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突然与乡竹四目对视,看着乡竹要喷火的眼神,带着些许的淫邪,洁梅本想扭头回避,但是想想自己才说的话,于是双眼含春,娇羞的对视着儿子的眼神,兑现着自己的诺言。
乡竹嘿嘿一声,目光依然没有离开母亲的视线,却伸手剥掉洁梅的衣裙,洁梅本能的伸手阻拦,但刚一触到乡竹双手,又触电似的犹豫着慢慢缩回……。
终于洁梅面对不了儿子灼热的像饿狼一样的目光,闭上了双眼,仰头挺熊,任由宋乡竹剥脱自己的衣裙,直到一丝不挂。
儿子看着眼前得洁梅顺从的闭目等待着他的一切,抓过另外一壶酒,再次一饮而尽,一把抱起洁梅,三步两步就来到了床边。
眼前的一幕,连母子俩都不敢相信,不足五尺的乡竹,抱着身长六尺有余的丰腴妇人,竟是那么的轻盈。
乡竹将母亲放到了床头,洁梅再次睁开眼,对视中两人都多了些许温情。
「娘,你真的愿意嫁我,做我的妻子……。」
宋乡竹再次发问「傻孩子……。,你是娘的心头肉,是宋家复仇的唯一希望,大功告成之时就是我俩复仇之日,也是你我踏上黄泉路的时刻,娘怎么舍得让你未曾婚配,下去做孤魂野鬼永世不得超生……。娘的身子都已然给你了,虽然是破败之身,但好歹为娘也是女人,索性娘就做主嫁了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娘命你娶白洁梅为妻……。所有恶名娘一人背负,与你无关,在这最后半年时光里,我白洁梅发誓让宋郎做个真真正正的男子汉,让你又有娘疼,又有娘子爱……。」
说罢,洁梅羞得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即使和乡竹父亲成亲时候,也没说过这么肉麻的话,为母为妻,两头的话都要洁梅一人说出口,确实难为情。
乡竹听闻母亲吐露心声,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洁梅狡黠的使了个眼神,盯了盯燃着的烛台,意思让乡竹吹灯上床,乡竹起身走到桌前,本想吹灭蜡烛,却突然坏笑着停住,拿起一只烛台,又回到了洁梅身边。
躺在床上的洁梅不明就里,只见乡竹将烛台放于床沿,伸手轻轻掰开母亲的双腿,洁梅瞬时明白了儿子的用意,又羞又气,但也只是在最开始轻轻的些许的抵抗了一下,就任由乡竹掰开自己双腿,玉户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了男子面前。
即使面对以前夫君,洁梅也克己复礼,未行过如此之事,可今天给儿子才吐露心声,总不能儿子有点小小要求都不允……。
乡竹好一番翻看押弄,把洁梅身上每一寸肌肤都看了个遍,摸了个遍,终于儿子心满意足的开始解裤带,洁梅也满心期待的准备迎接又一次的同房花烛……。
但是当儿子掏出那根这半月来让她欲仙欲死的情根,却让洁梅倒吸一口冷气,双腿之间那话儿足有小孩手臂粗细,快到了乡竹的膝盖,怪不得这些日子来被孩儿弄得神魂颠倒,不顾母亲尊严要嫁给他,原来这东西在神功练就下,已然如此之巨,跟乡竹身体完全不相称……。
不出意外,行功开始,两腿间依然莫名一震,感觉奇特,白洁梅并不感诧异,儿子并未抽插,但牝户内的男根,却蓦地轻轻颤动起来,怪异的波动,令得周围膣肉一酸……。
,约莫半个时辰,行功结束,要在以往,洁梅都不得不端起母亲的架子,眼神由迷离变得清澈,虽然不舍,但是依然会看着儿子起身练功。
但是今时今日,洁梅再也不需要顾忌,自己已然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妻子,虽然眼前男孩才十三岁,虽然眼前男孩就是从她穴眼里出来的,但是她都不用顾忌了。
自己不要脸的嫁给他,就是要好好的享受这一切。
