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瞿卫红与他斗,
与自己的身体斗,思想斗,迟早会垮掉的。他料想的没错,日子一长,毒瘾终于
深深植入了她的身体,依赖日重,再难摆脱鸦片的控制。
某天他有意断了一天,想试探一下瞿卫红的反应。结果非常好,此时的瞿卫
红像垂死的泥鳅一扭一扭的,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着。他拿出一盒鸦片膏,蹲下
身,慢慢凑到瞿卫红的鼻端前。
在没入深渊之际,瞿卫红总算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圆大眼,贪婪
地盯着它,一眨也不眨,双手也慢慢地伸了过来。他把鸦片膏又收回去了一点,
停在瞿卫红够不到的地方。
瞿卫红那种由极大的希冀转为绝望的表情实在让人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主
宰着鸦片膏命运的自己,就像看着主宰了她的命运的神一般,本来茫然无神的大
眼睛中,一点点地流露出企怜的目光。
他问瞿卫红,自己是谁,她又是谁,瞿卫红不言,半响,咬着嘴唇说自己是
奴婢,他是老爷,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他咧嘴想笑,终
生生忍住,继续用刚才的语调命令瞿卫红把骚逼掰开给自己看。
瞿卫红的毒瘾虽然还在发作,但刚才嗅了几口香气,平复了一点,行动虽然
尺缓,身体至少可以自主了。这一次她没有太多的迟疑,两只本来绞在一起的修
长的大腿缓缓张开,深红肥腻的阴户坦露了出来。
他催促瞿卫红再快一些,否则自己就走了,瞿卫红脸色一惨,臊得通红,吸
口气,终于还是将一只手搭到自己的下身处,用手指将两片阴唇一点点扒开,露
出一线温润潮湿的洞口,阴蒂那块红润的嫩肉由于极度的紧张和羞耻都立了起来,
在颤危危地蠕动。
孙德富顿感身上欲火涌动,用鞋尖轻轻点了点瞿卫红的阴户,瞿卫红马上不
顾一切地将身子反弓起来,毛茸茸的阴户明晃晃地在他的眼前晃悠。他伸出手,
用一根手指将鸦片丸推进了瞿卫红干燥温暖的阴户深处。
刚一放手,瞿卫红就迫不及待地两手探到下身,手指插进淫穴中寻觅,两腿
大开,看起来就像是在毫无羞耻地自慰。这场景看着实在刺激,瞿卫红越来越焦
急,几乎要将整只手都要插进自己的淫穴中,淫液溢了出来,鸦片丸变得更滑溜,
几次触到了都没掌握住,反而进入得越来越深,可能都进到子宫口去了。她好不
容易才将那颗小丸子用指尖挟住,就要取出来时,孙德富的光脚压在了她的阴户
上,大脚趾捅进淫穴中搅动,鸦片丸再度脱手而去。
瞿卫红发出一声儿啼般的哭声,他把脚拿下来,又命令瞿卫红转过身,把屁
股翘起来。瞿卫红修洁的身子蠕动了一下,痛得脸都扭曲变形,还是拼命翻过身
来,将桃形的屁股凑到他的面前。
孙德富蹲下来,拍了一下瞿卫红雪白的臀肉,坚硬的指甲沿着臀沟从尾椎一
路刮下来,刮过柔嫩的菊穴,停留在有点充血勃起的阴蒂上。瞿卫红哆嗦了一下,
臀部轻摇了几摇,似在恳求,又似乞怜。
他戏谑的笑着,将一颗鸦片丸放在瞿卫红的肛门上,瞿卫红似乎知道他的意
思,原本绷得非常紧的臀肉忽然间放松了,他顺利地就把另一颗鸦片丸顶进了她
的体内,推入了直肠的深处。
随即,他命令瞿卫红取后面的鸦片丸吃,瞿卫红立刻把双手转向直肠,他又
把脚踩在了瞿卫红的阴户上面,看着瞿卫红的一根手指捅进自己的屁眼里,自己
玩自己,眼睛笑成了一条缝。
而他脚板踩着的瞿卫红的淫穴里早已淫水泛滥成灾,就像踏在一个积水的小
肉包上。瞿卫红还在努力寻找着自己体内的那颗鸦片丸,躺在地上,阴户被踩在
脚下,眼神迷离,痛苦地蠕动、呻吟,哪里还有昔日丝毫的傲气。
从那一天起,鸦片成了瞿卫红唯一的追求,他利用这一点,在鸦片的精神控
制下,用皮鞭和肉棒一点一点的训练瞿卫红,打掉她的傲性,唤醒她的奴性,二
十多年过去了,他仍然记得瞿卫红对他说过的一句话:「奴婢是老爷的,奴婢永
远都是老爷的奴婢。」
这句话是瞿卫红在二十三岁生日那天对他说的,瞿卫红说出这话时他正在拍
那张烧阴毛照,那天的一切都很完美,那是他生命中最快乐的一天,没有之一。
1981年的9月16日是他为瞿卫红过的个生日,为了庆祝瞿卫红的新生,
他请了一天的假,上午去城里买来生日蛋糕,下午亲自下厨为瞿卫红做了一桌饭
菜,傍晚把瞿卫红从地下室带回他所住的平房宿舍,这是瞿卫红自从被他囚禁在
地下室,他头一次带瞿卫红出去。
二人从地下室爬到仓库以后,瞿卫红跟着他一站起来就被他一巴掌又扇在了
地上,他早就跟瞿卫红说过,没有他的允许,瞿卫红绝不能擅自站起来走路,他
怒斥瞿卫红如果再犯一次,就把她的腿掰折,瞿卫红连忙跪下,膝盖着地,浑身
发颤,用可怜兮兮的眼神向他求情,他超出手里的皮带,轻轻抽了一下瞿卫红的
屁股,以示惩罚。
瞿卫红的脚一着地,他又笑嘻嘻的抽了一下肥臀,用轻蔑的口气命令瞿卫红
不许夹腿,像母狗一样分开,不要把贱逼夹着,瞿卫红乖乖地照做了,屁股撅的
老高,一步一蹭,跟在他的身后爬回了他的宿舍。
晚上七点,餐桌上已摆满了佳肴,中间摆着大蛋糕,瞿卫红坐在孙德富的怀
中,烛光映得她的脸就像是个迷人的新娘,孙德富不时亲吻她,又在她腴嫩的肥
臀上拍拍,还拿蛋糕上的奶油涂在她洁白丰满的乳房上,然后用嘴去咬、去舔她
的乳头。瞿卫红在孙德富的怀中扭着蛇腰,却也不时主动吸满一口酒,然后嘴对
嘴喂给他,完全是一派艳妾侍主的逍遥景象。
尽管瞿卫红尽力表现得小鸟依然,可孙德富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是僵硬的,
姿势也不太自然,但孙德富已经非常满意了,能把半年多以前还视死如归的「活
死人」调教成今天这个样子,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何况,瞿卫红之所以是瞿卫红,之所以让他弃锦绣前程于不顾,躲在小镇子
里做一个小政委,就是因为她虽然已彻底向臣服,但究根寻底,她还是那个深以
自己的淫荡和下贱而羞耻的欲女,大家闺秀的教育使她平常羞涩保守贤惠温顺,
天性放荡的身体经过彻底的开发和调教后,一旦受命,又会比发情的母狗还要卑
贱饥渴,两种截然不同的特质在瞿卫红的身上和谐的并存着,这是他心目中最完
美的性奴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