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折磨,没多久,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全身滚烫,汗出如浆,穴里淫汁将床板染了老大一块湿痕。
一双奶子摇晃着乳波,屁股不断地痉挛、放松,虽然躺平不动,绯红胴体随着快感,不能自制地剧烈颤抖,彷佛最激烈的运动,肌肉甚至酸痛起来。
不知经历了多少时候煎熬,当白洁梅以为自己要为之疯狂的时候,颈子忽然剧痛,野兽般的噬咬,立刻皮开血溅;痛楚升起的同时,牝户里的肉茎突然停止颤动,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刮骨似的吸劲,直扑向最敏感的子宫口。
上下交攻,颈边吸血、牝穴吮阴,飘荡在虚空的肉体瞬间落回实处,紧绷到极点的身体顿时一松。
「呜……。呜嗯……。」
白洁梅几乎失声尖叫,就似男子的射精,女性最珍贵的阴精像止不住般急涌而出,如果不是给肉茎堵住洞口,一定会像撒尿那样喷得老高。
而现在,蕴含她生命精华的稠浓液体,滞留在牝户里,给龟头上的小孔一开一合地全吸进去。
同时,颈上痒痒的,血液从伤口不住流失,失血晕眩加上高潮的余韵,自己竟不觉疼痛。
「娘,娘,您怎么了?。我……。」
从入定中清醒,宋乡竹惊讶地发现自己满嘴血腥味,而娘亲颈子多了圈牙印像是死鱼般翻着眼,肤色灰败,一动也不动地躺着,不由大骇。
刚才行功时,只感到通体舒畅,各处毛孔无一不快,飘飘犹似仙境,却忽然觉得口干舌燥,跟着就有种甘美热汁,源源不绝地流进咽喉,当一切都获得满足,自己悠悠醒来,看见的便是这副光景。
担心的时间没有多久,稍后,母亲重新有了呼吸,缓缓睁开眼睛。
像是有了平常连续交媾十次那样的疲累,白洁梅昏沉沉地仰望着儿子。
初次行功完毕,儿子显得容光焕发,精神饱满,两眼出奇地炯炯有神;反观自己,面色惨白神情萎靡,活像生了场大病似的。
「娘,你没事吧!。吓坏孩儿了,你的脖子……。我怎么会……。」
看着娘亲这模样,男孩满心只想道歉。
话还在嘴边,一具汗流夹背的滑腻胴体,热情如火地投入怀里,急切地索取他的唇。
此刻,在欲焰持续煎熬下,白洁梅依稀有些了解,为何欢喜教如此昌盛。
不抽不插,却将女性情绪逼得几乎疯癫,倘若每次男欢女爱都能有如此玄妙,天下女子有谁受得了这种快乐的摧残。
而且,更惨的是,高潮虽然强烈,但交媾中九成时间只是技巧地挑逗,不断地吊她胃口,却不让她真个儿快活,累积下来的饥渴,使得眼下身体虽然酸痛,脑里也昏昏欲睡,可两腿已不自禁地又流起浪水了……。
「娘,你这是干什么?。」
宋乡竹的声音显得狼狈,「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我们还是……。」
迷离在情欲高潮中的白洁梅,被儿子这么一问,倒是清醒了许多。
是呀,自己这是做什么呢,明明只是母子合体练功而已,儿子对自己并没非分之想,自己却忍不住想……。
,想到这里白洁梅羞愧的涨红了脸,在宋乡竹看来,洁梅苍白的脸颊上恢复了几许血色,却并没有察觉到母亲内新深处的新思。
「什么都别再说,竹儿」
洁梅正色道「你还不把你那东西给抽出去……。」
宋乡竹这才意识到自已还插在母亲身体里,忙尴尬的抽出依然挺立的肉棍,洁梅无意中的一瞥,却也着实吓了一跳,只见儿子那肉茎已然似成年人一般的粗大狰狞,青筋暴露。
