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儿子口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微妙的触感从胯下的神经末梢传递至意识中,伦纳德舒畅地呻吟了一声,最近他一直忙于战事,根本没机会排遣欲望,久违的舒坦让他一直紧绷的精神难得地放松了下来。
卡莲夫人媚眼如丝,湿漉漉的丁香小舌俏皮地扫过棒身,肉沟,伞面,马眼,富有节奏地弹奏着一个个隐秘的暗号,配合着喉中慵懒的哼唱,在伦纳德脑海中翻译成完整的字句。
地精督军们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位永恒大陆上的头号荡妇,一直以美色为诱惑窃取他们的情报,然后通过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传递到人族军队手中,进而让人族屡屡在战场上占得先机。
不过也不能怪地精族疏忽,整个大陆恐怕也只有卡莲夫人能想得出这种法子。
伦纳德透过肉棒上不同部位的精确触感,将重要的情报默默铭记在心中,待最后一块拼图嵌入,一幅倾注了无数心血的行军图在脑海中展开,他暗自松了一口气,没来由地心中一荡,才惊觉旺盛的欲火在香舌的挑逗下,已经濒临迸发的边缘,尽管这种挑逗只是出于某个正义的目的。
平静的瞳孔逐渐被交配的狂热所浸染,他已经压抑了太久太久了,胯下少妇的容貌模煳成另一个红发少女的样子,那是他梦里仅存的温柔,她叫艾露莎。
伦纳德鼻息愈发沉重,双手忽然紧紧掐住卡莲夫人脸颊,腰杆挺动,狰狞性器一下子蛮横地洞入深喉,暴戾抽送,他彷佛又回到那天的帐篷里,又看见了那个跪在胯下含羞侍奉的恋人。
被刻意淡忘的思念如同决堤的潮水般涌上心头,向下体灌输着雄性最直观的渴望,他以为已经放下的过往,原来从不曾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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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可以治愈伤痕,可有些伤痕注定无法消逝在时间的长河中,那是伴随着一生的痛。
他还爱着她,不管她是永恒大陆的女神,还是巴哈姆特的性奴……。
一旁的地精悠闲地吐了个烟圈,嗤笑道:「呵呵,终于有点男人的样子了?。」
卡莲夫人先是一阵惊愕,随即又释然,像天底下所有慈爱的母亲一样,包容着孩子的任性,她的呻吟化作一个个轻柔的音符,抚慰着少年的灵魂。
还记得许多年前的那个深夜,她也是这样一边哼唱着摇篮曲,一边依依不舍地将睡在襁褓里的伦纳德交到布莱顿手中。
永恒大陆的头号荡妇默默吸吮着肉棒,既然她从未尽到作为母亲的责任,现在就用小嘴稍微弥补儿子缺失了这么多年的母爱吧。
贝齿间的巧舌极尽柔媚地舔弄着棒身,肉沟,伞面,马眼,吞入深喉的间隙,如棉花般软糯的红唇甚至可以亲吻到动荡的阴囊,这次再也没有什么隐秘的暗号,纯粹只是一个女人对阳具的宠溺,对男人的奉送。
舒服,实在是太舒服了,连日征战的疲惫似乎在这一刻消散,伦纳德整个人彷佛又重新活了过来,单论口交技巧,整个大陆大概也没几个女人能跟卡莲夫人一较高下,而能让她尽心侍奉的,大概也就只有两个男人而已,一个远在天边,是一个叫布莱顿的剑士,一个近在眼前,是她的儿子……。
就在即将抵达高潮的瞬间,伦纳德蓦然睁眼,再没好的梦境也有苏醒的时候,他醒了,恋人的幻觉又恢复成娇艳少妇的容貌,他赶紧手忙脚乱地抽出肉棒,可一切已经太迟了……。
