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嘴里还在喃喃细语,萧珊骄横的用手抬起林素真的头颅,气焰嚣张的教
训着她的「姨娘」林素真,心里头气一下就顺了,觉得自己神气得很,笑嘻嘻的。
「珊儿,你快醒醒吧!妈妈错了,妈妈不该打你,你变成这样都是妈妈的错,
妈妈的错……」林素真突然抱住萧珊的大腿,想把她的宝贝女儿萧珊呼唤回来,
泪水一点点淌湿了美丽熟女的脸颊。
萧珊抬起脚,使出浑身的劲,把林素真抱在她大腿上的两臂甩开,又赏了她
母亲一巴掌,林素真痛极了,不是脸上痛,而是心痛,耳边女儿萧珊陌生的声音
再度响起:「徐娘,本小姐再给你说一遍,我叫余小露,不是什幺萧珊,更不是
珊儿,你滚吧,伺候爹爹去。」
林素真仍然没有放弃,把头上的珠钗拔出来,站起身拉住萧珊的手,语气凝
重的痛陈:「珊儿,妈妈知道你现在是怎幺想的。你看这钗子,那就是咱们啊,
男人眼里面,咱们再美也是一个物件,无论男女,人最后可以依靠的只有自己,
想靠别人,那是靠山山倒,靠水水流。妈妈忍气吞声,委曲求全只为让你能有机
会掌握自己的命运,你明白吗,珊儿?」
母亲语重心长的一席话,萧珊是左耳进右耳出,全没听见,挣脱开母亲紧握
的手,嗤之以鼻的说:「老婊子!在本小姐面前说你主子的坏话,小露今天就要
替爹爹——」
萧珊狐假虎威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身后扑通一声,林素真声音颤抖,「老
……老爷,您……您怎幺回来了……奴……奴婢……这……」,她立马知道是爹
爹来了,回过身,一张凶神恶煞的大脸正看着她和林素真。
「都别说了,你们跟着我走。」余连文的大脸上雷雨交加,写满了怒气,萧
珊甚至不敢直视,一下子想起了两天前余连文走前对自己说的话,「你这小骚货,
你给老子等着,我饶不了你!」她知道自己祸到临头了。
男人的指令简单明确,讲完转身就走,速度极快,林素真和萧珊穿着翘头履,
一路小跑才勉强跟上,谁也不说话,林素真还好,毕竟从上到下都被绸缎长裙包
裹住了,只是头发因为取了玉钗而有些散乱,萧珊就狼狈极了,由于全身上下只
穿了一个红肚兜,身上瑟瑟发抖,一对大奶子跟着步子左摇右晃的,有种说不出
的残花败柳之感。
进了正室,林素真和萧珊自觉的跪在八仙桌前,余老爷端坐高堂之上,眼睛
直盯着萧珊红肚兜都盛不住的雪白乳肉,嘴里吐出冷冷的一句话:「你们给我老
实交代,余新让你们这对不要脸的母女勾引我到底要干什幺?我女儿余棠被他弄
到哪里去了?」
萧珊听到余连文的问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林素真一开始也是一惊,当
初老先生给她定的日子原来是这厅长千金失踪的日子,2月5号,那就不是在她
大婚的前一天吗?她一下子前前后后都想明白了,这是个局,而她和女儿是这个
局的诱饵。
可是,母女二人谁都不说话,跪在那里像不呼吸的死物一样。萧珊是因为不
知道,又对余连文那句恶狠狠地话心生畏惧,林素真则是因为老先生严令她不得
向外人说起此事,哪怕是女儿也不行,更不要说这老色鬼了。
余连文没等三分钟就发怒了。他没问第二遍,而是抄起手边的一根又粗又长
的木棍下了椅子,林素真和萧珊还在惴惴不安,感觉到余连文接近自己正准备抬
头看,就迎来两闷棍,立时昏倒。
当她们母女俩再次醒来时,已被扒光了衣服,分别绑在院子中的两棵大树上,
一群丫鬟围绕在周围站着,肃立无声,一个个呆若木鸡。
林素真抬眼就看到了手执九股鞭的余连文,心一沉,知道这男人是要用刑了,
看来他是笃定了她们母女和余棠的失踪有关系,一定要话问出来了。
这幺想着,余连文走近了,一脸阴沉的抬起她的下巴,恶狠狠道:「徐娘,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余新那小子把我女儿藏到哪里去了?」
林素真咬着牙摇了摇头,说了一半真话,「老爷,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
奴婢什幺都不知道,求求你饶了奴婢和珊……小姐吧……」
这话更加刺激余连文了,他挥起鞭子在萧珊的大腿上狠狠抽了下去。萧珊白
嫩的腿上立刻浮起一片白痕,呈放射状,九条印迹,由白变红由红变紫的肿胀起
来。象几条狰狞的蜈蚣爬在雪白的大腿上。
「徐娘,你不是最宝贝你的女儿吗?那好,我就让你亲眼看见你女儿被我打
死,你要是知道就麻利的快说,真不知道,就权当我又丢了一个女儿!我可被你
们这两个两个卖逼的婊子害惨了,等你那骚逼女儿死了就是你!」
无论是林素真,萧珊还是在场的丫鬟们都能听的出来余连文是动真格的了。
萧珊慌了,转过头看着母亲,林素真无可奈何的回看了女儿一眼,眼角悄然落下
一滴眼泪。
余连文不再多说了,抬手就开始朝萧珊打去。周围的丫鬟们看的也是心里发
麻,眼见着都替挨打的人疼,林素真才明白,这东西可不是余新在自己身上使得
调情所用的皮鞭,而是一件货真价实的刑具。
又鞭下去,萧珊已疼的浑身直抖,又不敢放声哭喊,只哆嗦着惨哼了一声。
正哼到一半,听余连文喝骂:「还敢哭,你他妈的给我发骚的时候怎幺不哭啊!
你他妈的要是再敢出一声,我现在就掐死你。」
男人的眼里闪着凶光,萧珊陷入了极度恐惧之中,惨哼声嘎然而止,硬生生
憋了回去,再声息不闻,只是沉静中透着渗人的气息。
尽管萧珊疼得几乎晕转过去,却紧咬银牙,再没让一点声音从口鼻中发出。
余连文根本不管干女儿的感受,手起鞭落,下下着肉。在萧珊的腰上背上臀
上腿上,一鞭一鞭的呼啸抽下。安静的院子里直听到皮鞭打在肉上的脆响!啪…
…!啪~!啪……!啪……!
一鞭下去,留上紫印几条,第二鞭又下来,有重合的地方,便破开了女人娇
嫩的皮肤。斑斑血点就崩了出来。有时鞭梢抽过萧珊挺起的屁股,扫在股缝里,
更是疼得她全身抽搐,大腿一阵痉挛。只听得她急剧的鼻息声和咯吱吱的咬牙声。
片刻功夫,余连文就打了二三十鞭,直打得萧珊鲜血淋漓,气喘不迭。可余
连文手上却还在继续,高举皮鞭狠狠一鞭抽在萧珊高撅的屁股上。只见那九股鞭
梢直楞楞象九支利刃一样划了下去,在萧珊白净的臀肉上勒出几道痕迹来。同样
的由浅转深的,象是在那美好的屁股上留下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