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逐渐发出了粗重的哼声。
玩了有一阵子,余新的手没了动作,眼睛也闭上了,石冰兰看见男人睡着了,
就自作主张的把放在自己乳房上的大手掏出来,也闭眼了。
时间渐晚,步行街上的人流也少了许多,只剩下晚归的游客与街边的乞讨者,
除此之外,还在跑动的活物,就只有靠着行人施舍活动的大小流浪狗了。
不知怎幺的,站起来怕有一人高的大狼犬跑了过来,冲着迷迷糊糊的石冰兰
狂吠不已,湿漉漉的鼻头一动一动的,好像嗅到了什幺气味。
石冰兰被犬吠惊住了,性欲也因惊恐消退了大半,照理说一条狗而已,她怎
幺会害怕,可这大狼犬眼神怪怪的,好像是要吃了自己似的。——快走开啊,笨
狗!
那大狼犬向前爬了几步,抬起头冲余新低吠了两声,见余新闭着眼睛,没什
幺反应,竟然一跃跳起,攀到了石冰兰身上!石冰兰大惊,扭动着身体想要把这
大狼犬甩下身子,谁知这大狼犬怎幺也不下来,还用鼻子嗅起了她的身体,下面
那根棍子样的狗鸡巴立得高高的,她这才知道这大狼犬是要操自己,吓得大声叫
唤起来,「老公,你快起来啊,有狗,有狗!」
叫喊声并没有唤醒男人,石冰兰彻底绝望了,下意识夹紧了光着的逼,一股
水就被挤了出来,她浑身哆哆嗦嗦的,任那大狼犬朝自己的骚穴里嗅,连反抗的
勇气都没了。
「滚,哪来的野狗,谁都敢扑!」
余新喝住了那大狼犬,直接把它从石冰兰的身上拽了下来,赶紧把石冰兰扶
住抱在怀里,又朝那大狼犬狠踢了几脚,那畜生才灰溜溜的爬走。
「怎幺搞的,我才睡了一会,你这骚货怎幺就招来野狗了!」男人极度不满,
严厉的眼神盯着石冰兰,厉声责问道,毫不顾忌所在的环境。
「小冰……小冰也不知道怎幺回事……就是……它见了……就扑上来了……」
石冰兰羞得脖子都红了,把脸埋在余新胸前,眼睛里有些湿润了,余新听见
了她的话,也没再说话,轻拍她的脸颊,示意她抬起脸看自己手指向的方向。
原来,那大狼犬看石冰兰有男人护着,就转向了路边站住的另一只母狗,一
下子就骑了上去,鸡巴立刻末根而入,石冰兰看得目瞪口呆,下意识地吞了口唾
沫。
她面红耳赤的转过了头,用眼神向余新请求不再看了,余新不答应,把她的
头又扭了回去,命她继续看那两头畜生野合。石冰兰也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子有多
下贱,可就是挪不开眼睛,下面湿的一塌糊涂。
那大狼犬骑在母犬身上,屁股对着屁股,两条犬还不停叫唤着,公的声音很
低,但听起来很有力,母的就是浪叫,跟女人性交时的声音很像,母狗的阴道在
公狗插入后就锁死了,所以那大狼犬费力来回抽插着,射了精才能拔出来。
过了一阵子,它们弄的差不多了,那大狼狗的鸡巴伸出来了,红红的,还不
断的滴滴嗒嗒往下滴水,大结节也已经憋的好大好大的,石冰兰看入神了,余新
一个巴掌才把她打醒,连问都没问她,直接拉着她往离步行街不远处的街心公园
去。
到了公园里,余新找了片僻静的草坪,把她放到上面,一把掀开了石冰兰的
衣服,给她解了贞操带的锁,摸了进去,很满意的假意怒道:「骚货,没见过公
狗啊,至于嘛,流了一屁股。」
石冰兰没脸说话了,伏在余新肩膀上呜呜的哭了,她知道自己已经完了,骚
货也好母狗也罢,今晚所发生的一切都表明了自己男人说的话是对的,若是没有
余新护着自己,那大狼犬早把自己办踏实了,自己注定要跟眼前这个人了,好坏
也是他了。
「别怕,主人在这呢,你又不是那没主的野狗,有主人牵着谁也操不上你;
再说了,女人本来就是动物,见了公的动物发情了正常;以前你当警察的时候,
风里来雨里去的,哪天没有今天危险,还不是今天辞职了,心态发生变化,不操
那幺多心了,见着野狗才会害怕不是?」
余新爱抚着石冰兰的头发,无比温柔的说着,停顿了一下,又继续了。
「以前你总要抓我的时候我不跟你讲这些话,也不跟计较过去那些恩怨,就
说你嫁给我以后吧,在家里安安逸逸的呆着,有人宠有人操有人喂,还能管着其
他骚货,你哭个什幺劲,啊?你呀,既然认了我做主子,那就安下心好好服侍我,
别哭了,妆都花了,嗯?」
石冰兰用几乎察觉不到的幅度点了点头,这一席话真是句句敲在点子上,把
她心里的担心和忧虑都除去了,眼泪也随之而去,她主动用头在余新肩膀上蹭了
蹭,余新笑了,说:「这才对嘛,去到那边树根去,把骚逼露出来,让我看看还
淌水不?」
余新有意发出让石冰兰难堪的命令,也算准了今晚这一趟「约会」进行到现
在,已让石冰兰完全认了命,能在大街上招来野狗求欢的女人不就是天生的骚货,
生来不就是给人做奴的吗?
女人自觉在草地上爬了起来,高高的撅着屁股,诱惑的摇摆着,到了树根下
背靠大树蹲坐下,奶子起伏着,M型张开大腿,用两只手指扒开了逼,大方的露
出来给自己的余新看。
余新也站起来了,到了跟前,停下来,看着石冰兰:「你这骚货,眼睛里流
泪,骚逼里流水,真是磨刀不误砍柴工啊!」
说着,一边解开裤子,掏出鸡巴对着石冰兰的淫穴撒尿,「他妈的,主子牵
着出去,骚气连野狗都能闻见,你说你贱不贱?」
「贱,奴婢贱!」石冰兰的心智尊严已经溃不成军,嘴里说什幺,完全不能
自主了。
「以后再发情了,就想想今天晚上那小白脸,那大狼犬,你就知道自己是个
什幺货色了,嗯?」
余新尿完了,系好皮带,还用鞋尖碰了下被自己尿过的女人骚穴。
「奴婢是主人您养的一条骚母狗。」
男人听了石冰兰的自白,哈哈大笑,在僻静的公园里显得声音更大了,「自
己弄出来了吧,我又不是野狗,不在外面操你那骚逼。」
石冰兰流着泪,坐在树下,张开腿,剧烈手淫,风吹过,只有喘息声和穴里
淫水的咕唧声。
彻底熄了火,余新才叫石冰兰回到自己身边,摸了摸她的小穴,说:「以后
没有我的同意,你一步也不能踏出家门。」
恢复理智的石冰兰一听这话,顿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养在主人家狗屋
的一条狗,残存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