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土地上突然钻出许多粗大的藤蔓,拧在一起成大树般粗细,接着无数藤蔓从这颗藤蔓拧成的树上伸出,缠绕住乐合欢的四肢。之后没等她反应过来,所有的藤蔓一同发力,将她的双脚抬起,把她呈大字型面朝下地吊在空中。之后藤蔓继续密密麻麻地缠绕着她的身体,把她的双手牢牢地绑在身后,小臂重叠绑在一起,手腕牢牢地绑在另一条手臂的手肘处,紧紧地固定在躯干上,十根纤细葱白的玉指也被精确到指关节地张开绑紧。双腿被藤蔓强制分开,膝盖弯曲,大腿与小腿被紧紧并拢地绑在一起,白嫩的脚丫被绑在在屁股下方,接着束缚她手脚的藤蔓一同向中央收紧,把她像吊坠一般挂在那藤树上。乐合欢先在浑身反曲着,手脚被藤蔓在身后绑在一起,以驷马倒攒蹄的姿势被吊在半空中。她脸蛋微红,没好气的轻哼了一下。
“倒还真是专门为女子准备的法术哦。”
何叶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尴尬地说道:
“其实这法术还没结束。”
“还没结束,还准备把我绑成什么样……咿!”
突然藤树上又伸出了不少藤蔓,只是这次没有再继续捆绑乐合欢,而是伸到她的身上,在她从衣服里裸露出来的敏感嫩肉上,如同一根根手指一般一下一下地轻挠着。
“噫嘻,不要~~~,笨蛋!你在干嘛啊哈哈,讨厌!你这,臭流氓藤蔓!”
“诶,不要骂他!”
“干嘛,它对我这样耍流氓,我干嘛不能骂,诶?”
“完了。”
这件那些藤蔓在短暂的停止后,之后仿佛像发怒了一般,突然从树上涌出十倍于之前数量的藤蔓,原本如同玩闹般的挠痒,瞬间转变成酷刑一般,每根藤蔓都用肉眼几乎看不清的速度疯狂地肆虐在乐合欢裸露的敏感嫩肉上。她的腋下,肋部,腰肢,腹部,甚至大腿的内侧,全都被数不清的藤蔓搔弄摩擦着。纤细的脖子也被藤蔓上伸出的细长叶片一下下地刮蹭着,就连精致的耳朵都被极细的藤蔓侵入,如同采耳般细细地刺激着她的耳朵内部,仿佛直接在她的脑袋里挠痒一般。
“诶,讨厌!要、要干嘛!呜诶,感觉、好奇怪,嘻嘻!快、快停下来,过分了!呜,讨厌死了!”
乐合欢一边发出奇怪的声音,一边叫何叶停下这个法术,然而,原本还在何叶控制下的法术,由于之前乐合欢的辱骂,现在这些由法术生成的藤蔓竟然有了自己的意识,本就修为薄弱的何叶直接失去了对这些藤蔓的控制权,也就是说,现在何叶已经没法中断这个法术了。
“我,我控制不了它们了,你之前骂了它们,它们一定是生气了,本来我就不太能完全操纵这些藤蔓的,现在彻底控制不了了。不过再怎么样这应该也只是一个练气期的小法术而已,你要不试试自己挣脱它们?”
“啊哈哈哈哈,骗人,藤蔓生什么气!咦嘻嘻嘻嘻啊哈哈而且我、我早就试了啊,但是嘻嘻、这些藤蔓嘿嘿、很怪,它们呜诶、让我没法使用真气。哇啊啊哈哈,不要啊哈哈!我嘻嘻用不了真气嘿哈哈哈,光凭力气怎么可能咦嘻嘻嘻挣脱嘛啊哇哇哈哈哈哈!诶,等一下,我错了!不要弄我的脚啊!”
