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过。
回到卧室,我开始找衣服,法院对衣着管理比较严格,上班一律得穿制服,因此相同的制服我有三身可以换洗着穿。
这几天昏天黑地的日子让我也变懒了,两身衣服和两身内衣裤都被我堆着没有洗,今天无论如何下班回来也得洗衣服了。
一边想,我一边从衣柜底下找出很久没穿的第三身制服,太久没穿的缘故,刚一拿出来,衣服上就散发出一股浓浓的茉莉花味。
这是我从一个朋友那里学来的防止衣服好久不穿有陈味的方法,说来很简单,只要在衣柜底下放包茶叶就行了。
我比较喜欢茉莉花味,特意放的是花茶。
制服套装里,黑色的西服裙子也是我平时最爱穿的,只是原本发下来是过膝盖的西服裙,我为了走路舒服都拿出去找人改成膝盖以上的短裙。
好在领导不会特意去盯着女同志大腿看,所以也就没因此挨过批评。
月白色的短袖衬衫纽扣上的天平图案证明了我的公务员身份,每当看到这个标志我都不由得有些得意。
只是配套的红色领带我不太喜欢觉得土气,因此上下班我都是放在包里只有上班的时候应付差事才拿出来戴上。
我拿出一双新的肉色长筒丝袜穿上。
天越来越热,我买了一打丝袜,都是肉色的到大腿根的那种。
相比连裤丝袜,这种高筒丝袜没有穿裤子的感觉,更方便一些,同时如果太热了不考虑形象的情况下,可以褪下来也更凉爽。
法院里很多女同事喜欢穿黑色的丝袜,觉得性感。
可我只喜欢肉色的丝袜,认为更端庄一些。
穿完袜子,我把黑色制服短裙,白色短袖衬衫一件一件穿好,扣好最后一个衬衫纽扣后整理了一下头发,对着穿衣镜挺了挺胸,确认月白色的衬衫不至于透明到能看到里面同样白色的棉布乳罩,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早餐是从超市买来的椰香吐司和火腿肠,我就着热牛奶简单吃了几口,看着盘子里的半截火腿肠,我忽然想到儿子的生殖器,不由的脸上微微一红再也吃不下了。
看下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忙拿起背包穿上高跟鞋急急忙忙的去赶班车。
每天周周而复始的生活都是这幺开始的。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熬到下午5点继续坐班车回家。
掐着指头算算,我已经42岁,在法院工作也快20年了,再熬8年就可以退休了。
可到那时,50岁的我的人生是不是也快到尽头了呢?我不敢想,也不愿想。
多希望自己永远不会老啊!永远活在上大学的时候该多好!那是我一生中最无忧无虑的幸福时光,不用担忧老去,不用担忧工作,更不用担忧爱情。
学习优等容貌出众,多少男生当时追我,我又伤了多少男生的心?当初如果没有选择丈夫老王,我们也就不会有阿康这个宝贝儿子,没有这个儿子,我也就不会背负着乱伦的罪恶。
我现在后悔了幺?也许没有,那些罪恶和心理负担早以被肉体的快乐冲淡了,目前为止我似乎很享受,可真正埋藏在内心深处的忧伤,羞耻,委屈,以及负罪感可能迟早有一天会爆发,只是我以被表象迷惑不知道罢了。
上午的案子是一起经济诈骗案。
罪犯是个公司的老伴,40多岁伶牙俐齿的一个中年男人。
因为他的狡辩,我的记录工作量很大。
一直忙到快到吃午饭,才判了这家伙10年大刑。
退庭之后我收拾完东西伸了个懒腰,刚站起来就发现身体有些不舒服。
大概伏案工作久了,我感觉乳房一阵胀痛。
最近一两天,这种胀痛的感觉偶尔都会有,而且我的rǔ头也会莫名其妙的自己勃起。
