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心里明白,男人的鸡巴肯定已经插进去了。
他看到男人用力挺动下身把母亲干得「啊啊」
的叫唤,不禁更加的冲动,当他听到母亲大声喊道:「三爷的大硬鸡巴插进谢玉红的小骚屄里面了…」
时,便再也无法控制的射了出来。
见崔文轩已经接近射精的边缘,陈三推开胯下的姐妹花,快速走到母子跟前。
此时,崔文轩已经开始喷射了,第一股喷到母亲谢玉红的嘴里,谢玉红赶紧向后躲开,就在这一瞬间,陈三突然挥动手中的匕首,朝着崔文轩喷射的鸡巴挥去,只听谢玉红大喊一声「不要啊,」
「啪」
的一声轻响,陈三挥动手中的匕首寒光一闪,崔文轩一只推挡的手掉在了地板上,鲜红色的血和白色精的还在继续涌出……。
本来陈三是想割掉崔文轩鸡巴的,但看到谢玉红给儿子舔鸡巴会让自己性兴奋之后,突然改变的注意,他要留着这根鸡巴让他们一家人乱伦,所以,不是陈三失手,而是故意为之,砍下崔文轩一只手,既解了自己心头之恨,又对这孤儿寡母造成恐惧,所以,割掉鸡巴还是砍掉一只手,跟谢玉红的喊叫与阻挡没有任何关系。
母子四人同时发出「啊」
的叫声之后,屋子里便象死一般的沉静下来。
谢玉红和儿子崔文轩已经昏了过去。
儿子是因为肉体的疼痛,而母亲是由于母子连心的心痛和超出想象的恐慌。
至于崔家两姐妹早就吓得如木雕泥塑一般的瘫软在那里。
等谢玉红醒来的时候,儿子还被吊着,少了一只手的胳膊上虽然有包扎,但还在滴血,儿子的断手已经被塞到自己的骚屄里了。
她感到一阵昏厥,但这次没再昏过去,老公没了,儿子也残了,可她还不到四十岁,对这个充满诱惑的花花世界还是那样的依恋。
她看到两个女儿正跪在男人胯间,不用男人叫,自己便象一只母狗一样,乖乖的爬了过去……。
李骁逃掉,成了陈三的一块心病。
于是派人在李骁老家蹲守。
几天过去了,一点动静也没有,只有李骁家人进进出出,包括李骁的父亲李江林,弟弟李春雨,妹妹李春花和母亲魏桂莲,始终没有发现李骁的身影,但却有了别的意想不到的收获。
半个月以后的一天,蹲守人员给陈三带来的一个大大的惊喜。
李骁老家所在的银勒区公安分局接到报案,竟然是李骁母亲魏桂莲携女儿李春花控告李骁父亲的案件,当地公安局不敢怠慢,立即通知蹲守人员商量,蹲守人员看看线索非常奇葩,也就赶紧的向陈三回报。
下面是她们母女的血泪控诉:我是魏桂莲,控告我丈夫李江林强奸其亲生女儿一事。
从前年二月份起,我丈夫常去二女儿房中要强行发生两性关系,女儿不从,他要挟刀子扒女儿的肚子,这样一直到现在,有时夜里来,有时早上来,次数之多,无法回忆。
我每次对我丈夫进行好言规劝,他都说,这事不要你肏心,我的女儿我知道怎么做,他在短短的一年多的时间里,丧心病狂地先后让两个亲生女儿都怀上了他的孩子,成为自己女儿的东床快婿、枕侧之人和地地道道的男人。
陈三看到这样一则信息,喜出望外,鸡巴都立马硬了,这个李骁的老家淫村,他陈三很小就听说过,也是自己老父亲的老家,也算是自己的祖籍了。
老家又发生这样的事,他陈三很好奇,马上通知当地公安分局调查取证,本人也马上驱车前往,亲自审理,他要好好看看老家的风俗人情。