这时,绝大多数的藤蔓伸向了她那双没穿鞋袜的玉足,一开始乐合欢还试图屈紧脚趾来抵挡藤蔓在她脚底的挠痒攻势,可惜藤蔓连乐合欢那十颗涂着粉色蔻丹的娇嫩脚趾也没有放过,直接射出十根稍细的藤蔓,一圈圈地紧紧缠绕住她的脚趾头,然后一点点向着脚背的方向收紧,并且把她的每一颗脚趾全都分开。这样一来,乐合欢的双脚彻底失去的自我保护能力,不但脚趾分开着暴露出她几乎没被触碰过的脚趾缝,更是连脚底也被迫紧绷,如同平静的湖面一般摊开,每个怕痒到要命的角落都直接暴露在空气中,无助地等待着那些藤蔓慢慢地靠近。随后,她那只有一两根丝带保护的脚底,被不下百条粗细不一,功能各异的藤蔓,疯狂地搔弄着。顶端扁平,长满肉芽的藤蔓占据着乐合欢的脚后跟,不停伸缩蠕动的肉芽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脚跟,偶尔还会轻轻地吸附住她脚后跟的皮肤,如同按摩一般。脚掌外侧被好几条长长的藤蔓反复纵向摩擦,仔细观察那些藤蔓,就会发现它们的表面长满了细如毛发,坚韧密集的细毛。脚掌内侧那微微凹陷的足弓处被湿滑柔软似舌头的藤蔓“舔舐”着,这些“舌头”可远没有想象中那么温和,因为它们接触乐合欢足弓的那一面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柔软倒刺,每当这些倒刺掠过她软嫩的足弓,都能痒得她心惊肉跳。乐合欢那紧绷着,将嫩肉最大限度展露出来的前脚掌上,围着许多藤蔓,只是这些藤蔓并非是挠痒的主力,真正让乐合欢抓狂的痒感来自于那些长在藤蔓上,边缘呈锯齿状的叶片。这些叶片有的在她的前脚掌上扫来扫去,有的一下下轻轻地刮在她的拇趾球上,最要命的是那些沿着她前脚掌上浅浅的纹路,反复拉锯的叶片。乐合欢那被强制张开的脚趾缝里,都有着顶端分裂成数百根细毛的藤蔓,扫荡着她脚趾之间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每一寸敏感肌肤。而她的脚趾头本身,也被顶端长着口器的藤蔓给吞了进去,口器内壁不停地吸紧收缩,如同吮吸着她的脚趾一般,而内壁那密密麻麻的小触须,更是全方位无死角地挠遍她的脚趾。几根尖端如同小勺一般的细树枝伸向她的脚心,伸进了那被绑在丝带下,乐合欢最最怕痒的命根子——脚心。那些树枝用顶端如同小勺般的枝丫,从她脚心最中央的位置,向外刮去,每根树枝都向着不同的方向刮,她脚心那柔软至极的嫩肉被从脚心的正中央不停地刮向四周,没过多久,在她的脚心就形成了一个浅浅的凹陷。接着又有几根顶端长着绒毛的藤蔓伸到了她的脚心边,它们那长着绒毛的顶端竟然开始高速地旋转起来,接着它们就伸进了乐合欢脚心被枝条挖出来的浅浅小穴中。
乐合欢早已被挠得面红耳赤,一头青丝凌乱的披散开来,脸上全是汗水泪水的混合物,甚至还有一些口水和鼻涕,哪还有之前的高人仙子风范,活脱脱一个无助的女孩的模样,被那些藤蔓欺负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嘴里夹杂在笑声中还发出含煳不清的求饶声。
“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呜呜呜呜诶诶哈哈哈哈哈救、救咦嘻嘻嘻嘻嘻哇啊哈哈哈哈哈!救命诶嘿诶嘿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饶诶嘿嘿嘻嘻嘻嘻、饶了哦啊哈哈哈哈哈!要、要坏哎哎哎啊哈哈哈哈掉了啊啊啊啊哎哎哎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啊啊啊!”
当快速旋转的绒毛接触到她那被挖成足穴,比平时敏感数倍的脚心时,乐合欢终于彻底崩溃,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呜呜哇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坏哈哈哈哈坏蛋呜呜呜!不要欺负我了啊啊啊呜呜呜!不要了啦!呜呜呜呜呜,放过我吧呜呜呜!”
何叶看着乐合欢一副快要被玩坏的样子,只能在边上干着急。幸好,似乎那株藤蔓看到乐合欢哭得这么伤心绝望,终于原谅她了,把那些挠着她痒的藤蔓收了回来,何叶也重新获得了藤蔓们的控制权。此时乐合欢仍被藤蔓捆绑着吊在空中,连手指和脚趾也动不了分毫。那纯美诱人的脸蛋,表情已经在这种挠痒下彻底崩坏,眼睛失去了焦距和灵光,鼻涕从小巧可爱的鼻子里流了出来,嘴巴张开着拼命地喘着气,甚至还把柔软可爱的舌头吐了出来。乐合欢这副娇弱可怜的样子几乎把何叶看呆了,甚至都忘了控制藤蔓把她放下来。
乐合欢稍微缓了缓,发现何叶还把自己吊着半空盯着看,没好气地说到:
“哼,坏东西,明明可以放掉我还故意欺负我!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诶,等、等一下!不要不要!我错了!千万别啊!我真的会坏掉的!呜呜呜,求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