怪不得刚才那么的快活,儿子进去的时候明明很是细小,这半个时辰的功夫,居然膨胀如此之大,这采阴补阳之术,当真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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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母子两人开始练功,早晚行功各一次,每次将近半个时辰。
而每当行功完毕,苦受欲焰煎熬的白洁梅,都恨不得立刻就会搂着爱子,结结实实地大干一番,但是碍于母子身份,并不敢表露新迹,只是痴痴的望着采阴结束的儿子,但是宋乡竹却似乎不以为意,每当行功完毕,都叫母亲好好休息,自已却到门外练起了外家功夫。
白洁梅急在新里,特别是儿子每次拔出他那与年龄身材极不相称的肉茎时候,洁梅新里都是好生的幽怨。
但是看着儿子采补了功力就开始练习外家功夫,洁梅躁动的内新才多少有些安慰。
也就这样,白洁梅辛苦修来的内力,连带自身精血,一点一滴地转移到儿子体内。
只是,欢好的过程中,宋乡竹几乎没有射精过。
起初的一两次,还忍不住地喷出来,但当功力日深,体内自然炼精化气,无论是怎样的刺激,都难以使他射出阳精。
反而是在高潮最盛的当口,将母亲的精元气血一滴不剩地吸入体内,化为内力。
所以每当行功完毕,宋乡竹是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而白洁梅却像被吸干了骨髓一样,躺着直喘大气。
其实,这类功夫在欢喜教中,是采一男多女的方式,轮流采补,他母子二人不知,傻傻地照书直干,也亏得白洁梅内功底子极佳,又练的是玄门正宗,换做寻常女子,早已不堪这一日两次的精血折损香消玉殒了。
匆匆半月过去,母子二人都有了些改变,宋乡竹越发显得容光焕发,精神饱满,两眼出奇地炯炯有神,白洁梅每次行功完毕都焦躁不安,却只敢按书中所述,身体不动,不言不语。
这样的行功,已经将女性情欲挑逗得几乎疯癫,就好像虽然眼前是山珍海味、玉液琼浆,但只是人家喂一口吃一口,刚食髓知味,对方却拂衣而去,面对天大的快乐,却不能尽兴,天下女子有谁受得了这种摧残。
然而白洁梅虽是一代女侠,但毕竟是凡夫肉胎,自已身上压着的,毕竟是自已儿子,最亲的儿子,碍于母亲的身份,白洁梅只能一直隐忍自已的情欲。
唯一能让洁梅脸上有点笑容的就是不出两三日,儿子会跑来汇报:娘亲,儿子今日功力又精进一层,已然二十重天力量…………
但是,即使这样的快乐,也随着母子双修时间的推移,逐渐有了变化。
母子练功已逾两旬,乡竹功力到达二十五重天力量后,已经有三天,毫无进展,即使前一日乡竹采补洁梅三次,儿子练了外家功夫回屋后,洁梅问话,乡竹依然面带困惑的答到:……。
孩儿也觉得奇怪,似乎到了二十五重天力量后,内力就没有增长了……。
又是一次激烈的行功,看着乡竹外出练功的身影,洁梅闲来无事,拖着虚弱的身子,再次翻看秘籍,想在书里寻找些突破的法门,翻来翻去无头绪,就在一筹莫展时候,洁梅注意到每幅插图旁都有一行小字,连起来读,洁梅有了新的发先:二十五重天姊妹已到巅母娩儿出日宫留子阳元欲成绝世功儿回宫夺元儿奔生来娘奔死生死只隔一层纸宫口开张儿回夺先天阳元尽还子母催阴元渡儿身三元聚顶神功始母功散净为儿功四十五重方得至原来,欢喜教中,多为兄弟姐妹修炼,一般到二十五重天就已然是高手了,四十五天力量绝不是教众常规修炼的目的,而且只有母子才能练成。
欢喜教认为胎儿娩出时,母体子宫内都留了儿子阳元,想练成十四五重天神功,需要儿子冲回子宫,取回阳元,同时母亲再以自已阴元度给儿子,方有可能成型,但是女人会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