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
石冰兰全身一颤,下体开始喷射出潮吹的液体。余新像是小孩获得喜欢的水
枪一样,兴奋的抖动刺激着重点的手指,逐渐增加的射程在空飞略,透过聚光灯
的光线折射,画出彩虹般的弧线。
「冰兰的身体非常诚实,破除了心理障碍之后,她几乎随时都处于性兴奋的
状态,这里面有一半功劳都是【天使】的。」石冰兰下体不断的随着余新的手指
动作一阵阵喷射淫液,两侧大腿根部的肌肉明显的颤抖涨缩。
「如果将肉棒插入菊穴,可以固定身体,甚至可以准确的控制方向。」余新
灵活的控制着喷射的落点,甚至是金发女郎沙发扶手上的酒杯。
金发女郎见酒杯里被射进了女人的淫液,走到沙发跟前,晃了几下酒杯,
「看起来完全是女人的精液而不是假潮吹的淡色尿液,余先生所言果然不假。」
石冰兰忽然弓起身躯,双手挣扎着的抓抱着余新的身体。全身绷紧的肌肉线
条看得出余新正不断压榨出石冰兰最后的一丝力气,「欧呜……主人……唉呀…
…「
「那幺,我们可以谈谈合作的细节了吗?」连续几次失控的喷射,显示肌肉
收缩的力量即将耗尽,石冰兰雪白的双腿都在不停颤抖。透明的液体不断从一直
未能闭合的洞口无力的漫出。
「当然可以,余先生。不过我并不介意你在我面前继续下去。」
「我们还是先谈正事好了。」余新说着,在灯光下展示着沾满手掌的淫液。
激射淫液后不时抖动的下体和瘫软无神的上半身,摊在丈夫身上的石冰兰颤
抖的身体呈现多种淫靡的姿态,金发女郎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全英文的合同,放
到桌面上。介于昏厥与清醒之间的石冰兰还不忘把男人的肉棒含在嘴里吃,吧唧
吧唧的声音完全是身体的下意识动作了。
「这是我们拟定的一份合作计划书,请您过目。」金发女郎用余光注意着瘫
倒在男人身上的黑发中国女人,心中不禁感叹,在这个保守的国家里,也会有这
般驯服的妻奴存在。
余新拿起合同,一目十行的速读了一遍,在很多地方做了记号,交还给金发
女郎,「丹特小姐,所标注的地方都是我觉得有待商榷的地方。」
金发女郎翻看了一遍被标注的地方,嫣然一笑,说:「余先生,您的意思是
配方的开发生产全都授权交给我们来坐,大中华区的销售由您的公司负责,所得
销售利润您只要三成的利润?」
余新皱眉,把电视关了,然后缓缓道:「对,专利也没必要写上我的名字。」
「余先生,如果这样处理的话,配方的来源问题我们该怎样向贵国相关机构
解释呢?」金发女郎一脸疑问,她完全不理解这个男人为什幺要放弃那幺多原本
属于他的利益。
余新把电视关了,胸有成竹的说:「这个问题交给我来处理吧。」
他说完这话以后,把肉棒从妻子的嘴里拔出,收回睡袍之中,然后把妻子抱
到沙发上睡下。金发女郎等他做完了一切后,继续就男人的意见询问:「还有这
一点,您这里说,您希望【天使】的配方剔除一些原有的成分,具体是哪些呢?」
余新沉吟片刻,说:「主要是要剔除那些致使女性不孕不育的成分,之前我
给贵司发的数据中,已经具体说明了。除此之外,增加性器官性感界限的一些配
方,我建议也减小剂量,起到丰乳美白的配方加大剂量。不是叫【天使】嘛,总
不能让女人吃了都变成我太太这个样子吧。」
金发女郎笑出了声,捂着嘴说:「您可真会开玩笑啊,余先生。不过您的建
议我们会考虑的,我个人也觉得您说的有道理,毕竟我们这个药是要以美容养颜
为主要卖点的,副作用太大,消费者也可能发现异样之处。」
「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了,干杯!」余新精神一振,满脸笑容,站起身,拿
起手边的葡萄酒,分别倒在了两个水晶高脚杯里。
「干杯!」
水晶杯碰到了一起,漾起了片片酒花。
葡萄酒下肚,金发女郎指了指睡在软绵绵的沙发上的石冰兰,「关于此配方
的实验数据,您给我们提供的都不是很完全,如果可以的话,能否借您太太一用,
接受我们系统的测试呢?」
余新欣然点头:「当然可以了,你们随时都可以带她去做测试。」金发女郎
笑了,「余先生,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进行测试。」
金发女郎已走在楼梯口了,她转过头对余新说:「余先生,请带上您的太太,
我带二位去实验室。」
石冰兰被余新抱在了怀中。余新之前就察觉这别墅里有密室,现在他的猜想
得到了印证,嘴角闪过一丝不知所谓的笑容,「好,好,我这就来。」
金发女郎个进入酒吧,余新和石冰兰紧随其后。金发女郎从酒架上放到
了几瓶酒,酒吧一角立刻出现了一道秘门,余新跟着金发女郎进入秘门内,门的
后面是一个狭窄的圆形空间,除了出口外,空间的周围的墙上都影照出星空的三
维投影。金发女郎打开了门边的一个暗格,再在后面的一排键盘上输入了一行密
码。
密码确认后,整个圆形空间开始剧烈的运动起来,时而上升,时而下降,一
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看似毫无规律的运动持续了近五分钟,终于停了下来。
门开了,金发女郎皮笑肉不笑的做了个手势,「余先生,欢迎光临『豪宅』
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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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棠是被一阵唏哩哗啦的金属碰撞的声音惊醒的。睁开眼,四周已亮起了昏
暗的灯光。
遍体鳞伤的余棠两眼无神的看到不远处暗影中那一排粗壮的铁栅栏,再低头
看看自己,是赤身躺在一张窄小的床铺上,身上盖了一条柔软干净的白被单。
余棠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知道罗成在哪里,不知道绑架自己的这伙人是谁,
也不知道为什幺自己失踪了这幺久,当公安厅厅长的父亲还没有找到自己。不过
这一切都无所谓了,她现在心中所念只有一死而已。
阴冷而潮湿的囚室日夜无分,她已记不得自己在监禁在这里几天了。自从被
抓到这里后,她就这幺光着身子被关在这间小小的囚室里,吃喝的饭菜难以下咽,
有冲水马桶却没有提供卫生纸清理下体。头几天,她还哀求过看守让她穿上衣服,
改善伙食,擦屁股,但得到的结果却是一顿又一顿的毒打。
如畜生一般的日子一天天过去,余棠的眼泪都已流干,她对外界的救援已不
抱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