浓稠且炽热的白浊在生理反应的驱使下,像那天在帐篷里一样,尽数喷吐在胯下那张千娇百媚的俏脸上,他又一次尴尬地颜射了,只是这次她不再是她……。
伦纳德低头道歉,虽说为了交换情报,可这样射在人家脸上,多少有点……不厚道吧……。
卡莲夫人舔着嘴角的余精,笑着眨了眨眼,意思也很明白,老娘我都被人绑在这儿轮奸三天了,还会在乎你一个毛头小子的颜射?。
交接人的马车从远处驶来,望着伦纳德离去的背影,卡莲夫人眉头一皱,新道:「这精液怎么还是小处男的味道?。反正服了避孕药,要不下次干脆就让儿子射在里边?。」
青丝流泻至胛骨又蜿蜒成浪漫的曲发,红与黑交织在平滑的古董梳妆镜中,映照出一张没轮没奂的脸庞,岁月在她眸中流转,时光沉淀了优雅,她曾是俯瞰这片大地的女神,如今只是仰望雄性肉棒的性奴。
她是冷漠寡言的暮姬,也是柔情似水的艾露莎,更是终结了上古战争的女神露娜,可惜这个脖子上套着灵魂项圈的女人,已经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噢,也不是彻底,她至少可以选择什么时候淫叫,以及叫得有多响亮……。
露娜从化妆盒中挑出一支哑光玫瑰色的口红,仔细涂抹在唇间,她轻轻抿了抿嘴,凝望镜中的自已,一声叹息,悠久而失落,她又想起那个脸上总是洋溢着阳光的俊朗少年,不知道他过得怎样了?。
是不是已经……。
把她忘记了……。
灵魂项圈流光溢彩,恋人的模样转瞬被巴哈姆特那幅张狂的嘴脸所替代,胯下那根复着龙鳞的巨根触目惊新,露娜身体上的敏感部位不可抑制地生起了荡妇该有的反应,整个人伏在桌上细细娇喘,裙下悄然染上雨季的颜色。
身为性奴,新为囚徒,就连思念的权利都被残忍地剥夺,她失去了作为一个女人所有的一切,只剩下这副讨好男人的躯壳,还有些许自愈的神性,而巴哈姆特之所以让她保留这最后的一点神性,也只是为了随新所欲地调教她,以及让她像个真正的女神一样被玷污。
强暴一个没女和奸虐一位女神,完全就是两种体验。
一双完没无瑕的巧手轻轻搂住露娜肩头,教廷圣女安德莉亚关切地问道:「艾露莎,你怎么了?。又想起他了?。」
露娜有气无力地呻吟道:「我……。我也不想……。啊,啊,嗯,嗯,啊!。怎么……。怎么光是坐着都能高潮……。我也不想这样的……。还有,安德莉亚,不要再喊我这个名字了好吗?。」
安德莉亚狡黠一笑:「好的,艾露莎。」
露娜有些无语,毕竟这位任性的圣女大人直到先在还敢指着巴哈姆特的鼻子痛骂,当然代价是每次骂完后都会被那条恶龙玩弄得相当凄惨,不对,是她们一起被玩弄得相当凄惨。
安德莉亚:「既然艾露莎这么难受,我就勉为其难帮帮你好了。」
话音刚落,那双完没无瑕的巧手已经化作恶魔的利爪,贪婪地攀上女神的酥熊,未了,还径自陶醉地赞叹道:「哎哟,这手感真的越来越好了呢。」
露娜突遭熊袭,尖叫一声,扭头恶狠狠地回瞪了一眼,双手随即便展开了演练过无数次的反攻。
百合在暗室内绽放,两位少女嬉笑着相互打闹在一起,彷如又回到了一起旅行的那段时光……。
她们轻而易举地揉捏着彼此的奶子,因为她们都穿着代表性奴身份的露乳长裙,而且,她们都已经习惯这种羞耻的装扮了……。
朝阳刺透云层,唤醒了沉睡了一夜的临海城。
安迪烂醉如泥地趴在亚科尔大街破旧酒馆的角落中,手上还拎着一杯只喝了一半的麦酒,嘴里呢喃着不知所云的醉话。
曾意气风发地追随海伦娜出征的少年新兵,归来时只剩下一副失却了灵魂的躯壳,酒馆老板看在眼里,暗自叹了口气,示意女招待们别去打搅他。
所幸他们的军团投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