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存,等我对你说淫荡的母狗时,你就会重新记起来,现在切换到可怜的母狗状态」
「是,主人」
白洁的声音重新切换到了冷冰冰的状态「现在回家去吧,什么也不要做,回家直接睡觉,睡醒以后状态解除,除了被封存的记忆,其它记忆你会通通忘记」
「是主人」
我关上电脑,对白洁的遭遇很是唏嘘,印象中路遥和白洁没有什么冲突,为什么从录音里听着路遥似乎对白洁有很大的愤恨,一种不死不休的愤恨,就在我努力回忆中学时期路遥和白洁的过往时,不经意的一抓,被我抓到一条细绳,我凑过去仔细一看,居然是一条白色的丁字裤,那上面还沾着一些白色的精斑,难不成?难不成这是白洁下午穿的那一条不好,我的身上顿时冒出了冷汗,我还没有找到路遥,看起来他已经发现我了,这条丁字裤明显就是他给我的挑衅,或者是警告,这怎么办?我匆忙环顾了一圈车外,我有种感觉,路遥就在某个看不见的地方盯着我。
周一白洁应该在上课,我给自己好好补充了一下睡眠时间,我的止疼药还有1天才能到,为了不让自己随时疼晕过去,我决定晚上找个机会会会路遥。
下午,我先一步赶到学校门口,等了一会白洁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慢慢从学校里走了出来,裸露着洁白的双臂,阳光洒在她那张看起来依然很有魅力的脸上,就那么一瞬间我甚至也想成为她的枕边人。
「白老师」
「唐晨,你来了」
「是啊,白老师,我来接你,我已经想到了解决办法了,你先上车」
「好好好」
每一个催眠师都有独特的声音和用语,别人无法学会,尤其是防止被催眠者发生意外,催眠师会刻意的将本人的长相刻画在对方脑海里,在不知道催眠过程的情况下,无法轻易的破解催眠,我只能寄希望路遥是个菜鸟,他完全不懂得设置这些禁忌。
「白老师您看着我,可怜的母狗」
我尽力学着路遥的声音,在白洁的面前轻轻击掌,白洁原本清澈的眼神突然涣散了下来,她整个人看着我一动也不动,见此情况,我心中大喜,果然路遥是个菜鸟,他完全不懂如何设置禁忌。
这应该是第一个状态了,为了防止意外,我没有着急启动第二个状态,而是将白洁带回自己的家,等白洁像木头一样走进房门的时候,我立刻对着白洁说了一句「淫荡的母狗」
稍微可惜的是,我只知道路遥催眠的指令,而不知道他的手势,在没有得知是什么样的导入手势前,我无法给白洁更新指令,但是这个状态下,白洁是有自我记忆和意识的,我想或许可以问出什么。
「不要,主人做什么,不要」
白洁迅速从痴傻中醒了过来,一脸惊恐的看着我,看着她努力的向后方闪躲,我立刻迎了上去,双手困住白洁的身体「白老师,不要怕,是我,是我,唐晨你的学生」
「不要,母狗求求主人了,主人让母狗做什么都可以,不要再羞辱母狗了」
白洁疯狂扭动着身体,拼命的挣扎,看起来很害怕的样子,大概她是把我当成路遥了,这个状态下是不是谁下指令她就认为谁是主人?以至于连我和路遥都分不清楚,也对,路遥压根就不懂如何将自己的面容刻画进被催眠者的脑海里,我的猜测是正确的,想了想我故意装成很严肃的样子「好吧,既然你听我的,那么乖乖坐着」
「主人是要鞭策母狗吗?」
白洁迅速脱掉身上那件雪白的连衣裙,露出洁白的后背,趴在地上,刻意弓起后背「求主人鞭策,母狗能忍住,只求主人不要羞辱母狗,母狗做什么都可以」
看着白洁诚惶诚恐的谦卑样,我真的觉得她是打心底害怕了,如此高傲的女人,被如此反复羞辱,任谁也无法接受。
「这次我不打你,你仔细想想,我的家在哪里?」
「家,家,家,主人的家没打扫干净吗?不要,母狗立刻去打扫」
我赶紧拉住慌忙起身的白洁,看来那套房子就是路遥的老窝,不过应该不是他真正的家。
「不要急,我就是问问,那个,平时你一
般什么时候见到我啊」
「每天,母狗希望每天见到主人,求主人不要带母狗去公园,去电影院,去广场,对,对,对母狗知道怎么做了」
白洁迅速坐起身,跪在我面前,双手捧着自己的乳房「主人,快享用母狗牌马桶,尿在母狗的嘴里,尿在母狗的奶上,母狗不嫌脏,不嫌主人脏。」
见我迟迟没有反应,白洁最终挪动着双腿跪了过来,带着哭腔,像在祈求我一样「求主人了,主人,快给母狗吧,母狗一定好好服侍主人,不要带母狗下楼,不要带母狗下楼」
见我还是没有反应,白洁突然将头埋在我的脚下,急切的扒拉着我的裤子「母狗会舔,母狗会舔,母狗把主人的脚舔干净了,主人就不用下楼了」
「谁在外面」
就在此时,房门打开一角,一名带着名贵项链的贵妇走了出来「妈,我一个朋友来了,您回去休息吧」
「好的」
妈妈应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也没看白洁一眼,小声关上了房门。
我盯着白洁无奈的摇了摇头,「可怜的母狗」
白洁迅速切回了痴傻的状态,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就在这时电话来了「唐医生,修电脑的小王找你,他说你的东西修好了,另外你的药刚刚到了」
「好的,我知道了,我马上来」
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新的喜讯到来,我立刻带着白洁赶回了办公室,果然修好的电脑硬盘,和我的止疼药都放在桌子上,我看了一眼办公桌上我好不容易找到的中学毕业照,指了指路遥的脸「小子,终于让我逮到你了,这下证据全了,就算不能解开,至少也能送你进去」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打开电脑,电脑里立刻播放起白洁家前段时间的监控视频,我努力的寻找着路遥的身影,试图找出那个关键的催眠手势。
很快一个身材和我相当的人走进了白洁的家,就那么一瞬间,白洁变成了一个痴傻的女人,那个手势我看见了,正是我多年研究的手势,路遥偷我东西?什么时候偷的?忽然路遥慢慢靠近监控,我瞪大了眼睛,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弥漫着全身等我看清路遥的脸时,我内心无比震惊,那猥琐的笑容,那狰狞的表情,让我不寒而栗,怎么会,怎么会,我诧异的看着屏幕突然,一股强烈的痛感从大脑里传来,我的身体支撑不住从椅子上倒了下来药瓶也随之被我扯到地下,我艰难的拿起药瓶,刚准备吃药,瓶子上写着的字让我一下愣在原地,这那是什么止痛药,这是录氮平(治疗精神分裂二代药物),这时那张被我找出的毕业照因为我拉扯药瓶的时候一并带了下来,慢悠悠地飘到了我的面前,我艰难的拿起毕业照,试图找到路遥的身影,哪有什么路遥,那个位置站着的分明就是我自己,是的刚才监控中那张让我震惊的脸,正是我自己的脸,不,不对,我努力否定这一切,一定是脑子里出现了幻觉,就在这时我看见桌下塞着一张房产证,我把房产证抽了过来,看了看地址,正是白洁打扫卫生的地方,而房主上写着两个大字「唐晨」。
突然一阵眩晕从大脑里传来,各种记忆同时拥进我的脑海里,我是个穷人家的孩子,穿着最脏的衣服坐在教室里上课,白洁根本就没有什么洁癖,她只是习惯性的嫌我脏,擦拭着我用过的一切东西,即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