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热浪瞬时在她喉间爆开,大股浓稠的泡沫涌进她的喉管,随后又反弹回流把她的口腔撑得鼓起两个大包。归蝶双眼向上翻着,喉咙里不断发出咕噜的声音,可爱极了。
三郎拔出肉棒时,她的脸颊顿时一颤,随后,大鼓白灼的液体就像水柱一样迸溅而出,无尽的精液冒着泡沫从她的嘴巴涌流,一直流淌、流淌,直到沾满了她的下巴到脖颈,白色泡沫侵蚀她的锁骨、衣裙,还有高高的胸脯为止,由精液形成的潮汐涌流才缓缓停止。
归蝶已经沉浸在快要窒息而亡与被虐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了。此时的她,双眼泛白,满脸酡红,嘴角挂着几根阴毛,一副迷醉中泛着痴傻的妖媚之态。
『归蝶,你还好么?』三郎趴伏在她身上,扒开衣领,揉弄她的奶子。
她休息了好久,好久好久都沉溺在刚才差点死掉的快感中,直到她身体传来更加迫切的需求时,才苏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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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要我……』归蝶舔了一下嘴唇,随后寻找他的肉茎,指引它进入自己的身体。
三郎见到她的痴态,刚软的肉棒就又硬了起来,被她扶着抵进粉红色的阴唇。
她是信长的妻子,然而,从现在开始,她就是我的女人了。三郎看着妖媚动人,风情万种的归蝶,不禁如此想道。他要完全把这个女人占为己有,即使真正的信长回来,他也绝不相让!
那么,如果当真正的信长回来之时,该怎么办呢?
三郎的眼睛闪过一丝狠色,然后毫不犹豫的挺身,彻底进入了她的身体。肉棒进入紧窄的穴道中,龟头挤开层层肉壁,无尽褶皱蜂拥而来,包裹着他的肉棒。该死,她的玉穴居然又紧又弯,幽邃的小径蜿蜒曲折,层层肉壁蠕动着,就像螺旋的小蛇一般绞着肉棒,刺激的他差点就要射了!
更要命的是,在他身下的人妻竟然还会主动扭腰、摆臀,不断调整姿势迎合,又用名器磨着肉棒,三郎感觉自己硬如铁的肉棒,在小穴的绞杀之中,都快要被磨成针了,那仿佛深不见底的通道,不断改变着形状,肉壁中长出的肉芽也配合的刺激茎身,仿佛要把他给榨干似的。
『归蝶,我、我要……』三郎紧紧的闭着眼睛,看似挣扎的表情实则是舒爽到了极点,才短短三分钟的时间,他竟然已经快忍不住射意了!
归蝶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可随后,她就更加努力的绞着肉棒。她双手环抱着他的脖颈,口中吐气如兰,在他耳边轻轻低语。『好夫君,射进来,全都射进来吧。』
汗水完全浸湿了归蝶的身体,散发出带有媚药功效的气息,她的长发散落在脸颊两边,呈扇形的展开在地上。两只眼眸又弯又媚,好似古代传说中的狐妖玉藻一般摄人心魄,眼里流淌着动人的水波,泛起的涟漪仿佛在述说连言语都无法表达的情意,更让人情动的是,她嘴角残留的阴毛,是之前从他的男茎根部啜下的。三郎看见了她的妖艳,更是情难自禁,顿时准备发动最后的冲刺了!
