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模糊了视线,她趁鞭子拿起来之前调动全身所有力气跪倒了喻铭初小腿边。
大脑进入当机状态,慌不择言脱口而出:“主人!主人!谢赫……救救我!我错了!母狗听话,我不跑了……再也不跑了,我爱你主人我爱你!”
喻铭初擡鞭子的动作停下。
应激了。
在刚被他关进地下室的时候,周晚如意料中以为他是谢赫后就会撒娇求饶,毕竟对前男友求饶总是可以得到一点恻隐之心的。她那时在情药和催眠下心智混乱,几次下来以后,周晚就常常在崩溃的边缘把主人的称谓和谢赫捆绑,条件反射地哭泣着求饶。
喻铭初现在很不想从她口中听到那两个字。他俯视了一眼把脸埋在他腿上的周晚,想起她身上还纹着那个人的名字。当初戏谑的两个字,现在无比碍眼。
但一方面他又明白周晚是真的很害怕他,到了极限,不能再打了。
“既然明知道害怕,为什幺还要激怒我?”
他拽起颤抖的周晚,看着那双怯怯仰视过来的眼睛。他瞬间在脑中诞生了新的计划。他不想要她浑浑噩噩地顺从和逃避了。他要她清醒地绝望、狼狈的求饶、理智而温顺地跪在她面前祈求臣服。
“谢赫死了。”
他掐住周晚的下巴,撕开了温和的面具,头一次朝这匹一直战战兢兢的小鹿袒露了凶兽的残忍獠牙,在周晚的惊叫闪躲中把人控制在原地,阴沉森冷地警告道。
“我再说一遍。看清楚,我才是你的丈夫,我叫喻铭初。”
【番外】宠物8(狗舔食憋尿乳链小黑屋放置)
周晚成为“奴隶”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被重新穿上了乳环,乳环中间固定着一根链子。
麻药劲儿上来,周晚迷迷糊糊地被带到一个漆黑的房间,双腕分开被墙壁上垂下的锁链半吊起来,下身跪坐在地上半靠着墙。
喻铭初拿了一块她最爱吃的点心,问她想不想吃。周晚的眼神中有本能的畏惧,但更多的是藏在背后的轻蔑。
于是她掐着她的下巴直接把食物塞了进去,又接连灌了两瓶水,周晚止不住地呛咳,那些东西还是一股脑全灌了进去。
喻铭初替她擦掉嘴角的水痕,轻轻笑了笑:“真是的,问你的意愿做什幺。奴隶可是比狗还低贱的存在。”
“晚晚既然不能做出正确选择,一定是因为对这些选项的了解不够深入,需要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好好比较一下。比如,奴隶在大部分时间都会被固定住,在原处排泄、在原处进食、随时随地被使用,是可以移动的性玩具。”
他睨着眼轻佻地掂了掂周晚的乳肉,上面还有红色的鞭痕。“奴隶是没有自尊的囚奴,比家里的任何人地位都低,他们是人,而你是奴隶。但是放心,我不喜欢不干净的奴隶,每天都会有人来打扫你的房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尽早剥离在他人面前裸露身体的羞耻感,因为——这将成为常态。”
闻言,锁链轻轻一晃。周晚无力地低垂着头,看不清她的神色,却有一滴水痕跌落下来。
喻铭初忽地生出一种憋闷的感觉。
他看着周晚。修长的身躯站了起来,高高在上地俯视地上赤裸又可怜的“奴隶”。
随后,转身离开了。-
周晚不知道自己在那种情形下是如何睡着的。
药效退去,但?????乳??头?????上的乳链虽看起来触目惊心,痛感却并不明显。头顶是昏黄的灯,没有窗户,这个房间里靠近门的地方还有一整面色泽暗淡的金属栏杆,完美映衬了囚室的定位,这是在房间里单独为她打造的单人监狱。
周晚还是很饿,也很渴,但同时也很想上厕所。
门打开了。
仆人放了一碗水在门边的地上就离开了,周晚难受地移开眼睛。可是,下体的憋胀感更强烈了。
过了一会儿,喻铭初来了。
他解开了束缚周晚四肢的锁链,周晚顿时软到在地上。喻铭初在周晚的项圈上挂了一个铃铛,说:“早上好,我的小狗。”
周晚听到这个称呼,脸色白了白,艰难地坐起来,争辩道:“我不是狗……”
喻铭初觉得她这样真有意思,愉悦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还有什幺想说的吗?”
周晚沉默了一瞬,伸出手拽住他的手,握得很紧,“你……为什幺不能放过我。你家大业大,有权有势,明明想要什幺就有什幺,为什幺偏偏要缠着我不放,我根本不是自愿和你结婚,你也并不是非我不可。我查过了,你的这种癖好也有很多人喜欢的,你可以找个同类,你能不能放了我,你这样不如杀了我……”
喻铭初再度被取悦。一心想要逃跑的小猫主动抱住了主人的大腿,清醒地表达了自己的诉求,这代表她认清了形式。这是一个好现象。
“为什幺?”喻铭初说,“因为你是我的妻子,所以非你不可。”
【番外】宠物8.1(重度圈养指奸物化洗脑电击项圈发情)
周晚慌乱地说:“那……我要离婚。”
“没有这个可能。”话音刚落,方才对方还温和的语气骤然变得冷冽如冰刃,喻铭初冷笑道,“离婚?你想去找死去的前男友吗?”
“关你什幺事!只要不用再看到你又有什幺关系?!我这辈子只会喜欢谢赫一个人,永远都不会喜欢你这个变态!”
寂静的空间被怒吼声撕裂。
人的情绪往往并不受理智控制,周晚说完就后悔了。逼仄的空间里呈现出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喻铭初阴沉地注视着她,异常平静地开口:“话说完了吗?”
这不是一个问句,而是对话的结束语。因为下一瞬间喻铭初便扣住了周晚的项圈拿出了一个黑色的新项圈,项圈的表面有一小块凸起的防水电子设备嵌在项圈上,周晚不明白那是什幺,但本能的反应就是挣扎和逃跑,然而最终她依旧被按着脖子套上了那个东西。
“这是止吠器,对于不听话的狗可以用电击的方式来教会它们安静和听话。你的话既然已经说完了,就开始好好当一条狗吧。”喻铭初拿出控制器。
周晚登时拼命往墙角里退,项圈上的巨大铃铛叮铃作响,在她躲到角落里的时候,铃铛声空前剧烈地震动起来,脖子上的痛感令她发出痛苦地呻吟,下体也跟着????失????禁????了。
电击停下。
喻铭初徐徐走到周晚身后,周晚意识到他的存在时打了一个巨大的抖。他又生出餍足的凌虐欲,想擡脚踩在她脸上,想扇她耳光,想一边叫她贱狗一边看她朝自己吐舌头。
他最终却选择了自认为最温和的称呼:“只要小狗听话和安静一点,就不会被电,明白了吗?”
周晚跌坐在自己的尿液里,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喻铭初说:“明白了就转过来。”
周晚很缓慢地转身。
“看着我。”
周晚眨着眼睛,瑟缩地慢慢仰头。
可怜巴巴的样子,再也没有了厌恶和憎恨,好欠操,好诱人。
他硬了。
他露出一个愉悦的微笑,手放在周晚头上,说:“狗狗乖。”
……
喻铭初用行动告诉周晚做狗和做奴隶有很大的区别。
戴上电击项圈后她不能说话了,不服从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