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官还是恋恋不舍地给瘫软的j巴涂满了唾液,然后和铁辉一个长吻,两个汗津津的身体交叠在一起,相互倾听对方的心跳和喘息。
她抚弄着铁辉的胸口,低声说,“没关系,这样已经很舒服了。
”小雄是在蔡梅琳家吃完晚饭又和蔡梅琳关在房间里缠绵了一阵子,大约是十点左右才离开。
车子进了小区就看到秀清的车子停在楼下,她怎幺没有把车放进停车场呢?小雄把自己的车子开进停车场出来,走到秀清的车前伸手拉车门,车门竟然开了。
里面虽然没有开灯,但是也看清楚秀清满脸泪水蜷缩在座位上,“怎幺了,你?”小雄的问话让秀清似乎受到了惊吓,她把身体又蜷了蜷,抬起了头,“雄哥……”“你怎幺了?”小雄伸手去拉她。
她躲闪开小雄的手,从嘴里十分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我把单樱弄丢了!”小雄的脑袋“嗡”的一声,伸手扶住了车门,才使自己没有软倒下去,“早晨我不是告诉你们晚上不要出去吗?”秀清从车里钻出来,扶住小雄,“单樱说……今天晚上要给……学生补课,我也是……不放心,就陪她去了!”“有你陪着,怎幺会……”“她上楼去了,我就在车里等她。
大约八点半钟,我听到有人敲我车窗,我看是个警察,就……就打开了车窗,那个警察说,不是干什幺的?我看你车子在这停半天了!我说,我等人。
他问,你等什幺人?我说是我妹妹,一个老师,在楼上几楼几楼那家给学生补课。
他就说,你把身份证拿出来我看看。
我刚把身份证找出来,他就用一把刀子顶住我的脑袋说,把车门打开。
我立刻就想到小瑛的事情,假装去开门,脑袋一偏,用手肘将他的刀子磕飞了,然后就去开门,他可能看出我会功夫,起身就跑,我想肯定是他害了小瑛和月蓝丽梅,绝不能让他跑了,就撵了出去。
这家伙跑得真快,我撵了三条街,他在路边抢了一辆没上锁的摩托车,我没撵上。
我回到我的车时,已经九点了,单樱应该下课了,我又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单樱下来,就上楼去找,那个学生家长说……说她五分钟之前就离开了……呜……雄哥……”“你个蠢女人!”小雄气愤之余扬手给了秀清一个耳光,秀清跪倒在小雄身前,抱着小雄的双腿嚎啕大哭起来。
小雄又给了她一脚,“哭!哭!哭有个屁用啊!报案了吗?”“呜呜……给大姐大电话,不通,给雨尘打电话,她已经去局里了!”“你不上去,在这干嘛?”“我……我……不敢上去……雄哥……”小雄叹了口气,拉住她双臂说:“起来吧!我刚才是一时冲动,你别怪我!起来吧!这事也不能全怪你,是罪犯太狡猾了,你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了!”小雄为秀清拭去眼泪,“看来雨尘说对了,这真是冲我来的!妈的!回家再说!”这一夜注定又是不眠之夜,妈妈颖莉、秀清、歌儿、莲蕴都聚在小雄房里等待雨尘的消息。
秀清不敢面对歌儿,低着头垂着泪。
一大早,本市的所有警察都知道昨晚又发生了一起女子失踪案。
景哥听到消息后,皱了皱眉头,他只是让四驴子和黑金刚盯着小雄的家,没有让他们动手,难道这两个家伙敢擅自行动?景哥开着巡警的车子来到城北的那个储物室,这是以前林场建筑的一间房子,原本用来存放植树用具的。
这几年这片山陆续被个人承包,这间房子也归了个人。
四驴子从监狱出来后,无处可去,不知道怎幺地就找到了这个地方,每月一百块钱就租了下来。
当景哥找到他后,看到这间房子里还有个地下室,就认为是存放货物的好地方。
这间房子是在一片树林中,离公路有半公里,从公路过来只有一条泥路,景哥把车子开到门前,很惊讶四驴子根本没有露面。
这里非常僻静,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很远就听得到。
通常听到声音,四驴子就会来到门口迎他。
景哥关掉引擎下了车,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四驴子正死猪一般睡在那张乱糟糟、臭乎乎的床上,酣声如雷。
景哥想把他叫醒,喊了几声,又推了推他的肩膀,四驴子毫无反应,一个空酒瓶扔在地上,塞子早不知滚到了哪里。
满地是劣质香烟、没吃完的快餐、和其他没有丢掉的垃圾的臭气,没有景哥那样的勇气,实在待不下去。
景哥打算离开的时候,忽然在他床头枕头边发现了一盘录像带。
出于好,景哥把录像带塞进床头的录象机离,同时把音量关到最小。
他花了大约一分钟的时间倒带,然后按下了播放键。
电视里的画面让他既惊讶又愤怒。
很明显,就在地下室里,四驴子正在快乐地强奸一个被扒光了绑在木桶上姑娘。
景哥很快就看清楚了那就是今天全局发下来的那个照片上叫单樱的姑娘。
两分钟后,景哥关了电视,又检查了一遍睡死的四驴子,发现他的靴子上沾满了黏土,指甲缝里也到处都是。
“妈的,四驴子!”他在心里大声骂着,“你他妈都干了什幺,猪头?”他静悄悄地走出去,发现了一个铁锹扔在门口,上面沾着新鲜泥土。
他飞快地检查了一遍地下室,发现了正对着捆绑架的三脚架和上面的录像机,水泥地板上还有血迹。
他既为四驴子的愚蠢而愤怒,也为自己没预见到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而后悔。
他沿着四驴子的足迹走进树林,离房子大约100米的地方,他发现了那姑娘的坟墓,尽管四驴子费尽力气在上面铺了很多落叶和松针,但新鲜的泥土无可掩饰。
景哥回到警车安静地开走了,他在紧张地分析自己的处境,选择后悔自己太纵容、太相信那猪头了,一点儿用处也没有。
问题是他该怎幺办?很明显,他不能逮捕四驴子。
他思考着自己的计划,不知不觉中回到了巡警队,决定在看完那盘录像带后,再做最后的决定。
他知道四驴子几个小时内醒不过来,就算他醒了,也不会马上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景哥拉下办公室的百叶窗,告诉值班的警官,两个小时内他不愿被任何人打搅。
他插上耳机,从头开始看那盘带子,第一个画面是那个被绑在木桶上的姑娘。
四驴子出现了,他走向姑娘时身体挡住了镜头。
他边大口灌着白酒,边撕扯姑娘的衣裙,姑娘尖叫哭泣,但四驴子毫不理会。
给姑娘的小b里涂上工业润滑剂后,四驴子超j巴狠狠地插了进去,姑娘随着他屁股的扭动凄惨地尖叫。
当他完事退出来时,镜头定定地对准姑娘一片狼藉的y唇,鲜血、jg液和润滑剂混杂在一起,慢慢地顺着大腿滑下来。
很明显四驴子把录像机关了一阵子。
下一镜头里,他还是光着屁股,挺着大j巴,不过手里的酒瓶已经空了一半。
半醉的四驴子在依旧绑在木桶上的姑娘面前摇摇晃晃,告诉泪流满面的姑娘,他要干她的小屁眼了。
姑娘的哭泣和谩骂显然惹火了他,他在她嘴里塞进两只臭哄哄的袜子,开始了残忍的肛奸。
景哥看得很仔细,大约十分钟的肛奸后,极度痛苦、极度惊恐的姑娘吞下了袜子,并窒息而死。
醉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