『嗯,呐,夫君,夫君大人,快,快要人家……』归蝶卖力地侵蚀他的神志,似要榨取他的每一分价值。三郎身子一颤,就要发射,可是,门外突然传来了动静。
『砰砰砰!』有人在外边敲门,随后传来了池田恒兴的声音,『殿下!大事不好了!主公,主公他!………………』
三郎被吓的肉棒瞬间萎靡,蓄势待发的精液也全都缩回了卵囊里。归蝶叹了口气,表情略显幽怨。
『操!』三郎愤怒地回头叫喊,『你他妈的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
原本在三郎发怒之时,池田恒兴总会退避的,但这回他却与往常不同,而是依然坚持。
『殿下!你快出来!主公他……主公他…逝世了……』
『——谁死了管我毛……事……』三郎本想怒斥他的,可当他想明白主公是谁之时,便呆住了。
『殿下!快出来啊!』直到池田恒兴终于忍不住拉开横门,三郎才回过神来。
归蝶立即拉过自已的衣服盖在裸露的地方。池田恒兴愣了一下,眼睛不自然的扫过她的粉唇和翘臀,随后才一脸急色的说:『殿下,虽然这样很令人惭愧,但是在下不得不提醒您,先在老主公逝世了,而您就是最高的继承人,所以您必须要抢在信行殿下行动之前,快些掌控局面!』
三郎也有些冷静下来了,不过他还是有些疑惑:『父亲死了?是怎么死了?刚刚在宴会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么?』
池田恒兴一边帮三郎穿好衣服,一边解释:『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主公正在喝着酒,和我们一起说笑呢,就突然倒下了!』
三郎皱眉沉思,右手扶着下巴,『难道是被毒死的?』不过他很快否定了这个猜测,『不,大庭广众之下,不太可能是下毒……而且我们刚打完胜仗,是父亲突然决定在那古野城开宴会的,就算有刺客要害我父亲,也不可能预料得到……那么,是什么原因呢?』
三郎还在思考,归蝶已经穿好了衣服,只是她脸上的红晕,还有那头有些凌乱的长发,与空气中散发的淫靡的气味相配合在一起,就显得十分绮丽,让人不禁遐想。池田恒兴不着痕迹的看了她一眼,她没有发觉。
归蝶轻轻走来,对三郎说:『殿下,当务之急是快些安抚好家臣,把他们拉拢到您麾下,如此一来,就算是信行大人,也很难再撼动您的继承人之位了。』
三郎皱眉看了她一眼,归蝶没有闪躲,反而真诚的直视他,拉着他的手说:『妾身已经是您的人了,自然不愿看到信行大人争夺属于您的权力。』
三郎面带冷意,想到之前信行的冒犯,就冷道:『我信长是要夺取天下的人,怎么可能会输给他。』
三郎穿戴整齐,在偏房里看到了信秀的遗体和在他周围的家臣。
『殿下,节哀……』
『殿下……』
家臣们脸上带着悲痛之色,一边低着头,一边安慰三郎。
三郎略带复杂的看了眼信秀。此时,信秀的肤色已经开始发白,让人感觉不到生气。虽然他对这个便宜父亲没有丝毫的感情,但是,这几天作为信长的他,也受到了对方的关怀,所以他还是做出沉痛的姿态,跪坐在尸体旁边默哀。
场中弥漫着淡淡的哀伤之意,几个族老也从外边赶来了,而且还有信长的爷爷也受到了消息,正在赶来的路上。
三郎沉默了半晌,缓缓对众人说:『父亲……我还记得他刚把那古野城封赏给我的那天……我说过我会成为一个好的领主,带领织田家走上繁荣昌盛的道路。他是一个好父亲,也是一个好的家主,我们弹正忠织田家正是在他的手上才得到发扬,他守护了织田家二十余年,反抗打压我们的大和守宗家,击退今川,对抗没浓蝮蛇,他的功绩无人能够否认,对织田家来说,他是伟大的。可惜,他走的太突然了,九泉之下,他也不会放新的吧。国不可一日无主,所以,就由我信长来继承他的遗志,继续守护织田家。父亲走后,周围的那些小人一定会跳出来作乱的,诸君都做好平叛的准备,到处都盯着点,不要给敌人可乘之机,特别是今川家,他们一定会有动作的。父亲走后的日子是比较艰难的,不过,等熬过这一段艰难的日子,就会好起来的,今后我的目标是统一尾张,完成父亲尚未做到的事情。』
『请诸君共勉,拜托了!』三郎对众臣轻轻鞠躬。
这些在场的人都是织田中上层的家臣,在织田家占据了重要的地位,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