宋乡竹行功完毕意识清醒过来,看到母亲如此迷离的在自己身下扭动,似乎也猜到了一些母亲为何要嫁自己,嘿嘿坏笑一声,猛然将巨大的阳具抽离洁梅的下身,只留下一点点龟头还在妇人穴中,洁梅下身一整空虚,下意识盘腿把儿子屁股往自己胯里按住,乡竹再次嘿嘿坏笑一声,全根插入,妇人惨烈中带着满意的呃了一声,声音只在喉头打了个转,就昏迷了过去。
男女之事本就无师自通,乡竹也顾不得怜香惜玉,开始慢慢的抽送……。
妇人渐渐的苏醒过来
,看着儿子盯着自己,不断的抽插,羞得涨红了脸,不断的索吻,乡竹也豪不客气的两舌交织缠绵,趁着洁梅歇气的当口,乡竹切切的喊了声「娘,娘,哦,不,……。娘子……。」
洁梅心里一惊,知道这一刻总会到来,但是真的到来的时候,自己也是本能的有所反应,虽然嘴上甜甜的……。
哎……。
的一声答应,但是阴户不由得一紧,这一切,都被儿子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乡竹心里一阵暗喜,接着到「娘子,你该喊我什么……。」
看着儿子的眼神,洁梅羞红了脸,轻轻的喊了一声「……。相……。相公……。夫君……。」
就害羞的不敢直视儿子的目光,受了这样的鼓励乡竹彻底明白母亲的心意,原本该起床练功的体力,被乡竹毫不吝惜的用在了「初嫁」
妇人身上,每次都是大开大合的拉锯,妇人作为一代女侠,却也一反平日里练武的基本规矩,不再守住门户,一概挺熊送髋,任由对方乘长车,踏破贺兰山阙……。
那一夜,只干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宋乡竹吸得饱饱的内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半月来练这邪功,早就几乎不会射精,在洁梅身上的辗转腾挪在乡竹看来与平日练习的外家功夫并无二异,只是这练功的对象不再是空气,而是一个肥1的美妇,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女人。
这厢,洁梅在儿子毫无顾忌的攻击下,早已高潮得如痴如醉,如梦如幻,自己再不去想实在梦中或是自己仍然活着,只是情到深处,自己的阴元就像涓涓细流源源不断的肆溢而出,好不快活,乡竹自己也将力道集中在肉茎上,每一个「招式」
都能让美妇雀跃欢腾,痴笑连连,遇到一股股元阴溢出,也照单全收,实在人生一大快事。
这样的采补,虽然没有行功时的刚猛霸道,却让女人心甘情愿溢出内力,对双方来说,也是妙不可言……。
直到东方露出来鱼肚白,任由乡竹再如何抽插,洁梅都瘫如烂泥般再无半点内力溢出,男子才心满意足的放女子沉沉睡去……。
艳阳高照,洁梅在燥热中醒来,已是晌午时刻,看着眼前仍然1睡的儿子,洁梅是越看越喜欢,伸手摸向乡竹光滑的脸庞……。
谁知乡竹一下抓住洁梅玉臂,捏得母亲轻声嗔叫一声,乡竹适才醒来,见自己如此,慌忙放手,赔罪到「伤着你哪里没有,……。来……。我看看……。」,洁梅不愠反喜到「夫君好身手,有如此神功在身,不愁得偿所愿……。」
见母亲如此娇媚无忌,乡竹立马翻身压住母亲,肉棒顺滑的老马识途般刚刚好顶住了洁梅子宫,女子以为乡竹意欲再次行功,便闭眼凝神运气准备配合,哪知良久并未等来乡竹行功,睁眼一看,乡竹正猥亵的凝视着自己,便羞红了脸说道「相公为何不行功……。」
宋乡竹一脸坏笑,看着母亲,猥亵的说道:「白洁梅呀白洁梅,你可记得最近几年,每每你沐浴时候……。窗户总会被风吹开……。」
「嗯……。啊……。当时好生奇怪呢,根本没风的内室……。呀……。莫非……。是你……。」
洁梅一阵娇羞,粉拳正欲击打乡竹,乡竹微微一动功力,洁梅立即如过电般一阵酥麻,娇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