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来,上面写满了羞辱性的字眼。
还有那两颗乳钉,让前一个小时还端庄的女性瞬间变成了跪在地上的浪荡性奴。
“把东西拿过来。”
这是被训练过的指令,根据语调的不同具有不同的含义。无论何时,只要听到这个指令她就要做出相应的行为,不论周围有没有人,不论她在做什么。
周晚赤裸地从仆人手里叼过项圈,既然跪在地上,她的手就形同虚设,她叼着项圈安静跪在谢赫面前,因为她知道主人不会立刻接过的。果然,谢赫等了一会儿才终于接过项圈,为她系上。
戴好项圈,他们绕过仆从,周晚被牵着来到她的专属卧室,房间装潢精致,风格古典而华丽,最吸引眼球的则是里面放着好几个笼子,而笼子里又放置着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周晚被牵进巨大的金色鸟笼,她温驯地爬进去,面朝谢赫毫无偏差地跪在鸟笼的正中心,谢赫将锁链缠绕在栏杆上锁死。
周晚淫荡地滴着口水,仔细观察着谢赫的神情,得到对方一个细微的神情反馈后,立刻拖着叮叮当当的锁链,朝笼外撅起屁股,将穴口撞在了固定在栏杆上的假阳具上。
“哈……啊……啊……”
这是扩张。扩张结束后,她便开始隔着笼子口交,欲望唤醒后,她便努力抬高自己的屁股,以供谢赫插入。谢赫把精液泻进她的身体里,又尿在她嘴里。
男人由她舔干净尿液,说:“毕业前就在这里面待着吧。”
周晚脸上挂着水珠,浪荡地吐着舌头点头。
男人静静审视了她片刻,第无数次问道:“你是谁呢?”
千篇一律却让人无比满意的回答——“我是您的狗。”
他又硬了。用眼神示意她摆好姿势,再度操了进去,插烂她,直到射满为止。
周晚,既是他端庄的妻子,也是他淫荡的狗。可惜,周晚中途逃过好几次,抓回来后被他收拾得太狠了,虽然精神上被他稳定住了,但身体变得不太好,流掉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所以他得节制。
谢赫射完第二次,想着今晚就到这里。他转身,端着药打开笼门,亲自喝了一口后蹲下,嘴对嘴给周晚渡了进去。周晚很开心,接吻是她至高无上的奖励。
剩下的墨色药汁倒在白玉盘里,周晚条件反射性地摆好姿势,以狗趴式跪好,头顶果然被宽厚的大掌抚摸,她听见对方温柔地说,“那就好好吃药,快点为我生一个孩子。”
周晚接到指令,在男人掌下舒服地痉挛了刹那,双目迷恋而热忱。
“是,老公。”
“真乖。”男人像奖励狗一样又摸了几下。
嘴角露出笑意。
听见了吗,谢赫。她叫我老公呢。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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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赫番外雪山】
中年覆盖积雪的高山上,雪还在暮色中纷纷扬扬,一点点掩盖了枪声的余音和血迹。
几个人黑色的身影迅速在雪地穿行,他们均装备齐全,行动利落,唯独正中间的人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悠然散漫,雪镜下的嘴角矜傲地弯起,看起来心情很好。
忽地,他身形一愣。
低头一看,脚下的雪中有一只伸出的手。身旁的人立刻条件反射地拿出枪支对准地上的那只手。
中间的青年观察一瞬后,擡手,身后的人放下了枪。
表面上那一层薄雪剥开,是一个人的背部。
从侧脸看,那人还很年轻,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上半身露在外面,而下半身埋在积雪里。
他躬身,手指一探。尚且有微弱的鼻息。
他长眉微敛。
今天杀了一个仇人,或许可以再救一个人。
……
他吩咐下属把少年拖出来,弄干净。
从下往上观察他的状况,腿估计废了,就算命能捡回来也是瘫子。
但在看到少年的脸时,他目光一沉,这张脸和他相差无几,只是脸上比他多了两颗痣。
但很快他就了然。
他父亲是个喜欢发情的种马,在这世间播的野种不计其数。
居然在这种生存条件严酷到堪称绝境的地方,竟叫他亲眼见到一个。
那他还要不要救呢?
……
“你醒了。”
少年缓缓睁眼,看到一片橙色的火光,“我……我在哪儿?我死了吗?”
“没有,你遇到了雪崩,我救了你。”
少年的视野逐渐清晰,看到了一个戴着墨镜和口罩的青年,而自已身在一个帐篷里,旁边是一个便携的暖炉。
“谢……谢谢,谢谢你救了我。”
少年慢吞吞地坐起来,发先腿没有知觉,脸瞬间变得难看,一瞬间要崩溃似的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青年觉得很有意思,“你叫什幺名字?”
“我叫谢赫。”少年露出一个凄惨但欢快的笑容,瞳眸里倒映着外面的雪,伸出手汲取火光的同时眼睛里也像盛满了暖意,“你呢。”
“我是个医生。”青年坐在他对面,并不回答,他审视着那双明亮的眼睛,淡声开口:“你来雪山做什幺?”
语气从容平和,很像调侃。可如若是稍微了解他一点的人,大多已经开始跪地求饶了。
谢赫挠了挠头,“我交了个女朋友,她说希望我在雪山上对她表白……”
呵。
原来如此。
幼稚,小孩子的自我感动。
谢赫忽然想起什幺似的四处张望,“你看到我的相机了吗?”
“没有。”
实际上他交给下属了,如果他拍到了不该拍的东西,就不能让他活着回去。
谢赫:“好吧……”
“不为自已的腿难过吗?”青年始终温文尔雅,“下半生你是一个残废,你的冒失和天真让你差点死在这里。”
“……”
少年沉默了很久。
一直低头取暖,柔软的额发映着火光,很亮,也很暗。
半晌,他才擡起头和他平视。
“难过是会难过的吧,确实很冒失,以后做事要更谨慎一点。”仍是笑着,是少年特有的天真的笑容:“不过也不一定呢,万一腿还有希望呢,而且我做事情很有毅力,我也很聪明,高二的时候从年级倒数逆袭到前十,我的晚晚其实也很爱我。”少年一顿,又说,“就算如果她真的会离开我,我相信我也可以自已过好这一生。能解决问题就解决,不能解决就面对,这是我的信条。”
谢赫弯起那双和自已相像的眼睛,唯一的不同是里面溢满了荒唐的不可理喻的光芒,说:“我不后悔。”
青年隔了很久,才幽幽轻叹一声:“冲动早恋的小年轻。”
谢赫却捂着肚子大笑,“哈哈,你这个语气好像我的长辈,我哥也总是像你这样教训我,特逗哈哈哈……”少年好像瞬间恢复了活力,一点也不像刚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的人。
他却问:“你有哥哥吗?”
谢赫笑着点了点头,“嗯……其实我是我爸捡的,我哥是我养父的儿子,但比亲哥还亲。”
青年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