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是还处于昏迷状态的余棠。她全身赤裸,双手双
脚都被绳子绑在了滑轮车边缘的四个角上,胸前一对丰硕而坚挺的乳球随着身体
的颤动而来回摆动,两腿大开,粉红娇嫩的阴户上面根根丝毛清晰可见,像个毫
无灵魂的肉玩具。
滑轮车停在了椅子旁,短发男人从身上取出一个小瓶子,接着大步走向了小
平台,边走还边说:「叶哥,今晚这出戏还有个女二号,你猜猜是谁?」
秃头男人仰头大笑,踢了两脚趴伏在自己身下的猫女,「老弟,这婊子你拿
去用就是了,要是你的这出戏没有明天的春晚好看,我可是要你的索赔的!」
短发男人笑了两声,眼看着两个手下把余棠从滑轮车中抬下,手脚绑好放到
地面上。他走了近前,在余棠的身前蹲下,把那小瓶子拧开放到了她的鼻子下面,
没几秒钟,余棠就在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中缓缓睁开了双眼。
「余大小姐,咱们又见面了。」
短发男人得意的声音令余棠从沉沉的睡梦中醒来,她只觉得自己浑身酸软无
力,心中一阵惊慌,脑子也好像被锈住了,一时竟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了。她想
动动身子,可却发现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一动也动不了。
抬起眼,正好碰上秃头男人火辣辣的目光,余棠生了锈的脑子渐渐转动了起
来。她知道自己现在一定不是在地牢里,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在她旁边的蹲着的
那个短发男人一定就是几天前用各种方法折磨自己和罗成口罩男。
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为什幺又来了,他已经拆散了自己和罗成,还想对自己
做什幺,他要强奸自己了吗?余棠心中的疑惑马上就得到了解答,只见短发男人
轻轻抚摸着余棠的脸颊,假情假意的说:「余大小姐啊,今天是大年二十九,也
是情人节。我听手下人说你和罗兄分手了,我又给你找了一个好男人。谈恋爱嘛,
无非就是男人知道女人有多深,女人知道男人有多长,来,先给他打个招呼,口
一个。」
话音落下,整个大厅都讪笑成了一大片,一双双色迷迷且不怀好意的眼睛都
聚焦在余棠和蒙面男的身上,就连趴伏在地上的猫女也偷偷地朝后面瞄了一眼。
秃头男人带头开始起哄,一时间大厅到处都充斥着「舔鸡巴」、「操逼」、
「操屁眼」之类的下流之语。短发男人对此氛围很是满意,是看他向台下招了招
手,几人上来给余棠解开了脚上的绳子,余棠晃晃悠悠地撑起了上半身,视线正
好对着软塌塌的男性生殖器,心中一惊,仰起头一看,这才发现了被吊在半空中
的蒙面男。
「你这个混蛋,人渣,变态,你以为我会乖乖听你的话吗?有本事你现在就
杀了我,杀了我呀!」
自从被抓到这里后,余棠被百般折磨万般侮辱,但父亲或罗成营救的希望还
支撑着她,可几天前罗成也被抓到这里了,用心险恶的绑匪头目用卑鄙的方法让
她再也没有脸面和罗成谈情说爱,余棠主动和罗成提了分手,而父亲余连文又好
像已经放弃了自己,余棠在那天之后心就彻底死透了。她现在行尸走肉的活着就
是为了等待一个机会能激怒那个心理变态的绑匪头目,让她离开这人间地狱。
现在,这个机会来了。余棠汇集心底的所有勇气说出了现在唯一的念头,求
死。唯一让她觉得有愧的就是那个蒙面男了,又一个无辜的男人因为自己受苦受
难,谁知道那个残忍而变态的男人会对这个蒙面男做出什幺呢?
「呵呵,余大小姐还真是有骨气啊!好,那我就再给这位朋友加把油。」
短发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遥控器,按下了最大的绿色按钮,蒙面男身后
随即响起了马达的轰鸣声,平台下面看戏的秃头男人和一众手下,还有几个小头
目的脸上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蒙面男的左臂已被机器带动着慢慢地旋转,很快就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到了
极限的程度却仍未停止。此时此刻,在台上的三人之间的反应又各自相异。
余棠面露悲色,无力地趴在地上,这残忍的画面她只看了几眼就不敢看了,
闭着的眼睛已留下了泪水。短发男人面无表情,一只眼睛的余光一只在盯着台下
的秃头男人,没有拿遥控器的手悄然间揉成了拳。
反应最奇怪,或者说是没有任何反应的是那个蒙面男,他没有任何反抗,更
没有破口大骂,沉默安静的让人怀疑这是否谁一具死尸,只有那粗重而急促的呼
吸声能证明他还活着。
与机器的力量相比,人的骨骼强度根本就不值一提,「啪」的一声,蒙面男
左臂的手肘被干脆地绞断了。余棠听得心惊肉跳,即便她没看到这一幕也知道发
生了什幺,大声喊道:「你这个恶魔,你快点住手啊,住手啊!」
机器的声音忽然停了,紧接着是短发男人的问题,「哦?这幺说,余大小姐
愿意给新情人舔鸡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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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众人都用无比期待的眼神看着余棠,余棠却沉默了,机器声再起。那台
机器继续旋转,上臂很快也被旋转到了极限,只听见左边肩窝处「啪」的一声脆
响,蒙面男整条左臂的骨头都被扭断了。
虽然被蒙着面,但那男人的头还是垂了下来,显然是因为疼痛超越了一切,
让他筋疲力尽了,大汗淋漓的全身也能证明这一点。
「余大小姐,我再问你一遍,你做还是不做?」
短发男人的问题再次入耳,余棠还是沉默,而且她已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
马达的声音再度响起,这一次换成了蒙面男的右臂,一样的过程,一样的残
忍,一样的血腥,一样的令人难以接受,余棠再也无法目睹眼前的这一幕幕惨象
了,她发了疯一样的往台下跑,却被短发男人一圈入肉,又给扔回了台上。
短发男人一脸「无奈」的又蹲在了余棠的身前,用「语重心长」的口吻「劝
说」道:「余大小姐,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了。我劝你还是乖乖的照做,
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我……我……我……」
余棠显然她没有听出短发男人话中的意思,犹豫不决的话不成话。机器又重
启了,蒙面男的左边小腿骨很快就被机器扭断了,断裂的小腿骨膝盖下面一点的
位置刺破了肌肉和皮肤,顶了出来,鲜血马上染红了小腿,而这时左边大腿骨也
已经被那机器旋转到了极限。
蒙面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