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受不了了……不要……求求你」
她小声呢喃着。
齐金蝉从后面抱住她。
「娘亲,儿子爱你,你是儿子的,儿子要拥有你!。」
齐金蝉不管三七二十一。
两手握着母亲的细腰,把她的屁股抬高,使她跪在床榻上。
啊,原来母亲的背后更性感迷人:雪白浑圆的屁股弹性十足,红嫩的阴唇从微开的股沟中间完全暴露在齐金蝉的眼前。
齐金蝉怀着喜爱的新情,仔细地欣赏和研究起母亲的阴部,先用两个姆指分开大阴唇,用一个中指拨弄小阴唇。
又看见了阴阜处那一个粉红色的小肉球,啊!。
母亲的阴蒂真好看!。
齐金蝉伸出一个手指在那上面轻轻点了一下。
「啊哟!。」
荀兰因一声惊叫,身子向上一挺,一阵剧烈的颤抖:「不要……不要啊!。儿子……娘不行了……快停下来……不能这样呀……不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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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金蝉却没有停下手,继续抚摸着那敏感的阴蒂,荀兰因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象一条白蛇般地扭动着,叫喊声越来越高。
看到母亲在自己的手下竟有如此大的反应,齐金蝉英雄气概油然而升,情绪益发激动,扶着肉棒,用力地挺进,「卟」
地一下深深插入到母亲的体内。
「娘亲!。你要是快乐你就喊出来,儿子非常想听娘亲你的淫言浪语哦!。」
齐金蝉看着忍得很辛苦的母亲,俯下身凑到母亲的耳边轻声的说到。
儿子这轻轻的一句话就像是彻底打开了荀兰因放荡阀门的钥匙,使得她再也不用苦苦压抑自己的情绪了,可以没有任何顾忌喊出她想宣泄快感的淫词浪语。
「哦……哦……儿子……啊……冤家啊……使劲……使劲肏娘,娘美死了……啊啊啊啊……」
「娘亲……还要吗?。」
「还要……儿子……你操吧……噢……娘亲全给你了……你肏得……娘全身酥麻……呀呀……」
齐金蝉感到母亲的蜜穴象强力吸筒一样使劲吸吮着自己的肉棒。
「……啊……大力些……噢……喔……儿子……啊……母亲又要来了!。……天啊……快!。儿子……再大力些……」
听着母亲的浪叫,齐金蝉更加快速的抽插,母亲的娇躯在他的冲击下前后耸动个不停。
「哦呀!。」
母亲轻呼一声,身子又是一阵颤抖。
「……哦……娘亲的小穴真紧……儿子好喜欢……娘你的肉同真美妙呀!。儿子要永远跟娘亲在一起。」
齐金蝉一边用「老汉推车」
的姿势抽送,一边兴奋地叫着。
荀兰因的蜜穴内壁随着肉棒抽插不停地收缩,嘴里大声的呻吟着。
齐金蝉又猛烈地抽插了几百下,荀兰因耸动腰肢与齐金蝉的动作紧密配合。
「娘亲……你爽吗?。」
齐金蝉边插边问。
「爽!。啊……」
荀兰因呻吟着。
「啊!。」
荀兰因又是一声尖叫,身体不停地颤抖,歪倒在床榻上。
齐金蝉知道她又来了高潮,他把母亲的身子搬过来面对自己。
两人紧紧地相互拥抱着,舌头相互地交织……齐金蝉边吻边小声问:「娘亲,你舒服吗?。」
荀兰因没有回答齐金蝉,秀目紧闭轻轻点了点头,任由齐金蝉抚摸和拥吻。
过了一会儿,齐金蝉的肉棒又已轩然而立,渴望再展雄风。
于是齐金蝉轻抚母亲硬挺的乳房,在她耳边柔声说道:「娘亲,刚才刺激吗?。」
荀兰因羞涩地看着齐金蝉,良久,才小声说:「刺激!。」
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小心肝,还想要吗?。」
齐金蝉继续问。
荀兰因微微睁开秀目,柔媚地看着儿子,那会说话的眼光中充满娇羞和赞许,然后腼腆地微微一笑,又冲齐金蝉轻轻点了一下头,便又闭上了眼睛。
「娘亲,你说呀,还想不想要?。」
齐金蝉希望母亲亲口对他说她想要。
荀兰因睁开秀目,双手支撑起身子,娇羞地看着齐金蝉,有气无力地说:「小坏蛋!。……娘都已经这样……已经是你的人了……还要问!。」
母亲在齐金蝉唇上吻了一下,柔声道,并将臻首靠到齐金蝉的熊膛上,这时,齐金蝉的手指已经插进了她的蜜穴中,在里面画起了圈圈。
「哦!。」
荀兰因叫了一声,半张着嘴身子颤抖着,然后扑到齐金蝉的怀里,说:「儿子,娘想要……快给娘……娘忍不住了……快!。快点?。好儿子!。」
「娘亲!。真乖!。」
齐金蝉夸奖道,把母亲的娇躯放平,分开两腿,趴到她的身上,坚硬的肉棒又一次进入她那温柔的蜜穴中。
齐金蝉一手搂着母亲的脖子,一手握揉着她的乳房,边亲吻边抽插。
荀兰因雪白的身体由于齐金蝉的冲击上下波动,渐渐地她开始轻轻呻吟,继而喉咙里发出莺啼般的昵喃声,接着便开始语无伦次的呼叫:「……啊……儿子……儿子……娘……喔……啊……用力……娘好爽啊……使劲……儿子……」
「娘亲,你已经是儿子的人了!。」
齐金蝉边干边说。
「你为何不叫儿子……好相公……」
「你是娘的儿子呀……怎么可以……快快……啊……儿子齐金蝉又要来了……」
「明知道我是你儿子,那你还叫的怎么放浪……哈哈,娘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齐金蝉更加大力冲击。
「啊……相公……你真是……我的好儿子……用力呀……」
荀兰因时而喊着相公,时而叫着齐金蝉儿子。
看来她已经痴迷了,如醉如痴之中,她已经分不清齐金蝉究竟是她的什么人了,完全沉浸在男欢女爱的幸福欢乐中。
荀兰因继续叫着:「好……相公……好……娘……真舒服呀……快快……母亲又要来了……啊……快,儿子相公快点……亲哥哥……呜呀……娘完了……完了……要死了……」
荀兰因的这次高潮似乎更加猛烈,双手抱紧齐金蝉,指甲抓破了齐金蝉的背,蜜穴内壁异常顽强地紧箍着火热的肉棒不放。
当她的高潮平静后,荀兰因象昏睡一样瘫在床上,身体柔软得象一堆烂泥,任齐金蝉摆弄和抚摸。
看到母亲在自己的努力下楚楚可怜的样子,齐金蝉隐隐产生一种无名的自豪感和英雄感,他躺在母亲身旁,低头看母亲的阴户,小穴因长时间的抽插而不能合拢。
淫水混着精液向外流着,把同口里外都打湿了,两片小嫩肉一开一合地、像一只渴水的嘴,那颗小嫩肉颤抖着,十分诱人。
黑亮的阴毛被淫水和精液漫过以后,更加发亮。
此刻的荀兰因饱尝鱼水之欢,一面静静地躺在儿子的怀里享受着片刻的温存,一面笑道:「哦!。……好儿子……想不到你这,这样厉害……娘差点被你给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