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从我来到这里以来,已经有两次了。」
「你也利用女孩子吗?。」
「是啊,但还不够多。」
「你想要几个女孩?。」
「一天两个。该死的,至少每天两个。」
乔伊再次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又回头看着汉娜,做了个鬼脸。
「我打赌你希望现在不在笼子里,」
她说。
「那有什么好处呢?。」
「我会让你来找我。」
「你会怎么做?。」
「我也想知道。」
「那你要我做什么?。」
汉娜感觉到双腿之间的热量在增长,蜂蜜淹没了她的鞘(阴道)。
她不敢低头,但她希望液体没有流出来,或者乔伊听不出她声音中的紧张。
不过,她想继续谈论这件事。
「坐到我的笼子旁边,」
乔伊回答道。
「我已经坐在你的笼子旁边了。」
「跪在我的笼子旁边。背对它。」
乔伊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汉娜的眼睛,而她也凝视着她,除了他之外,她对周围的任何事物都浑然不觉。
他用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慢慢地上下移动。
「这样行吗?。」
她低声说道,慢慢靠近电线,鼻子几乎要碰到金属了。
「是的,」
乔伊叹了口气,「你可以靠在我的笼子上,我会把我的鸡巴插进去,插到你身上。或者你可以仰面躺着,让你的阴户贴在栏杆上,而我则侧身躺着,这样操你。」
乔伊的手现在移动得更快了,汉娜意识到他没有只是触摸自己。
他正在自慰。
男孩们就是这样做的。
他的手就像阴道,他上下滑动它,然后他将完成,有东西会出来,她知道。
白色的东西。
她把手放在栏杆上,希望它们能折断,让她能以某种方式到达乔伊身边,但什么也没发生,她继续凝视着他,吸入他的气息,渴望着。
她低下头,看着他的手,渴望把他的阴茎纳入她的身体,听他像泰勒那样呻吟。
再次感受到那种感觉,高潮。
她知道她的外阴已经湿透了,但她不在乎。
她想过去摸,但乔伊的话和他所做的事情更刺激。
他尖锐地咕哝着,有点像「呃,呃」,她低下头,看到事情发生了,一股白色的奶油从他的阴茎尖喷射出来,落在笼子的地板上。
又两颗子弹打湿了他的大腿,然后另些从尖端射出,顺着他的阴茎滚下来,划过他的手指。
他继续咕哝着,随着喷出,直到没有更多的东西出来,然后他抬头看着汉娜微笑。
「我希望能给你一些,」
他一边说,一边还在抚摸自己。
汉娜什么也没说,但她知道她的眼睛已经告诉了他足够多的信息。
他抓起一块湿巾,擦掉地板上和他身上的精液,然后他抬头看着汉娜,好像想看看她是否还在看,或者已经转过头去。
她点点头,仍然盯着他,他也点点头,裹进毯子里。
当天,一名男性工作人员单人检查了书架,轮流检查每个对象,补充食物、水和湿巾。
汉娜向他保证她很好,尽管她焦躁不安到生病的地步,渴望再次站立、行走和做爱。
她想尽一切办法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慢慢地吃东西,小口喝水,然后再次小便,不再在乎乔伊是否看到她。
她反复梳理头发,在脑后、头顶扎成发髻,在两侧、脑后编成辫子,摇松头发,感觉它落在肩膀上。
夜晚来得极其缓慢,但最后灯灭了,她闭上眼睛,听着耳语和解脱,听着难以言喻的话语和快乐的小叫声。
她听到乔伊的声音,知道他在和旁边的女孩说话时又在自慰,她感到一阵意外的嫉妒刺痛,并立即试图将其视为荒谬。
然而,这种感觉挥之不去,她醒着,凝视着黑暗,直到睡着了,再次没能睡前祈祷。
汉娜的睡眠时断时续、令人不满意,灯亮之前汉娜就醒了,她仍然焦躁不安。
她慢慢走向桶边,里面已经多了存放一天的排泄物,令人恶心,解了手,坐在枕头上,向外望去,等待着新的一天的开始,等待着灯亮起,等待着发生什么事情。
也许今天她会遇到对的人,但她并不抱希望。
她对任何事情都不抱希望了。
当一名女工作人员当天第一次检查-堆栈-时,她不情愿地放弃了枕头和毯子,并确认自己状况良好。
她想念她的母亲,也想念她的父亲。
他会关心她在这里吗?。
关心她的母亲,他的前妻进了监狱?。
叉车一早就开始行驶,笼子一个接一个地移出。
她是小组中最先离开的人之一,乔伊对她微笑,她也回以微笑,喉咙哽咽,想起了过去几天里所有对她重要的奴隶,不管相处时间有多短暂。
或许再也见不到了。
当电梯载着她穿过门到达大楼后面时,她想象着今天可能发生的事情,她的思绪立即转向自周六以来一直搁置的事情:萨姆说她要做的培训。
她会和一个男孩一起训练,这让她既紧张又期待,又害怕。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如果她失败了怎么办?。
然后,她会和一个女孩在一起,可能是萨姆。
通往训练室的小门打开了,她像上回一样被扔了下去,暂时独自一人,但她不想这样。
她听到门口有钥匙声,听着叉车载着其他人的嗡嗡声,听着任何表明有人正在路上的迹象。
但当第二扇小门打开,泰勒的笼子滑进去时,她把目光移开,心狂跳。
星期六她和他相处得很好。
她到达了高潮并收集了他的精液。
她今天又要这么做吗?。
或者其他的东西?。
如果她不能怎么办?。
如果他不想再和她在一起怎么办?。
「你好,汉娜!。」
泰勒语气爽朗,他的话就像一剂良药,让她平静了一些。
尽管如此,她还是不敢看他。
如果这次他没有勃起怎么办?。
「嗨,泰勒,」
她轻声说。
「我想我们还会再玩一些游戏。」
「玩?。」
汉娜重复道。
「或者随便你怎么称呼它。」
「我认为我们将要进行训练。」
「是的,」
他说,他的声音沙哑了,她偷偷瞥了一眼,看到他盘腿坐着,看着她,他的阴茎已经像周六一样坚硬,指向天花板。
「你还想再来一次吗?。」
她冒险了。
「上帝,是的,」
他笑着回答。
「我希望你也会。」
汉娜脸红了。
「但这次是训练,」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