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里缺人,不用证明也可以落户,我只有到那里才能抬得起头,谁要是能带我去,
我一定嫁给他,给他做牛做马,给他生儿育女……」
女人喋喋不休地讲述着对未来的憧憬,孙德富却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了,已经
七年没开过荤的孙德富如饿狼般急得连闪闪烁烁的油灯都不吹,一把扯开自己亲
手为女人穿上的衣衫,如饿狼般猛然搂住了女人的纤腰,一只手端着她的美臀,
将她往炕上抱去,女人不仅没有反抗,反而满脸春意的伸出两条胳膊勾到了他的
脖子上。
衣衫褪去,女人胸前那两团丰满的肉峰如离弦之箭般猛然弹出,他的双手没
有停留,继续扩大战果,最后,剥得女人只有一条棉质的小内裤,尚残留在她身
上。谁知,孙德富在攻陷最后一道防线时,却出现了意外。
这条黑色的棉质小内裤,看似轻薄,实则相当结实。他着牙关,用力一扯,
谁知用力过猛,他一个踉跄,脑袋重重撞在炕头上,嗡嗡作响,他顾不得揉着撞
出了一个大包的脑袋,又如饿狼饥虎般猛扑了上去。
在女人那肌肤若雪的身躯上,那两团饱满挺拨的人间最美也最小的山峰之巅,
他看见了镶嵌着两颗粉红色的珍珠。孙德富张开着血盆大嘴,直奔那红色的珍珠
而去,咬,吸,舔,凡是他能想到的,他都做了。
慢慢地,女人的呻吟声渐起,包含着无数柔情蜜意,两条白暂粉嫩的玉腿焦
急地绞缠在一起来回摩擦,那一片黑乎乎迷人的毛葺葺森林地带若隐若现,仿佛
正急不可待地召唤着勇士的进入,大腿之间已是一片水的沼泽。
「政委,干我,干我,干死我,我要做你的女人,求求你快点干我吧!」
孙德富揉了揉眼睛,又狠掐了一把自己,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不是在做梦,
抹了把汗,解开裤子,掏出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把住女人分往两边的大腿,肉
棒缓缓地插进了女人大张的粉嫩淫穴之中。
女人虽然年轻,但已经历过不少人事,技术一点不赖,很是懂得配合。就在
肉棒进入她的身体之时,她搂着孙德富的屁股顺势一推,推往了自己的身体的最
深处。两条玉腿时而紧夹时而放松,收放自如,令孙德富感到了一阵从未有过的
愉悦,仿佛一双无形的手紧握着肉棒,有种整个人都被吮吸了进去的感觉。
孙德富居高临下看着躺在炕上的女人,那羞涩而又淫荡的表情,大摊着的身
体,不断刺激着他的欲望,每一次的抽插都使劲摆动腰身和屁股尽根而入,女人
的身体本能地挺直着,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荡。
投怀送抱的满足感,性感的呻吟,龟头传来的阵阵麻痒,棒身感受到的挤夹
和阻挠,孙德富终于攀上了欲望的巅峰,灼白的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全都射进
了女人的身体之中,而此刻,女人已是意乱情迷,随着精液每一次的喷出都会颤
抖着,摇动着丰翘的屁股迎合着身体里肉棒的挺动……
粗重的喘息和娇喘的呻吟,响彻了整个房间。正所谓,将与良才,旗鼓相当。
两人不断地变换着姿势,巨大的愉悦犹如波浪一般,一阵紧接一阵。
剧烈的暴风雨过后,女人淋漓地柔柔地躺在了孙德富的怀里,一脸娇羞,深
情款款地看着他,「政委,你觉得我还行吗?」孙德富无比满足地抚摸着女人赤
裸的身躯,开玩笑道:「你别看我都快三十了,算上你,我也只有过两个女人,
说起经验来,我还不及你呢,哪里知道这里面的道道。」
此话一出,刚才还一脸柔情荆华的女人却突然失声痛哭道,「孙政委,你…
…你是不是嫌弃我,嫌弃我脏,嫌弃我是个『破鞋』……孙政委,我是真的喜欢
你,才把身子给你玩的,我不是『贱货』,我不是……」
孙德富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紧紧把她搂在怀里,动情的说:「我明白,
我都明白的,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会保护你,我会疼你爱你,我会
带你离开这里,咱们一起走,走得远远的,重新开始生活。」
就像孙德富一生中做过的无数个承诺一样,这个在男女交欢后头脑一热所做
出的承诺,他食言了,又或者可以说他背叛了这个真心爱她的可怜女人,在权力
和爱情之间他选择了前者,抛弃了后者。
这份感情只存在了五个月,因为在第五个月,女人的大肚子再也遮不住,所
有人都知道她又一次怀孕了。在那个年代,未婚先育几乎会毁掉一个女人的后半
辈子,农场里所有的人都在看她的笑话,别人问她孩子的父亲,她从来都不回答,
因为她傻傻地相信这个农场的政委会带她走,可是她没有等来这一天,就先死在
了难产的手术台上。
拿到女人死亡通知书的那一天起,「爱情」在孙德富的心里永远的死了,与
「爱情」一同逝去的,还有那个曾经视老政委视为人生榜样的好人,从那一天起,
他把自己的灵魂典当给了恶魔,开始了他为恶多端的后半生。
个被他亲手毁掉的女人,也是他的个女人,他曾经的未婚妻张燕。
有关于他和张燕曾经的关系,他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任何一个人,更不要提那个他
要带进坟墓的秘密。
这件除了他和张燕,世间再无第三个人知道的事情发生在1976年的五四青年
节。这一年的五四青年节,赤党为了平息全国各地知青的不满情绪,向大量农场
知青点派了慰问团,为知青们送去生活物资和消炎药片,有的地区还给知青们安
排了慰问演出,孙德富所在的农场便是慰问演出团光顾的地方之一。
五月四号的早上,作为农场的政委,孙德富亲自带着农场的全部知青在村口
迎接慰问演出团。慰问团是坐着两台解放牌大卡车来的,车上插着红旗,挂着横
幅,横幅上写着「慰问下乡知识青年」八个大字,车厢里坐着猫西泽思想文艺宣
传队,宣传队员们使劲的敲着锣打着鼓。
当孙德富在车上看到张燕的身影时深感惊讶,转念一想,又觉得其实也没什
幺,毕竟两个人已经八年未见,通讯来往也断了有快三年,以张燕的外貌身姿和
「革命」热情,选择进入文工团表演似乎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在慰问演出团来之前,主席台已经事先搭好了,下午两点整,县革委会代表、
公社革委会主任、大队书记、知青代表,也就是他这个农场政委坐在前排桌子后
面。会议开始,首先是慰问团长讲话,照着稿子念过,然后是公社革委会主任讲
话,也照本宣科,然后由生产队长讲话。
生产队长没念过几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