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先生。」
汉娜轻声回答。
伯特收起手机,伸手穿过栅栏,用指背抚摸汉娜的右熊,把手放在下面,托起,再让它落下。
汉娜低下头,用与先前阿尔瓦雷斯夫人剪掉阴毛时一样的超然态度注视着他。
她告诉自己,每当发生这样的事情时,她的思维都会去这里。
想象那是另一个女孩的躯体,另一个汉娜。
另一个女孩会配合,而真正的汉娜则退到她脑海中的一个私人地方,在那里她会想到母亲,或者想到那个会买下她的男人,或者她会祈祷。
伯特捏住汉娜的右乳头,用它抬起她的乳房,让她再次落下,然后用她的左乳房和乳头重复这个过程,而女孩则看着远处角落里成堆的工具。
她知道她的乳头正在变硬,变得尖锐,呈粉红色,就像她触摸乳头时一样,她努力不去想这件事。
她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反应,但这是她喜欢他们的一点,以及他们在这件事发生时的感受。
直到现在,这件事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希望这仍然是她的秘密。
伯特继续检查汉娜的乳房,从侧面和前面按压。
汉娜猜他是在寻找肿块,当他用力推挤肉最厚的地方时,汉娜尽量不退缩。
她抓住栏杆,低下头,祈祷它尽快停下来。
伯特注意到汉娜的指关节在栏杆周围,同情地凝视着她。
「你做得很好,汉娜。我知道这并不容易。」
「不,先生,不是这样的。」
伯特再次消毒双手。
「我需要再触碰你一点,」
他说。
「在下面。你会让我这样做吗?」
「你会怎样做?」
汉娜问道。
至少从今天早上开始,她就知道她的那部分将会受到影响。
或者也许之前。
几天前,她在心里不自觉地猜测,他们不只是想让她做缝纫,或者让她进监狱。
这是关于性的,而她两腿之间是她最重要的性器官,他们会想知道这一点。
「我要触摸你的阴唇,并将手指放入你的阴道。」
「是的,先生,」
汉娜轻声说道,双膝站起身来,微微张开大腿。
伯特把手伸进栅栏,将手指按在汉娜的阴户上,然后捏住她的阴唇,先从外到内,感受褶皱的厚度。
汉娜低下头,再次抽离自己的思绪,看着伯特将食指和无名指放在汉娜的外唇上,将它们分开。
当她感觉自己被打开时,她闭上了眼睛,当伯特的中指进入她体内,缓慢而彻底地探索她的性器官的嘴时,她急促地呼了一口气。
伯特把他的指甲剪得只剩下小疙瘩,汉娜想这一定是因为他一直对女孩子这样做。
汉娜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轻轻地跪了起来,伯特的手指伸出又缩回,更深了一点。
他在那里发现了一些令他感兴趣的东西,他的手指继续探索。
「你的樱桃还在。」
「什么?」
她红着脸小声说道。
「你的处女膜。它还在那里。你知道那是什么吗?「不,先生。」
「当你第一次被刺穿时,组织就会破裂。」
「是的先生。」
「现在,我需要做的最后一件事,你能坚持吗?」
「是的,先生。」
「我要给你挠痒痒。在你外阴顶部的那个小点上。我可以这样做吗?」
汉娜什么也没说,但她一动不动,选择以此作为她的答案。
「好姑娘。」
伯特的手指触碰了汉娜的阴蒂,慢慢地绕着它转了一圈,直接按压在上面,滑回她的阴道,然后又回到了那里。
他捏了捏,又绕了一圈,轻轻地捏了捏。
这些是汉娜对自己做过的事情,但速度更慢,更加谨慎,因为她的母亲和上帝而感到内疚。
汉娜涨红了脸,屏住了呼吸,她握紧了栏杆,强迫自己不要退缩,不要离开伯特以逃避他的碰触,也不要靠近他。
「里面有一点蜜液,」
他一边说,一边再次将手指滑进汉娜的鞘里。
汉娜移开视线,希望他结束,希望他的手指离开。
她知道她的阴道湿了,有时是在触碰的时候,有时是没有任何刺激的时候。
第一次发生的时候,她以为是尿液,因为接触太多而漏出来,伤害了自己。
但它不像尿液,当它漏到她的外阴上并触摸它时,感觉很好,她认为这应该发生,这是她私处神秘运作的一部分。
「你的阴蒂立刻变硬了,」
他观察到。
汉娜凝视着。
「你知道你的阴蒂是什么吗?」
「不,先生,」
汉娜回答道,脸红了,因为她在撒谎,伯特可能知道她在撒谎。
「就在这里,」
他说,再次触摸汉娜的阴蒂。
「我一挤压它,它就开始变硬。你有一个敏感的阴蒂。这是一个优点。」
伯特再次消毒双手,退后一步,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在里面输入了一些东西。
「你最后一次月经是什么时候?」
「哦,」
汉娜回答道,这个问题太尴尬了,无法回答。
「昨天就结束了吗?」
「不。」
「三天前?」
「不。」
「五天前?」
「是的。」
伯特弯下腰,从书包里拿出一根卷尺,整齐地卷起来,递给汉娜。
「我相信你知道这是什么。」
「是的先生。」
「我需要一些测量,然后我们就接近完成了。让我们从你的熊围开始吧。」
汉娜测量了她的乳房,就像她以前做过很多次一样,当她14岁和15岁的时候,乳房开始长大,测量的次数超过了必要的次数。
「34.」
「腰部?」
「26」
「臀部?」
「除非我能站立,否则我无法测量,」
她说。
「但我知道我已经36了。」
「足够接近了,」
伯特同意道。
「脖子?」
「13」
「脚踝?」
「十个半。」
「把卷尺给我,」
他说,「然后把手放到笼子外面。」
汉娜答应了,她意识到自己已经习惯了在一个刚认识的男人面前裸体。
她的母亲称适应能力是一种美德,因为多年来他们已经适应了不断变化(大多是恶化)的环境。
她现在正在适应,适应她从未想象过的事情。
她不觉得伯特在向她抛媚眼,或者对她产生渴望,或者说任何超出完成工作必要的话,这对她很有帮助。
他将胶带绕在她的手腕上,并将尺寸与手机中其他胶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