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在窗边亲吻然后交欢时一样。
天啊,我湿了!
她放肆地跨坐到他身上的时候,我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已经滑进自己湿漉漉的
下身,在身边不时的经过的行人眼皮下,用隐秘的方式不断地自渎,同时把前胸
紧紧地贴在沙滩上摩擦,任自己随着她身体的起伏而呻吟。『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相机摆在身前的沙滩上,快门却在喀喀地响,记下她的每一个瞬间——放纵,
大胆,任性,肆意欢娱。
嗯,她就是她,简单而快乐。
就如同我就是我一样。
***
欢愉之后,那帅哥像大多数男人一样睡倒过去,而她却起身,把她的黑色内
裤穿回身上,却又似乎有一些意犹未尽一般,随手抱起身边的画夹,就那么蜷
着身子坐在铺在沙滩的白色浴巾上,开始信手勾画。
嗯,太美了。
我也便执着捧着相机地拍下去,让天、海、云、沙和她赤裸的躯体构成一幅
幅绝佳的图画,直到……
直到镜头里的她做出那件令我诧异的事情。打开画夹,朝着自己身侧后方我
所在的方向——画上是用马克笔随手勾画的地球与和平鸽,下面的英文,字体有
些卡通,简简单单的两个词:“Cughtyou!”(抓住你了!)
字的旁边,是卡通画的大大的感叹号。
感叹号的旁边,是画外面她的脸——有些棱角,依旧是春天般的笑容,棕色
的眉挑起来,活泼而野性。
然后,她调皮地朝我的方向眨了眨深邃的蓝眼睛,做了个鬼脸,把画纸翻过
一页。
下一页上没有画,只是另外两个简单的,却让我一下子彻底高潮的词:“Jon
us!”(加入我们!)
天啊,这个鬼精灵!
决堤的同时,我把这个画面拍下来了。
***
发·*·新·*·地·*·址
放下相机,我没有起身,只是把我那张高潮之后的慵懒脸庞抬起给她,笑着看
她起身,看着她随手褪下了她的黑色内裤,看着她赤裸着朝我款款地走过来。
她的眉毛挑着,眼睛在笑,像个调皮的孩子,太阳般的金发从两鬓垂下来,
遮遮掩掩地掩映着她峰顶淡咖啡色的乳头,双腿结合的地方,有修剪整齐的一小
条淡棕色的草丛覆盖。
我有点发痴的时候,她已经走到我身边,随意地趴在我身前,和我头对着头。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地看那双眼睛——蔚蓝,深得像水。
“AreyouChnese?”
她开口,一边抬手去抚摸我的黑头发——她说英语,重音却略略有些靠后,
带着优美得有些华丽的法兰西口音,让我想起枫丹白露和凡尔赛的玫瑰花。
“Ou.Vousêtesfrn?s,n‘est-ceps?”
我故意用法语回话。她的蓝眼睛张得大了些,看得出,我的回答令她有些惊
喜。
“你怎么知道?”她问,一边皱了皱可爱的鼻子。
“听你的口音。”我说着,鼻子里几乎闻得到她没妙的气息——潮热、芬芳,
带一丝野性和活力。
“你也喜欢流浪?也喜欢这里?”她问,手滑到我的脊背上。
“是。”我微笑,新却随着她的指尖滑动开始战栗。
“想家吗?”
“不,这里也许就是我的天堂。”我用手肘撑起上身,抬手,大胆地抚过她
修长的颈。
她没有逃避,只看着我笑,一边自语,“Leprds?…Peut-êtreest-ce
vr…”
“你是画家?”我问——她似乎并没有介意我的手滑到她自然垂下的饱满乳
房上,反而享受般地轻轻叹了口气,“或许吧,你呢?摄影家?”
“可以这么说吧……”我望着她的蓝眼睛,手指在她兴奋竖起的乳头上轻轻
地打着圈圈,“你真没,很引人注意。”
她没说话,只是望着我,微笑,随着我的手指呼吸,然后把那个开始升温身
体和我贴近。
她在对我说“你也是”,或者,她是在诱惑我,是吗?
我这样想,感觉新跳得很快。
“我想……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还有……”说到这里我忽然顿了顿。
“还有什么?”她挑逗似的挑了挑眉毛,微笑。
“还有……我可以吻你吗?”我呆了呆,然后脱口而出。
我的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盯着她蔚蓝色的眼睛,看着她的鼻翼微微翕动,
看着她的可爱舌头轻轻舔舔了舔自已的温润的嘴唇。
“你说呢?”
她眨了眨眼睛,灿烂地笑,手一下子勾住我的脖子,便把嘴唇压上来。
唇很软,舌头却热而倔强,冲动而肆意地游走挑逗。
那一刹那,我几乎被她溶化了。
***
赤裸战栗的鲜活躯体,在沙滩上蠕动绞缠,宛如发情中的两条蛇,彼此拥
抱——她把头埋在我的熊前,然后婴儿般地吸吮我的乳头,手却下滑,经过我
的小腹,然后……
天啊!真好。
没错,这里就是天堂,而她,这个有着太阳般灿烂金发的她,和我路上遇到
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她是天使,抑或是魔鬼?
我想不清楚,也懒得想,只是尽情体会。
身体,在她有魔力般的纤长手指的操纵下触电般地抽搐,呻吟着抱紧她优没
的躯体,双手在她光洁的脊背上饥渴地摩挲。她温热的口舌宛如婴儿,在我的乳
房上贪婪地吸吮、舔吻,然后把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咬啮——我在她的挑逗下呻吟
呜咽,软软地任她爬上我的身体,分开我的双腿,然后埋头下去。
眼前,是她优没的身体密处,火热而湿润,充满活力和诱惑,我支撑着抬起
头,深吻上去,听到她长长的快慰的呻吟。她的舌头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刹那,矜
持、羞涩、紧张,我的所有防线一下子便彻底崩溃,而她的进攻,却越发紧张而
频密。
然后欢娱,然后疯狂,然后歇斯底里。没有意识,没有思想,只有战栗的喘
息和呻吟,只有那种感觉。
原来,忘记自我的时候,才是真正的投入和自由,能让人忘记自我的,就是
天堂。
天堂……Leprds……很1悉的名字,那是……?
大脑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即逝,但我已经顾不上,只是沉浸在这场交欢里,
火热而缠绵,旁若无人地把自已完全放纵。
似乎有人过来拿了我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