为了把此案办成铁案,法医又在其女儿李春花的阴道里提取了分泌物,由于李春花同其母在第二天早上报的案,因此李春花阴道里的精液还是新鲜的、成活的,这和李江林的精液完全符合,更有细心的法医在李春花的内裤上还发现了一根和李春花不同的阴毛,后来证明那根阴毛是李江林跟女儿性交剧烈时,因强烈的摩擦而留下的,种种证据证明,李江林的确是十恶不赦的强奸亲生女儿的恶魔。
当陈三赶到的时候,第一时间提审了李江林,他对此事也供认不讳,但只是否认了强奸一词。
在银勒分局,陈三见到了李骁的母亲魏桂莲,对陈三非常感兴趣的具体细节,老人回忆着:。
天呐!。
我没想到这老畜生会那样没有人性……
老人痛苦地抽搐着,羞愧地蒙住了脸,老畜生的作为让她再也没有任何幻想了,那夜,她被父女俩人的声音生生地弄醒了,你想,折腾成那样,连炕床都震的咚咚响,再加上李江林放肆地吼叫和春花那拼命抑制的喘息,什么人还能睡得着?。
那是怎样一个场面呀?。
在同一张床上,就在她的身边,她的丈夫正同她的女儿乱伦交媾,两条肉虫赤裸裸地交缠着,脖子压着脖子,大腿夹着大腿,全身上下严丝合缝地,那淫秽的场面任谁都无法接受,尤其她爹,一把胡子乱蓬蓬地拱在春花那黄而柔软的阴毛上,舌头象刷子一样来回地舔着春花那嫩红的屄肉,他的两只粗糙的大手压着春花那掰得大大张开的屄唇上。
老人说到这里,闭上了眼睛,那场面令她无法描述,一睁开眼就是丈夫硕大的黑黑的卵子磨在女儿春花小巧丰盈的琼瑶鼻上,而那根紫筋暴涨的屌子却横穿在春花的嘴里,连腮帮子都撑得鼓鼓的,女儿被弄得一头乱发摊在炕席上,天呐!。
就是娶个二房还得避讳一下呢,可他就那样没羞没骚地当着我的面霸占自己的亲生女儿,还为她舔——舔―屄―,她说不下去了……
天呐!。
天呐!……
她一连重复了好几个天呐,看来这事件实在令她触目惊心。
想想看,自己丈夫和亲生闺女干那事,任何女人见了都会无地自容……
我没想到,我一再让步,一再容忍,竟会落下这步田地……
老人说不下去了,磕磕绊绊地语无伦次。
老人抽泣着诉说丈夫的兽行……
我一睁眼,那真是恶心呀!。
闺女那头被他压着,可他却挺着那黑黑的屌子往闺女嘴上磨,春花把头摆开了,他骚得不行,两腿骑在女儿的肚子上,压着春花不让她动,却把两手箍住女儿的大腿,他的胡子就和春花的屄毛弄在一起。
天哪!。
那老畜生竟用嘴拱开闺女的屄,然后再伸出舌头,在春花的屄缝里,那骚狗的舌头伸到春花的——春花的屄里——。
这不是弄颠倒了吗?。
你就是干那畜生的事,也应该顺理成章地用屌子去干,女人的屄不就是让男人用屌子去干的吗?。
可他竟然用嘴干,谁家的老子这样糟蹋自己的女儿,他这不把女儿当狗,当畜生吗?。
我实在忍无可忍,才来报的案。
她扭头捂住了欲哭无声的脸。
半晌又呜咽着,我丈夫那畜生竟用牙咬住闺女的屄往上理,呜——呜——她说不下去了。
陈三却是越听越爱听,越觉得又有极其精彩的好戏看了,早就听说过,老家淫村的人乱伦成风,没想到都闹到公安局来了,大肉棒硬的受不了,就埋怨当地的地方官不懂事,陪着自己吃喝玩乐,竟然不知道送姑娘,真是他妈的土包子,活该在这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呆着