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她的动机。
为什么要给她选择的机会?「我对此也不会感觉好受,」
阿尔瓦雷斯夫人说道,彷佛读懂了她的心思。
「但我想让你做出决定。如果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们现在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用手和膝盖站起来,」
伯特说,「背部靠在栏杆上。」
汉娜照做了,伯特从书包里取出了一些东西。
趴在地板上,掏出手机。
「我需要把这件事记录下来。」
伯特把手机举到嘴边,故意、小心地对着它说话。
「好吧,这是汉娜,这是她的主人,多萝西·阿尔瓦雷斯,阿尔瓦雷斯夫人要求我为汉娜去除处女膜,在她同意的情况下我现在就这么做。你同意吗,阿尔瓦雷斯夫人?「是的。」
伯特和阿尔瓦雷斯夫人走到笼子的尽头,汉娜正在那里等着。
「这可能会有点刺痛,」
伯特说,她感觉到他分开了她的嘴唇,她感觉到有一个不是他手指的硬物抵在了她的阴道口上。
「不!」
她尖叫起来,突然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了。
她爬到笼子的另一端,蜷缩起来,把脸埋在膝盖里。
她沉浸在羞辱之中,看到自己几乎就是这样,被一个物体无礼地侵犯,她完全退回到自己的世界里。
她屏蔽了一切,没有意识到时间,看到自己在黑暗的空间中,独自一人,迷失了几个小时,不确定伯特和阿尔瓦雷斯夫人是否还在那里,或者他们是否如她所希望的那样已经离开了,最好是永远。
「汉娜,」
阿尔瓦雷斯夫人轻声说道。
「汉娜。」
汉娜把头转向一边,发现阿尔瓦雷斯夫人正在哭,眼睛湿了,嘴角翘起来。
「宝贝,你想做吗?」
阿尔瓦雷斯夫人问她。
「你要我们离开让你来处理吗?」
「不,」
汉娜回答道。
「离开。离开。」
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被这样对待的女孩呢?她是一个物体。
一只动物。
一想到自己即将找到一个爱她的丈夫,她突然觉得绝望了,可笑的是,她把脸转回到膝盖之间的小地方,尖叫出一声长长的、悲伤的哀号。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也不知道阿尔瓦雷斯夫人和伯特什么时候离开了储藏室,但当她最终闭上嘴,吸了吸鼻子,抬起头时,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她需要纸巾来擦脸。
她需要小便。
她不再认为需要保持安静、礼貌或谨慎。
她想起了她的母亲,她那张新的、冷酷的监狱面孔,意识到她正在变成同样的人。
「阿尔瓦雷斯夫人?」
汉娜说道,希望她的声音能传进门外。
「阿尔瓦雷斯夫人!」
门「咔哒」
一声响了,阿尔瓦雷斯夫人走了进来,她满脸泪痕,眼睛通红。
「是的,宝贝?」
她哽咽了。
「我非常非常难过」
「我需要纸巾,」
汉娜看着墙壁说道。
「我需要这个碗。」
「你饿了吗?」
「是的女士。」
阿尔瓦雷斯夫人离开的时间太短,她没有费心去锁门,当她带着碗、纸巾、一块湿布和一盘食物回来时,汉娜知道她一定已经准备好了一切,等待着女孩的召唤。
汉娜先擦了擦脸,碗一穿过小门,她就把它放在膝盖之间,然后放了进去,不再担心她会洒出来,也不在乎阿尔瓦雷斯夫人仍在房间里。
她擦干净,把碗换成盘子,狼吞虎咽地吃掉了三明治,然后咬碎了苹果,咬到了苹果的核,她和母亲最后一顿饭的记忆是又一段苦涩、灰色的记忆。
「我想要衣服,」
汉娜说。
「我不能那样做,」
阿尔瓦雷斯夫人回答道。
「为什么不?」
「我不知道。这就是他们告诉我们的。他们不希望你这样做当他们带走你的时候,你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当———」
汉娜的声音哽在喉咙里。
「他们什么时候带我走?」
「伯特认为会是今天下午。也许一两个小时后。」
「他们要带我去哪里?」
「去一个人们被关押直到被卖掉的地方。」
「我必须待在这个笼子里吗?」
「不。他们会给你一个新的笼子。」
「哦。」
「当他们来找你时,我会在那里,」
阿尔瓦雷斯夫人淡淡地说。
「是的女士。」
「他们可能不是很友好。所以请按照他们说的去做。」
「是的女士。」
阿尔瓦雷斯夫人收拾好盘子和其他东西,离开了储藏室,这次她锁上了门。
他们在一起说话的方式发生了一些变化。
可能是因为伯特的事。
阿尔瓦雷斯夫人似乎不太喜欢她,这一点就像她不得不后悔和害怕的其他事情一样,让她深感悲伤。
她想过再次呼唤阿尔瓦雷斯夫人,希望他们能够像以前一样交谈,或者索取《圣经》,但她看到自己赤身裸体地说话或阅读,并决定这不是她想做的事情,而她却保持沉默。
她盯着门,警惕着任何脚步声或门锁声,她让右手滑向身体中部、两腿之间、薄薄的毛发和柔软的嘴唇。
当伯特伸手进去时,他已经能够感觉到她的处女膜,现在她尝试着,小心翼翼地探查,她的中指慢慢地探索,直到她到达标志着她少女时代的薄薄组织。
她按下它,想知道是否只要碰一下就能把它弄坏。
她又用力一推,感到轻微的刺痛,想起伯特说破裂时会痛,于是她放弃了努力。
伯特把她弄湿了。
他抚摸着她的阴蒂,让它肿胀起来,他说她的触发力很快。
现在,在她自己的注意下,这种情况再次发生,液体从她的指关节漏出,她的阴蒂敏感而坚定。
为什么,如果一个女孩不能从丈夫以外的任何人那里得到快乐,这会感觉好吗?上帝难道不应该设计她的身体来知道什么时候她被触摸的方式是正确的,什么时候是错误的吗?然而此刻她对上帝并不确定。
这三天发生了太多神不可能参与的事情。
汉娜以为她听到了声音,就收回手指,把它放进嘴里,部分是为了隐藏她如何抚摸自己的证据,部分是因为她喜欢自己体液的味道,尤其是在每月的这个时候,在月经结束后的一两周内。
接下来的30分钟没有人来,她坐着等待,她的思绪从一个黑暗的地方转到另一个黑暗的地方,到她母亲的脸,到她自己的脸,到两人的照片,到可能发生的事情。
然后她听到了声音,知道它们是真实的,男人和女人的声音,还有大厅里的脚步声,她绝望地希望自己能消失,或者彻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