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地,吵了校长心烦意乱,于是他有点怒气地从床上起来,仅穿
着一条内裤就去开门了。
门打开后,一看,竟然是教导任!
校长脑袋「嗡」得一声,心想这下可难办了。
教导任进屋后,笑眯眯地,看着床上因害怕而缩成一团、同时又一丝不挂
的我妈妈,床边女式的性感的丁字内裤、大红色胸罩凌乱地散落一地这个阴
险的男人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举起了手机,点开拍照功能。
打那以后,在教导任证据确凿的威胁下,校长不得不和他俩人一起分享我
母亲。而我母亲更是无能为力,知道自己没有发言权,只得被迫跟着校长接受这
一事实。
那天从校长室离开时,我与校长立下约定:从今以后,他不得再骚扰欺负我
母亲,而我对他们俩以前的事,也假装没发生,保证不张扬出去。如果谁违反了
这一承诺,那后果自负。
到家后,我依旧有些闷闷不乐,心想:校长这个老贼,不仅自己肏了我妈
妈,还把我妈妈送给他那些老乡玩弄,我妈妈不从,他竟然真下得去手,打女人!
而那个教导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妈妈肯定也没少被他侮辱、玩弄。不过,
教导任是怎么发现校长和我妈妈俩人的奸情,这一点,十分值得玩味。
之后的几个月,一直风平浪静。
这段时间内,我妈妈再也没接到校长临时打来的电话,也不见她任何时候加
班、晚归。妈妈的心情,也从刚开始几周的不安与狐疑,渐渐变得十分阳光灿烂。
对此,我那天生对情感之类的事反应迟钝的爸爸,是完全没有察觉到的;而我则
看在眼里,心里一清二白,只是情况特殊,我无法动向妈妈去邀功
常言道:阳光总在风雨后。可反过来说,风雨也在阳光后啊!
十一月底,秋意正浓,天气十分的寒冷。某天晚上,爸爸去外省出差了,我
一个人在家,突然接到校长的电话自从上次在学校对峙过后,我再也没与校
长见过面电话里,校长称我妈妈在路上被摩托车撞了,要我速速来学校医务
室一趟。
挂完电话后,我急急忙忙地穿好衣服,骑上自行车就飞驰而去。
到了妈妈她们学校,此时校园里空无一人,除了医务室,一片灯火通明。
我万分焦急地来到医务室,站在门口,很奇怪,我竟然听见屋内有很大的女
人呻吟声,不仅如此,还有不止一个男人发出的一阵阵的淫笑声这这到
底什么情况?我心里开始发毛。
此时,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没多久,又演变成尖叫和哭喊。
「啊!这不是我妈妈吗!」
我终于反应过来,现在耳边传来的,全都是自己母亲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我随即丢下自行车,冲到了医务室门口。
此时屋内的景象,简直令我不忍直视:只见我妈妈妈浑身上下只穿一条肉色
丝袜,美脚上套着一双劣质的蛇皮高跟鞋,其余什么衣服都没穿,她赤裸裸地光
着屁股,两只大乳房垂头丧气地挂在胸前,微微颤抖着。
与此同时,我妈妈的双眼被蒙上一层黑布,两手高举过头顶,整个人都被一
条粗麻绳紧紧捆住,绳子从屁股沟绕过她的两口乳房,再环扣住她的肩膀妈
妈的样子看起来相当凄惨,像块白花花的挂肉似的,整个人被倒吊在天花上。
在我妈妈身边站着,一位五大三粗的壮汉,他满脸淫笑,一副乐在其中的变
态模样。我定睛一瞧,还发现他手里正拿着一根皮鞭。
不用想,一定是这个家伙,把我那可怜的妈妈捆成了个人肉粽子!
「啪!」
壮汉举起手中的皮鞭,狠狠地抽打了我妈妈两大鞭子。
我妈妈疼得小美脚一抽一抽的,差点没把高跟鞋给蹬下来;她脸颊和脖子一
片通红,丰满的肥臀随着鞭笞,左右不停地摆动,霎时间屁股上肉浪滚滚。不过,
由于嘴里还被塞着一团肉色丝袜,我妈妈即使身上再疼,也只能发出「呜呜呜」
的轻微叫声。
「啪!」
听着我母亲的叫痛声,壮汉满足之余淫心大炽,紧接着又重重地补了一鞭子,
狠狠地抽打在我妈妈的玉背上。这一鞭子抽得可真重,我妈妈几乎疼到整个人崩
溃,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喉咙里勉强发出的叫声,越来越凄惨。
岂有此理!再这般抽打下去,母亲岂不是会有生命危险?!还从未见过有男
人这样虐待过我妈妈,真是可恶。
「喂!你是什么人?赶紧放了我妈妈妈!」
我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一把推开门,怒气冲冲地问那壮汉。
「哟!儿子,你来啦?」
那壮汉竟然开口就叫我儿子!
「谁是你儿子?住口,赶紧放了我妈妈。」
「你不是我儿子,我怎么能这样肏你妈呢?!」
面对这样的言语侮辱,我竟然一时间无力反驳。
不过,见到有人突然闯进来,这壮汉倒十分镇定,看来心理是极其变态了。
我妈妈刚刚疼得死去活来,现在勉强睁开眼,她看见是我,自己的亲生儿子
进屋了,妈妈情绪立马变得不安起来,她剧烈地在绳子上晃动身体,嘴里还呜呜
咽咽着,似乎是想要对我说些什么。
「嘿,小子,我可是付过钱的,这老娘们今天归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壮汉恶狠狠地说道。
他丝毫没有放过我母亲的意思,也根本不忌惮我。
「什么付钱?!我妈妈又不是妓女!」
满脸凶样的壮汉,年幼矮小的我,以及被倒吊起来的母亲,三人在屋内僵持
了一段时间。
几分钟后,壮汉见我仍然不走,他竟然脸色大变,手上的拳头也握紧了。还
未等我反应过来他是何意,就感到脑后一股寒气,接着只听我妈妈一声尖叫,我
整个人便不省人事了那壮汉一记重拳,打在我后脑门上,瞬间便将我击晕了。
不知昏迷了多久,等我渐渐醒来时,发现自己手脚被捆,嘴上贴着厚厚一层
胶布,整个人几乎都不能动弹。
「来!小崽子,朝这边看看!」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怀着一种不祥的预感,慢慢过头:天哪!那个壮汉
竟然还在,而且他还喊来了一个同伴。此时,他们俩赤身裸体着,不远处,我那
楚楚可怜的母亲依然被五花大绑吊挂着,备受折磨!
半晌,那个壮汉终于大发慈悲,把我妈妈从吊绳上放了下来。而另一个人,
则惬意地躺在医务室的床上,他翘立着巨根,等待我妈妈自己坐上去。
再看床尾处的母亲,她脸上两道明显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