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袖的宫颈,让钟钰袖的阴道里分泌出了更多的甘甜淫水。微微收缩着的肉壁,夹住了皎皎湿滑的蛇身,让它不至于从阴道里滑出。
皎皎摆动蛇身,蛇头奋力撞击起了钟钰袖的宫颈,针眼大的宫颈口,在蛇头的奋力撞击之下,渐渐扩张开了。
皎皎兴奋地顶开钟钰袖的宫颈,半截蛇身透过宫颈钻入了钟钰袖更温暖湿润的子宫之中,皎皎非常喜欢这里的环境。
只不过苦了钟钰袖,从子宫到阴唇,到处都传来浓郁的快感,让她想要呻吟和颤抖;而她却不得不装作温雅端庄的仙子模样,素手不见丝毫紊乱,雪白长袖如行云流水,继续与相公合奏。
皎皎继续使坏,欢快地在钟钰袖的子宫里扭动,探索子宫的每一处;探索完了子宫,又从子宫里往外钻,从内而外的刺激着钟钰袖的敏感快乐之处。
这下钟钰袖忍不住了,素雅白裙下的笔直玉腿紧紧并拢着,雪白的大腿肉微微抽搐起来,胯间的雪嫩饱满肉丘与粉嫩裂谷,淅淅沥沥地往下滴着晶莹浓稠的玉液,沾湿了雪白洁净的素雅长裙。
皎皎欢快地在钟钰袖的子宫与阴道之间来回钻探游动,刺激着钟钰袖淫靡下体的每一个敏感之处。
钟钰袖的两条玉腿终于开始颤抖,胯间玉液流淌得更加汹涌。好在玉腿藏于裙下,裙子又藏于琴桌之下,才没有被站立在钟钰袖身边的秦凡发现。
钟钰袖装作被相公看得羞涩,螓首低垂,奶白的脸蛋染上了绯红。其实这不是羞红,而是兴奋地潮红,在与相公合奏之时被小蛇钻着阴道与子宫,背德之感让钟钰袖无比享受。
好在合奏跟着结束了,钟钰袖悄悄地松了口气。
她玉手撑着琴桌,让酥软无力地下身站起来。粉嫩阴户依然紧闭着,却仍在接连不断地往大腿上滴着淫水。
皎皎钻入她的子宫之中,盘起蛇身休息起来。
秦凡看到钟钰袖玉颜羞红的样子,立即淫性大发,大手一挥把钟钰袖的素雅雪裙高高地撩起来。
他这个大淫棍,最喜欢在山清水秀的地方和美女野战了。
当他看到钟钰袖漂亮素雅的雪白长裙之下,竟然是不着片缕的赤裸着的,而且白净可人的阴户淫水潺潺,便淫笑起来道:
“师姐,你竟然穿成这样来外面弹琴,而且还湿得这么狠,是不是早就准备好要和我户外野战了?”
钟钰袖给秦凡一个娇俏嗔怪的白眼:“谁让你一直那样看着我……”
秦凡搂着钟钰袖的腰,手掌在她湿滑娇嫩的胯间摸索。钟钰袖终于可以娇喘出声了,声音压抑而微弱,毕竟要在相公面前维持文静淡雅的人设。
很快,秦凡就抱起钟钰袖的白美大腿,鸡巴捣进了钟钰袖水嫩的阴户里。
盘踞在钟钰袖子宫里的皎皎感觉到房子在颤抖,房门被撞击着,立即从子宫里往外探头查看。
钟钰袖的宫颈被里外同时撞击,快感强烈涌起,立即爽得骨酥筋软,只好四肢缠绕住相公。
皎皎看到一根鸡巴在钟钰袖的阴道里进进出出,便知道是钟钰袖在和她相公秦凡恩爱。
皎皎怎能放过如此当面给秦凡戴绿帽的良机,秦凡从外面往里干,它就从里面往外干,和秦凡一起干着钟钰袖。
钟钰袖心中美极了,没想到会以这种形式实现相公所说的3P,同时被两个男人干着。而且相公毫不知情,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同时也在被别人淫辱着。
钟钰袖的四肢紧紧缠着秦凡,阳光下反射着白光的圆翘雪臀主动起伏,迎合着相公的鸡巴。她的剪水双瞳溢出喜悦的柔情,轻咬樱唇,从鼻孔中发出声声饱含舒畅的喘息。
就算是精通琴棋书画的娴静文雅的白裙仙子,一颦一笑都蕴含着书画般艺术之美的绝色女修士,也会因为胯间的肉壶被鸡巴暴力肏干抽插而感觉到满足和快乐;也会因为当面给相公戴绿帽、变成出轨的婊子而感觉到兴奋和刺激。
钟钰袖昂起雪白颀长的天鹅颈,动情的美目看着清澈碧蓝的高空,雪白丰臀起起落落地撞击着坚硬的鸡巴,内心在呐喊着——
相公,你的妻子其实是个极品淫乱的婊子!你提防着的皎皎其实正在你妻子的子宫里面向外冲撞着!你的妻子早就在你不知道的地方被宗门长老、敌对势力的修士肏成精液肉壶了!
