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说没用的,来个人接手。再过五分钟,给她换另一副钢丝刀具。」
钟丽霞的命令很快得到了执行,当第二套钢丝道具换上之后,新旧伤痕交叠在一
起,张洁的额头上渐渐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这时钟丽霞却不再给女犯人任何适应
痛苦的机会,一把粗盐被撒进了金刚罩的刀槽缝隙里,刑台上的女犯人立刻反躬
起身体发出了凄厉的惨叫,挣扎的力道带着整个刑台都晃动起来。
「啊呀呀~~~~啊啊~~~~快拿开~~~~啊啊~~~~受不了了」。
这次的惨叫足足维持了二十多秒的长度,张洁纤弱的肉体爆发出了全部的力
量,然后活生生昏迷了过去。然而执刑者却没有表现出任何怜悯,冰水浇醒了昏
迷的女犯人,第二轮刑罚的钢丝刀具被放进更深的刀槽。在这个深度上,机械上
特别的设计能让刀具每次碰撞到乳笼的框架后被弹出槽位,然后在外罩强磁力的
吸引下重新落回刀槽中。这种跳槽的效果使得刀具不断变换施刑位置,随着刑罚
的持续,剐痕范围将沿着刀槽遍布整个乳峰。为了防止女犯人的嗓门变得嘶哑,
在罩杯第二次转起之前,钟丽霞还给张洁佩戴上了一只橡皮口塞。
「呜呜……呜呜呜……」当钟丽霞中止了第二轮拷打的时候,刑台上的张洁
已经彻底虚脱了。她赤裸的躯体在强光灯的照射下泛透着油光,精美的刑罩下两
只乳房满是血淋淋的伤痕。
「张洁,想说了吗?再不说,下一轮拷打又要开始了。」郝众主动给钟丽霞
打起了下手,上前取出张洁嘴里的橡皮口塞。女犯人大口喘着气,过了好一阵,
才艰难的吐出一句话。
「啊~~~别~~~别转了~~我说~~~我说~~~先解开~~~罩子~~~」。
「这不就好了嘛,如果张洁小姐早点合作,我们也不会用这样的方式对待你。
白白受到这样的折磨,这是何苦呢。」因为刚取出口塞的缘故,张洁的有些吐字
模糊不清,郝众听了两遍才确认了她的屈服意愿。就在马上要进一步查问口供的
时候,旁边的钟丽霞一把拦下他,指了指着桌上的时钟。
「时间到了,讯问结束,进入下一轮吧。这次用水刑,给她拿个面罩过来」。
「等等~~~不~~~不要……呜呜……」张洁的脑子一下子空白了,她挣
扎着还想再说些什么,可钟丽霞已经把橡皮口塞重新压进了她的嘴里,所有的话
语都变成了呜呜的堵嘴声。钟丽霞接着取来一块筛网状的面罩,系上皮绳敷在张
洁的面部,转身对围观的郝众几人说,」推到水阀那去,玩足交的自己排队,其
他人过来帮忙」。
刑台很快移动起来,打手们将女犯人带到了一排水阀的下方。钟丽霞打开水
阀,大股的清水浇灌在张洁的面罩上,水流渗流进厚实的筛网,顺着网眼孔洞流
淌到女犯人的脸部,遮挡住了她呼吸的途径。过了一会,刑床上的张洁就被流水
呛的不住的咳嗽起来。另外几位都督早就在刑台的另一端拉开了裤链,在束缚脚
腕的位置上,女犯人的脚掌靠着一副油门式的回力踏板,这个足交装置能将女人
的挣扎转化为对阳具的踩踏按摩。桂田和华雄排在第一轮的位置上,两人都把阳
具贴上了张洁脚底的水晶丝袜,踏板上的皮带把女犯人白嫩的脚掌稳稳扣在阳具
衬垫上。只要张洁在水刑下有任何挣扎动作,他们就会在第一时间获得足交的享
受。
「呜呜~~~~咳咳~~~呜呜呜~~~」钟丽霞把胶管的出水口放置在张
洁头顶,面罩下张洁几乎睁不开眼睛。从筛网里流出来的清水在她的面部形成了
一层薄薄的水膜,只要她试图换气,水膜就立刻呛进她的口鼻。张洁不断的摆动
头部,试图寻找到临时换气的机会。但头顶的水源如影随行般的跟随着她的动作,
不等她完成挣扎,流动的水膜就迅速填补了面部的空隙,嘴里的口塞更是封死了
她的呼吸渠道。随着体内窒息的痛苦越来越大,张洁终于忍不住换气的本能,结
果刚吸气就立刻呛进来满腔的清水,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接连几次喝水之后,
张洁再也保持不住思维的镇静了,她开始双腿乱蹬,身躯极度痛苦的扭动,徒劳
的试图摆脱窒息的水幕。女犯人挣扎起来后,刑台末端的足交踏板立刻吱吱作响,
回力弹簧把力道传递到紧贴张瑶脚掌的阳具上,青春少女的踩踏给享受者带来了
源源不断的快感。
「呜呜……呜呜呜……咳咳……」张洁完全顾不上自己正在为两只阳具进行
足交服务的情况,她的胸腔里的水就像砸进了一柄大锤子。假如可以脱离漫长绝
望的窒息,哪怕换成十倍的皮鞭鞭挞,她也会立刻甘之如贻。更令她恐惧的是,
尽管身体用尽一切方法表达出濒临溺毙的挣扎,可盼望中的讯问依旧迟迟没有到
来。身边的拷问者好整以遐,似乎对她的溺水状况根本不加理会。另一边贪婪的
享乐者更是守株待兔,只顾着调整足交装置的踩踏力度,放任自己的脚掌蹬空踏
重。随着时间的过渡,死亡接近的预感越发清晰,感知仿佛陷入无边的黑暗。张
洁彻底崩溃了,求生的本能让她终于全面倒向了屈服苟活的决定。
「我招供,我愿意投降,快点讯问我吧。「张瑶咬着橡皮口塞绝望的喊出含
糊不清的哀求,」天啊,他们只顾着淫辱和足交,根本不在乎女犯人的死活。再
不抢先招供,不等下一轮用刑结束,我就会被活活溺死的」。」现在可以问话了,她不会想再熬下一轮的。」钟丽霞直到刑台上张洁身躯
弓起,乱蹬的手脚渐渐显出无力之后,才停止了对面具浇水的动作。张洁口中的
橡皮口塞被取出,旁边的打手们用木杠压出女犯胸腹中的积水,对她实施急救。
清醒过来之后,恐惧万分的女犯人不等刑讯官问话,立刻竹筒倒豆子一般把知道
的信息全部招供了出来。
「我招……我招了……行动组成员还有罗苇,董妍是组长……她们的地址是
第九大道……咳咳……罗苇负责现场勘查和后勤,高峻是大姐的未婚夫,负责通
讯安全……我全招出来了,求求你们……咳……不要再浇水了……」刚刚缓过劲
来的张洁几乎是耗尽全力,一口气连续的将自己知道的情况全部说了出来,生怕
中途被打断了供词。直到说完这些话之后,女犯人才敢松懈下来,一边咳嗽一边
大口的喘气。在等待着刑讯官进一步问话期间,张洁连闭上自己的眼睛都做不到,
经历过窒息中那种令人崩溃的感官隔绝之后,任何黑暗的环境都让她不由自主的
回忆起方才无边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