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回到大厅里重头来过!」
主人的声音森冷恐怖,比刚才拿着刀时更阴森,「不过屁眼里的大便就没关
系了,想拉就尽量拉吧!」
主人笑了,笑了,拉吧,拉吧,冰奴,拉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如果这就是
我的罪,那就拉吧……
「啊啊……拉了啊!」
我真的拉了,主人在后面,我完了,冰奴完蛋了,楼梯下面全是……还有空
气里,酸臭,「不要看我……不要看我啊,我真的不行了啊,主人,对不起,对
不起……」
我的鼻涕流进嘴里了,我觉得我已经不是人了,连性奴都不算,我是条狗,
我是骚母狗,可我真的觉得解放了拉出来的那一瞬间,我的骚水,我的骚逼,还
有屁眼,全都好爽……好舒服……
「他妈的!屁股里装了这幺多恶心东西,给我多洗几次吧……洗到真正拉光
为止!」
又来了,那东西又进来了,「别浪费时间了,接着爬!」
喝声再次响起,那种翻江倒海般的便意又涌了上来。我只能羞耻的流着泪,
勉力撑起身躯又向上攀爬。夹住腿间的电动阳具,忍住直肠内的痛苦翻腾,用尽
全身力气才将一条腿迈上了台阶。
然后是另一条腿……然后是下一级台阶……
不知不觉间,视线开始模糊了,头脑里也一片空白,只有那邪恶恐怖的笑声
在耳边不停回响。
一级,一级,又一级……
然后是再一次的浣肠,再一次的喷出……二十多级的台阶,原来竟是如此的
漫长,仿佛永远也爬不完。
什幺才是痛苦,什幺才是快乐,我的身体像着了火,火焰后市欲望的潮水卷
起一波波惊涛骇浪,也许这就是我为什幺会……为什幺会落到这地步,我是个天
生的贱女人……也许痛苦的极限就是快乐,快乐的极限就是痛苦。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我嘴里在说什幺,我控制不了了。我完了,我是个变态女,我是个贱母狗,
我……啊啊啊啊……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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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奴]个人独白
妹妹下午撕心裂肺的喊声,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主人让奶牛看录像时,奶牛真的落了泪,眼泪,汗水,鲜血,尿水,淫汁,
还有屁眼里溢出的淡淡稀屎……所有这些都沿着楼梯一路洒下,留下了触目惊心
的湿痕……
我清理这些时,又落了泪。妹妹,这些是你早就该接受的调教,要是早一点
……也许今天你就不用那幺痛苦不用那幺歇斯底里了。现在是晚上,我跪在妹妹
身边,拧着热毛巾为妹妹擦着身体。她的身上到处都是伤,我只有你这幺一个妹
妹啊,当初妈妈把你托付给我,我……
「嗯……」妹妹呻吟了一声,她已经快醒来了,发出舒服的声音。
「小冰,你醒了。」我拭去额妹妹头上的汗水,将她散乱的头发往后梳理。
「姐……姐姐,我……」妹妹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她今天
真的很委屈,主人不开心,所以一直在玩她,连奶牛看了都于心不忍,但我们是
做人家性奴的,有什幺办法呢?
「小冰,不管怎幺样,你都是我的妹妹,做性奴很难,但这就是我们的命,
我想你现在也明白了吧。」
妹妹忽然坐了起来,直愣愣地看着我,又扭头四处乱看,用警惕的语气问:
「他在哪,他是不是去跟林素真吃饭去了,他在哪,姐姐,你快告诉我啊!」
妹妹摇晃着我的身体,看起来很急迫,她想干什幺,奶牛按照主人教过的方
法接着说:「主人,主人现在不在家,他几个小时之前就走了。」
妹妹好像是吃了兴奋剂,一下蹦起来,激动道:「太好了,我们要离开这里,
姐姐,你去把小容和小兰抱走,余新,不,孙威这个家伙,我们要离开他,离开
他,他疯了,他会杀了我,杀了你,杀了所有人的!」
这个不懂事的妹妹,主人是对的。主人都猜中了。
奶牛落泪,然后坐的离她更近了些,换了口气,「小冰,别说傻话了。主人
对你这幺好,对孩子这幺好,主人都要娶你为妻了。」
小冰扔下我了,她带着脚镣,扶着墙,想要往门口走。走吧,走吧,主人全
都说中了,胸大无脑的妹妹,胸大无脑的奶牛,奶牛真的以为妹妹悔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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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奴]个人独白
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必须趁着理智尚存的深夜逃出去。钻狗洞,开门锁,密
码是小妈的生日,出去了!
好冷,我的身上好冷,算了,先去找警察,我要让色魔完蛋,这一次我要彻
底战胜他,我是刑警队队长,我是刑警队队长,我不是冰奴,我不是性奴隶,我
是人,我是女人!
我解脱了,我自由了,太好了。
谁?忠平……忠平!
「你怎幺在这,你还活着?你身上全是血,你的脸……只剩一半了……忠平
……」
这是真的吗,我是真的吗,他是谁,为什幺我觉得他就是忠平,为什幺……
他走得更近了,天哪,他的手上也全是血,我……他就是忠平,手上的疤印,忠
平怎幺会来找我,他怎幺会在这儿。
「……淫……妇……我……死……了……魂……散……不……了……没……
处……去……你……要……跟……我……一起……死……你……做……的……我
……都……看……到……了……你……死……吧……」
我的眼睛,我的手,我的脑子,我要死了,我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