女人的呻吟与飞鸟的鸣叫,在这山坡与青空之间,编织成最原始美好的乐曲。
许久后,全身香汗淋漓的钟钰袖才被秦凡抱回家。
而皎皎因为钟钰袖的阴道里全是精液,而被困在了钟钰袖的子宫里。皎皎向子宫外狂吐口水,一点点把钟钰袖的阴道冲洗干净,然后才嘶溜爬出来,钻回到钟钰袖的袖子里。
数日之后,钟钰袖带着自己的爱琴,悄然离开琴棋书画山,来到三百里之外的热闹凡人城市中。
钟钰袖将如瀑的青丝盘成了一个端庄精美的发髻,以一根经过精心雕琢的云纹白玉簪固定住。
钟钰袖的脸上戴着一层半透明的白色薄纱,遮住了半张仙气灵动的绝色脸蛋;
身上穿着紧贴着身体曲线的素雅白纱长裙,将她起伏惊人的身体曲线完美勾勒出来;分明是素雅的衣着,却因为身体的婀娜曲线而透着微微的妩媚诱惑;
不大不小的白净玉足上,套着不染纤尘的精美雪蚕丝白袜,花纹繁复精美的蚕丝白袜一直延伸到素雅的雪裙深处;
白丝玉足上蹬着一对勾勒出脚掌曲线的狭长暗银色云纹绣鞋,略高的鞋跟将主人的身材衬托得完美无瑕,柔软的鞋底与鞋面,随着脚掌的屈伸而轻柔地变形。
钟钰袖缓缓迈着莲步,净素淡雅的一身白衣长袖飘摇,裙裾荡漾。她坚定地朝着热闹大街上的一座豪宅走去。
如此一位洗尽铅华而与凡尘无染的白衣仙子,自然引起了热闹大街上的无数人注目。
钟钰袖表面上目不斜视,目光宁静,其实内心已经兴奋起来,想在这万人注视的大街上翩翩起舞,将衣裙一件件解开扔掉,让这些人欣赏着她的舞姿和绝美的裸体。
幻想着幻想着,钟钰袖就淡然走进了街边的豪宅之中。
豪宅中平时无人居住,只有特定的某天才会聚集三十位大人物;他们不是凡间的富豪权贵,而是紫霄仙宫中占据重要职位的仙贵。
钟钰袖来此,是为了以身体贿赂仙宫的权贵们,以换取琴棋书画宗的安稳。
“钟钰袖见过各位尊长。”
钟钰袖怀抱长琴屈膝行礼,声音轻灵悦耳,仿佛来自无尘青空的珠玉之声。
钟钰袖的姿态放得很低,因为这雕梁画栋的花厅之中所坐的三十个男人,都尽情玩弄过她纯洁完美的肉身。
三十个外表年龄有老有少的男人相视而笑,这是男人之间懂得都懂的笑意。
其中地位最高的男人,外表竟然是个耄耋老者,皮肤干枯褶皱,长满了骇人的老年斑;他骨瘦如柴,松弛的肌肤挂在骨头上,让人感觉可怕。
他故意变成这样的,看到钟钰袖眼中的反感和恶心,他便觉得开心。
他张开牙齿掉光的老嘴,淫笑说:“钰袖师侄,这次给我们准备了什么样的节目啊?开始表演吧。”
“遵命。”
钟钰袖淡淡应了一声。
即使已经被玩过很多次了,该保持的人设还是要保持呀。当婊子不立牌坊,那是最低级的娼妇,高级婊子都要有一座金光闪闪的贞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