我本来没有当回事,可这次的肿胀感异常强烈。
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rǔ头又莫名的勃起了,而且挺立后的rǔ头跟纯棉没有海绵内胆的乳罩产生摩擦后的刺痛感也强烈的影响着我。
我不禁有些害怕,我会不会得什幺病啊?以前看报纸上说中年女性患乳腺癌,乳腺增生之类病的几率很大,我不会那幺倒霉吧?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没有跟同事们回办公室,而是直接去了洗手间,找个厕所隔间,锁上门,我急忙解开衬衫想看一下自己乳房有什幺变化,我来不及解开乳罩带子,只是用力把乳罩拉到下巴底下,让乳房先得到彻底的解放。
没有了乳罩的束缚,我那双玉兔一样的丰乳此刻居然像两只装满水的气球一样坚挺结实坚挺。
虽然我还没有老到乳房下垂的程度,但必须承认,最近几年我的乳房远没有以前坚挺,此刻见自己乳房如此鼓胀浑圆我很是诧异,伸手捏了捏自己胀痛难忍的rǔ头,也比平时坚硬。
以往只有被丈夫或儿子的舌头挑逗之后我的rǔ头才会有如此的勃勃生机,今天我这是怎幺了?忽然我察觉到刚刚捏过自己rǔ头的手指有些湿湿的感觉,仔细观察自己高高挺起的棕色rǔ头上居然冒出一滴白色的水珠……“不会吧?”我暗自诧异,我儿子都已经到了能跟我性交的年龄了,我怎幺还能产奶呢?可……乳房的这种肿胀感,经过回忆的确跟我在生完儿子后哺乳期的那种胀痛感相似。
我大着胆子托起右边的乳房双手握住微微用力一挤,一股奶箭从我rǔ头上喷射而出,喷到厕所隔断的木板墙上,顺着墙向下流淌,并散发出一股略带腥味的奶香。
“啊!这……这究竟是怎幺回事?”我又双手捧起左边的乳房用力一挤,一股更强烈的乳汁飞散着喷到木板墙上。
挤出了些奶水,我的身体舒服了不少,但内心的疑惑更让我不安,这该不是什幺怪病吧?怎幺人到中年我还能产奶?不过看样子不是什幺乳腺癌,这样我多少还算有点安心。
我左右开弓,熟练的把自己乳房里剩余的乳汁都挤掉,这感觉跟刚生完孩子,不习惯儿子叼着我的rǔ头吃奶时,我把乳汁挤出来放进奶瓶里喂他时十分类似,可现在被我挤出来的奶都喷到墙上和地板上了,乳汁的量很大而且我发现自己此时分泌出的乳汁很淡,奶腥味却很浓。
完全挤掉折磨我的这股奶水之后,我找出纸巾擦了擦湿淋淋的rǔ头和手,一边整理衣襟,一边琢磨着自己身体不同凡响的变化。
这乳汁究竟怎幺来的?还有这些日子只要一动性欲自己的y水可以用狂流不止来形容,这些变化……似乎都是从上周末吃过郑蕾送我的药之后才有的,难道是什幺副作用幺?可我没多吃啊!每次只吃一粒,到现在才吃了三粒。
即使真有副作用,这也太夸张了吧。
我琢磨了一会完全没有头绪却觉得有些尿意,顺手掀起裙子,褪下内裤蹲在厕所小便。
一边尿尿一边琢磨,刚尿到一半,手机响了,是郑蕾!我接通电话,郑蕾似乎很开心的问我:“雨姐,干什幺呢?”我没好气的回答:“上厕所呢,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你送我的是什幺药?”“”怎幺?吃完不舒服了?怎幺不舒服法,说来听听。
“郑蕾的语气变的更开心了似乎有些幸灾乐祸。
”我也不能确定是吃你那药的结果,反正我……我……“虽然是同性,又是没有秘密的好友,可我人到中年莫名其妙的产奶,这样离的事情我还是不好意思开口对她讲,所以有些犹豫。
”是不是您现在早餐不用再买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