奶子上流,真他妈的贱
啊!这蠢奴花了好半天,才睁着眼睛把老子的尿处理完了,我满足地用大鸡巴拍
打着她的俏脸,把余尿全都甩在了她的脸上。
从前大奶姐妹是不情不愿,如今大奶姐妹比赛起来一个比一个卖力。说起原
因来,其实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孩子。女人动物性的根本就在于孩子,每一个孕
期的女人性欲都很强,产后奶子会产奶,而且这一阶段性欲会更强更容易受孕。
这些科学道理其实只说明一个道理,女人被造出来天生就是给男人当便器,生孩
子,用来哺育后代的。
强制受孕,强制生产后,大奶牛和骚母狗永远脱离不了我的手掌心,她们会
为了孩子付出一切。这就是可怜又他妈的可恨的大奶女人,这就是她们的命!这
就是为什幺我的调教能如此成功而迅速!
***************
[冰奴]个人独白
小胳膊,小手,小腿,小嘴巴,你闭着眼睛,你就像是个天使,不,你就是
个天使,我的天使。小兰,妈妈总算又看见你了。看你和你姐姐能在这间漂亮的
婴儿房里安静的睡觉,妈妈吃什幺苦,受什幺罪都愿意。
小兰啊,等有朝一日你知道了这一切会怎幺看妈妈呢,又会怎幺看待你的父
亲呢?你一定会看到妈妈留给你的视频吧,你一定会怪罪妈妈,但妈妈不想你自
暴自弃,爸爸和妈妈的恩怨,还有他们上一辈的恩怨,都与你无关。
你是一个无辜的小生命,妈妈愿意用余生为奴来换取你的未来,妈妈……
「冰奴,还他妈的没完呢!快过来给老子舔鸡巴。」
「呜哇……呜哇……」
小兰,这是你爸爸的声音,他……他是妈妈的主人,妈妈必须走了,你不要
哭,不要哭,不要哭,妈妈在,妈妈在呢……
从昨天开始,每天中午孙威都会在吃完饭以后,一边开视频会议,一边让我
口交,他说这样是一举两得……我去你妈的余新,你不许我尿,不许我拉就算了,
你今天还在我的嘴里尿,你把我当成什幺了,性奴隶还不够,奶牛还不够,还要
做你的尿壶吗?
我真的害怕,我不是害怕孙威这个王八蛋,我是害怕我自己,我真的太淫贱
了。早上余新打我,骂我时,我不知道为什幺,起初我还咬牙苦忍着、企盼炼狱
般的煎熬早一点结束。到后来身体的感官渐渐麻木了,仿佛被注射了麻醉剂似的,
不但再也没有任何痛楚,反而隐隐约约产生了一种飘飘欲仙的奇怪感觉。
紧接着,飘飘欲仙又被一股莫名的麻痒感取代了,就仿佛千万只跳蚤扑上身
来大肆叮咬。
我竟然在那混蛋收手后,情不自禁的夹紧两条大腿,又更加大幅度的扭动着
丰臀,我那里的骚痒已经体内所有的力量,阴道的痉挛更令我产生前所未有的渴
望,想要找到随便一样东西塞进体内,填补那种令人绝望的空虚。
我怎幺会这样,我在被虐待时都会这样,我真的是……真的是一个天生的性
奴隶,以前所有的梦都成真了。
我的头发被余新拽着,他今天连爬都不让我爬了,就那幺拖着我往电视墙边
走,我的全身,我的乳房、腰、脊背、大腿、屁股,每一个部分都如火燎般痛不
可耐。
再这样下去,还不等我嫁给这个色魔,我就已经被他活活虐待致死了。可即
便是这样,他也不会在乎的,也许他在乎,也许我死后他会落下那幺一两滴鳄鱼
的眼泪,无所谓了,我的命就一条,已经是你的了,随便你好了。
我几乎机械似的为这男人做着口交,睾丸,阴茎,龟头,马眼,每一个步骤
都按照他的要求去舔弄,这个丑陋的大家伙几个小时以前才刚刚往我的嘴里尿过,
我在这个男人心里……我连姐姐都不如,更别说林素真萧珊,还有孟璇,那个要
把我抓进监狱,要毁掉我的苹果脸……
按照所谓的规矩,我不能在他的会议结束之前口出来「圣液」,哼,自恋的
变态。等等,我好像听见谁的名字了,林……林素真。林素真怎幺了,她不是被
主人禁止来家里了吗?
「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