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汉娜说。“有关系吗?我们只是按照他们说的去做正确的事?”
“是的，但这会帮助我了解一些事情，”扎卡里解释道。“比如，你什么时候会高潮?”
“我今天应该这么做吗?”
“这会对你的评估分数有所帮助。”
汉娜又脸红了，紧张地笑了。“我不知道。它就这样发生了。”
“什么时候?”
“嗯，首先，”汉娜开始说道，希望她不必解释这一点，“我一生中只经历过三次高潮。所以我对此了解得并不多。但一旦我登上了顶峰。有两次是因为，嗯，因为有人，嗯，舔我。”
“好吧，我可能会知道你什么时候准备好了，”他说。“如果你还没准备好，就向后退一点，当你想要高潮时，再用力，如果他们给我们足够的时间，我会尽力让你达到高潮。”
“好吧，”汉娜说，想象着被扎卡里舔，或者把她的阴蒂从上面压在他身上，她的阴部现在充满了一种她知道是欲望而且并不感到羞耻的感觉。
但当评估笼另一边的一扇门打开时，汉娜的神经再次紧张起来。
两男一女走进来，小声地交谈着。
汉娜猜测，其中一名男子50多岁，一名20多岁，女子可能30多岁。人们是如何找到这样的工作岗位的?
他们短暂地看了汉娜和扎卡里一眼，然后采取了行动。坐在座位上，拿出手机和平板电脑，开始戳它们。
汉娜端详着他们，等待着发生什么事情。女人终于从平板电脑上抬起头来。
“评估一下，”她说。这个词对汉娜来说毫无意义，但女人盯着她看，汉娜以为她是在对她说话。
“是的女士?”
“你准备好接受评估了吗?”
“是的女士。”
“你是否有任何可能干扰评估的身体不适或心理缺陷?”
“没有，女士。”
那个女人现在盯着她的平板电脑，机械地说话，汉娜猜她正在读稿子，同样的话语被一遍又一遍地读给正在接受评估的女孩和男孩听。
“你将有20分钟的时间与男性合作伙伴相处，还有20分钟的时间与女性合作伙伴相处，”这位女士低沉地说。“你可以随时达到高潮。但是，如果您在高潮后发现无法与任何一方继续完成评估，这将会计入你的分数。”
“是的女士。”
“我们将按照0到10的等级对您进行三个类别的评估:身体反应能力、服从性以及你的合作伙伴对你表现的评估。
“身体反应评分标准包括体液的产生、确认的性高潮以及根据我们的观察确定的整体身体表现。服从评分标准包括遵循指令的速度和准确性。您的合作伙伴响应度得分将基于我们的观察以及会议结束后对您的合作伙伴的问讯。你不需要让你的伴侣达到高潮，但经过验证，你的合作伙伴达到高潮会对你的分数产生微小的积极影响。”
“是的，女士，”当那个女人停下来触摸她的屏幕时，汉娜说道。
“你只能为了澄清指示而发言。评估期间不要与您的合作伙伴说话。所有问题只能向我们提出。允许发出快乐的呻吟，但不会影响你的分数，如果我或其他评估员发现它们分散了您的注意力，可能会对您的分数产生负面影响。
“过多的澄清要求会对你的分数产生负面影响……
“不服从会严重影响你的分数，还可能导致惩罚。”
汉娜的头开始发晕。她想和扎卡里一起完成这件事，而把一切都安排成这样是令人沮丧和迷茫的。
“我们将对三组分数进行平均，你将分别在两次评估过程中获得0到30分的最终分数。你有什么问题想问我们吗?”
“不，女士，”汉娜回答道。
门打开，一名工作人员走了进来。“让雌性进入评估笼，”女人告诉他。他按下了墙上和栏杆上的按钮，然后汉娜滑向了一边。
“请进入评估笼，”女子说道。“靠到栏杆这边来，转身弯腰。”
汉娜对指示感到困惑，但她服从了，将屁股压在冰冷的金属上，转过头看着评估员。女人先站起来，消毒双手，走到汉娜身边，弯下身子。当她张开汉娜的阴唇，将手指放在汉娜的同上，沿着外阴滑到阴蒂时，汉娜皱起了眉头。另外两个男人也跟着效仿，以同样的方式抚摸汉娜。
汉娜提醒自己，身体反应是标准的一部分，猜测他们是想判断她现在有多兴奋——这意味着他们稍后会再次触摸她，进行比较。
这又是一次拖延，又是一次羞辱，她沮丧地抬头看着扎卡里，他仍然像她一样被锁链锁着，在笼子里耐心地等待。他也回以微笑，没有表现出丝毫不舒服的样子。
“松开雌性的链子，”女人说。汉娜转向栏杆，向工作人员伸出双手。他解开了她的手腕和脚踝，并将她的束缚带放在对面墙上的柜子里。
“打开雄性的笼子，松开他的链子，”女人说。
扎卡里走到汉娜身边并被释放。她低头看着他的阴茎，沮丧地发现随着时间的拖延，它已经变软了。
“公开示爱，”女人说。
汉娜看着那个女人，女人也满怀期待地看着她。女人两边的男人都不安地动了动。
“你想让我开始吗?”汉娜问道。
“公开示爱！”女人又说了一次，语气更加尖锐。汉娜感到羞愧，确信自己已经丢分了，她转向扎卡里，伸出了自己的嘴。
他比她高五英寸，向她弯下腰，他们的嘴唇碰在一起。
她记得如何亲吻泰勒，亲吻萨姆。她用舌头抵住他的嘴唇，他的牙齿，他的舌头，她终于能在听无聊的指示之外做点什么，这让她松了口气。
扎卡里动了动，她感觉到他的阴茎在她的腹部伸长，戳着她。她收回嘴，低头一看，发现他已经完全勃起，于是伸手将它拉了起来，然后压在他身上，让它夹在两人的肚子之间，就像一只需要两人共同照顾的小动物。
她抬头对他微笑，再次吻了他，一个深深的、渴望的吻，他们的嘴就像两个恋人缠绕在一起。她用双臂搂住他的腰，按照萨姆指示的方式抚摸他的背，当他在她的抚摸下弓起身子时她叹了口气。
当他的阴茎从他们之间滑出时，她这次把它推下去，让它夹在她的两腿之间，这样它就会压在她的外阴上。它轻轻地在她的性器上搏动，起初她以为它在向她敲击扎卡里的心跳，但运动不规则，她猜测男孩——或者至少是扎卡里——那里有肌肉，他可以用它来向上移动他的阴茎。
“评估人员，”女人喊道，“跪下并进行口交。”
汉娜又惊又恼，看着那个女人，脑子里快速闪过指令，然后跪倒在地。
扎卡里的阴茎尖端挂着一滴液体，但她并不介意。她抓住他阴茎的根部，用舌头捂住阴茎头，然后舔舐他阴茎的下侧，从睾丸到龟头，她希望知道他现在的感觉。她抬起头，发现他正低头看着她，嘴唇紧紧地抿着，她猜这感觉很好，她抬头对他微笑，然后又开始舔，然后她尽可能地将他的阴茎放入嘴里。舒适地贴合，她的舌头继续服务于它能到达的部分。
“评估人员，仰卧在床垫上，”女人命令道。汉娜爬到床垫上，平躺着，双腿微微分开。
“前戏。”女人说。
扎卡里躺在汉娜身边，他们又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